章七娘的陰謀:章七娘綁架溫悅至府中做人質,脅迫趙不尤速查帽妖案真相。得知春熙與孫勃為幕後黑手後,捆住溫悅並派人看守。章七娘與鄒勉在東京的黨羽謀劃借帽妖案做筆大買賣,憑借皇城司關系從開封府搶來春熙,以其為餌引孫勃入局,逼孫勃再設計帽妖案,妄圖霸占全東京城的宅子。
至此,章七娘的勃勃野心昭然若揭。她行事毫無道德與法律的羈絆,全然仰仗背後大人物的支撐。
章七娘身份不顯貴,唯有聚斂更多財富,方能在大人物跟前爭得些許話語權。金錢與權力看似有所關聯,可在特定情形下,金錢相較權力又顯得微不足道。
為達目的,章七娘不惜利用乃至犧牲任何人,其價值觀認定金錢可購得一切所需。
她妄圖壟斷東京城宅子的行徑,既引發同行憤懣,也招致底層民眾不滿。貪得無厭終致自食惡果,其惡行必將遭受反噬。
帽妖引發混亂:趙墨兒制造帽妖,借此轉移章七娘的注意力,同時,萬福帶着開封府的官兵以抓帽妖的旗號前來救溫悅、春熙和孫勃,但被章府護衛阻攔。帽妖突然在章府上空升起,章府大亂,護衛四散逃奔,萬福帶人沖進去,趙不尤趁亂找溫悅,趙不尤趁着混亂及時救下了溫悅。
帽妖於眾人心中所植恐懼極為深切,即便章七娘的護衛亦難以驅散這心理陰霾。趙不尤恰是巧妙借取此點,才有機會進入章七娘的府中。
帽妖本乃子虛烏有之物,實是叵測之人蓄意炮制的虛妄假象,趙不尤不過是以彼之術還施彼身罷了。
相較權力與金錢,恐懼之心更具操控人心之力。
章七娘之死:章七娘折磨春熙和孫勃,後因府里鬧帽妖前去查看。孫勃趁機刺死章七娘的同伙,並拿刀挾持章七娘,萬福趕到勸阻,春熙趕來阻止孫勃。章七娘得意離開時,春熙忍無可忍從背後刺穿她的身體,隨後春熙承認殺了康淺,手起刀落以死謝罪。
章七娘的錢買到一切,卻最終沒有買到自己的命。
在不同的人看來,能用來交易的東西千差萬別。那些有錢人和達官貴人,在有些時候會更看重金錢和利益,章七娘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積累起大半個城市的財富。
當她用同樣的方式去威脅普通人時,孫勃被章七娘許下的承諾給迷惑住了,所以放棄了殺她的念頭。不過春熙卻很清醒,她深知章七娘的手段,明白那些承諾都只是做做樣子。
像他們這樣的身份,又做過哪些事,根本沒人能真正保護他們。於是,春熙當着眾人的面殺掉了章七娘,承認之前那些被殺害的人都是她干的,最後自殺,為孫勃爭取到了一絲生機。
畢竟,靠別人不如靠自己,要是把命運交到別人手里,那就只能像螻蟻一樣,任人拿捏。
章七娘臨死時說 “怎么這么涼,好疼”,這也說明她曾經害死過很多人,卻從來沒有體諒過別人的感受。她把別人都當成螻蟻,沒想到自己最後也成了螻蟻。
章七娘從沒想到會死在春熙手里,就像她一直都不明白人命的價值,只知道盡情享受自己活着的時光。
蕭逸水之死:趙不尤陪溫悅探大牢,蕭逸水邀溫悅待他歸來再續前緣,提及發單人收買獄卒約於陳州門外野松林相見,趙不尤執意同往。兩名獄卒押蕭逸水出城,蕭逸水殺獄卒逃脫,去往和溫悅約定地點會面的路上被人殺,蕭逸水慘死街頭,溫悅欲追殺手被趙不尤強行拉回。溫悅埋怨趙不尤,趙不尤表示願陪她面對江湖恩怨,但溫悅不想連累他,連夜收拾東西去傘鋪 。
這件事比想象中要復雜得多,孫勃和蕭逸水背後可能是同一個發單人,可這發單人到底想干什么,還不清楚。
狄倫、章七娘、蕭逸水好像沒什么特別的聯系,但所有事情都在溫悅和趙不尤身邊發生,溫悅覺得發單人就是沖她來的。
章七娘的死是個意外,蕭逸水的死卻是早有計劃。發單人能通過獄卒給牢里的蕭逸水帶話,這說明發單人以及他背後的勢力肯定不小。
狄倫、章七娘和蕭逸水好像都沒想到自己會死得輕如鴻毛,也不知道他們背後的人勢力有多大,才會讓他們有這樣的想法。
這個發單人似乎在清除掉一些人,這些人也和某個權力的擁有者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