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12-18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第3版(科教·文化·体育)
专栏：

一位国家级专家竟去读硕士研究生
程抱全的选择发人深思
曾宪斌
很多人感到迷惑不解，著名质量经济学家程抱全今年报考硕士研究生，被北京大学研究生院录取。
年仅27岁的程抱全，1985年5月被全国总工会授予“全国优秀经营管理者”称号，并获得“五一”劳动奖章；1986年12月被国家科委批准为“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管理专家”，获得这种称号的为数不多。
程抱全发现并提出了质量经济规律，创立了质量经济学这门国内外具有极大影响的新兴学科。1983年7月，国家经委报送6篇论文到世界质量学术会议组织委员会秘书处，只有他的论文中选。1984年6月，应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和世界质量学术大会组织委员会主席及秘书长的邀请，程抱全随团赴英国参加了世界质量学术大会，首次代表中国在世界质量学术大会上宣读论文。在这次由50多个国家和地区参加的大会上，评出7篇甲级论文，其中就有程抱全的一篇。大会主席说：“24岁的程抱全来参加这次会议既是中国的光荣，也是大会的光荣，24岁在世界性学术论坛上发表通过甲级论文，确实少见。”他的学术思想“对世界性的质量管理合作有重要作用”。程抱全的著作《质量经济学》第一册部分内容已译成多种文字，发行46个国家和地区。1985年应日本政府总务厅的邀请，程抱全赴日本讲授质量经济学并参观访问，受到中曾根首相的接见。
1984年以来，他多次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邓小平、赵紫阳等同志的接见。
为什么这么一位国家级专家要考硕士研究生？
是为了一张文凭吗？不是。程抱全原来只有中专文凭，但他目前的学识和学术成果已经远远超出一般研究生的水平。他参加世界质量学术大会期间，美国、西德、日本、英国等国均邀请他去教学和工作。程抱全说：“如果为了张文凭，我早就可以出国，轻易就能取得学位。但是我不愿离开这个贫穷而需要建设的国家。大家都出去，这里的事情谁来做？”
是在原单位受压吗？不是。程抱全1984年24岁起任湖北省黄冈地区经委副主任，兼任黄冈地区标准计量局局长，工资160元，住房面积100余平方米，司局级待遇。湖北省委和黄冈地委行署对他的工作都很支持。赵紫阳同志今年在中南海接见程抱全时对他说：“你这么年轻的经委主任，全国也少见。”
程抱全之所以作出这个许多人难以理解的选择，是为了在更合适的岗位工作，让自己的质量经济学理论能够对国家的现代化建设发挥更大的作用。他的理论固然能在一个地区应用，但其宏观性很难在小范围内充分展开，只有在更高层次上应用到国家管理中去，才能发挥巨大的质量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1987年1月，赵紫阳在中南海的一次接见中对程抱全说：“你搞的质量经济学非常好，现在我们国家要大力发展商品经济，产品的质量是个大问题。”程抱全希望在全国性的宏观经济管理部门工作，为领导人决策起一定的参谋作用，影响经济决策，使之更加科学化。但是，目前我们国家的用人体制，使他无法流动到更需要他的岗位上去。仅有的正常渠道，就是读研究生，3年后的毕业分配将提供一次机会。
北京大学是很值得称道的。他们懂得程抱全质量经济学思想的应用价值，理解他的苦衷，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他。北京大学录取一名只有中专学历的考生，是破格之举，也是现有体制下不容易做到的。而且，学校还把他安排到条件较好的博士研究生宿舍。他的导师、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教授在课程安排上，也尽量适应程抱全的特殊情况，为他开绿灯。
然而，一个国家级专家却去攻读硕士学位研究生，于情、于理都不通，这事关对国家级专家水平的评估，无论在国内、国外，都难免会起些副作用，弄不好，很容易成为某些人责难我们的口实。
笔者在采访中听到一些议论和建议：
一、对程抱全，能否破格破到底。有关部门会同北京大学，对程抱全的学识及论著水平进行考察，若达到标准，直接授予硕士或博士学位，提前毕业、分配。
二、能否为程抱全安排妥当的工作。有关部门是不是征询一下程抱全本人的意见，以便具体、对口。
三、如果囿于教育体制等因素，目前尚难做到提前毕业，能否变通安排：一是退学到新岗位。程抱全表示如有用武之地，愿随时退学。二是保留学籍，边工作边读在职研究生，待3年期满后修满学分，回校答辩。
程抱全对笔者坦陈心迹，所有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尽快地用自己的质量经济学思想为经济建设服务，不能坐视时间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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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问题出在哪里？
本报评论员
一个国家级专家，却在报考硕士研究生。听到这种略带一点讽刺意味的怪事，人们自然会问：问题出在哪里？
黄冈地区是有功无过的。程抱全手里虽只有中专文凭，却能在黄冈脱颖而出，当上地区经委副主任，登上国际学术会议的讲坛。对于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来说，如此机遇决不是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的。
北京大学是值得称道的。他们录取程抱全，就已破格；进校之后，更是多方照顾，爱才之心，尽见于行动。
国家经委、国家科委等许多上级部门，国内、国外等多少专家学者，对程抱全都赏识与提携。
然而，就在这各方关怀、照顾之中，一个国家级专家却去当了研究生。那么，难道能怪程抱全本人吗？不耽于名位利禄，一心只想为国施展自己的所长，正是中国的知识分子最可宝贵的气节。他的选择，令人感动。
也许有人会说，既然中央领导同志了解和器重他，发一纸调令让他到最合适的岗位上去，不就妥了吗？当然，这是可以办到的。但国家之大，人才之多，要靠中央领导兼任基层的“伯乐”，显然不是合理的办法。
程抱全报考研究生之举的确是发人深思的。它从一个侧面暴露了我国现行人才管理体制的弊病——即使排除了至今还随处可见的论资排辈、压制人才之类的人与事，光靠单位或个人的爱才、护才，还不能保证人才辈出和人尽其才。
象程抱全这样成为国家级专家又去读研究生的事，也许是罕见的特例，但空怀才学和抱负，在本单位难以施展的事，决不是个别的。
这正是我们当前面临的政治体制改革的课题之一。这一课题，值得大家来思索，更值得大家用实践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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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科协组织专家研究交通发展战略
建立运输合理体制是当务之急
本报北京12月17日讯　记者叶紫报道：在今天举行的中国科协“中国交通运输发展战略与政策研究”阶段工作汇报会上，来自各方面的专家学者对我国交通运输的宏观发展战略提出了广泛的建议。
专家们指出，我国目前交通运输的营运管理仍沿用五六十年代的办法，铁路、公路、内河航运、民用航空和石油、天然气的管道运输5种运输方式由4个部门分口管理，各自为政，没有充分发挥综合运输的潜力。交通运输已经成了当前国民经济发展中最薄弱的环节之一。专家提议，建立综合性管理部门，对整个交通运输实行全行业管理，政企分开，以解决条块分割的不合理体制造成的问题。
“中国交通运输发展战略与政策研究”是中国科协确定的重大决策咨询项目，旨在为国家制定交通运输近期、中期和长远期战略发展总体规划，提供具有重大决策意义的咨询建议。全国从事社会科学、管理科学、经济科学的学者和有关部委专家几百人参与研究。
专家们认为，我们现在大力发展商品经济，对外对内都在开放和搞活，全国的统一市场正在形成，再要象过去那样硬性限制货物和人员的流通量已不可能。由于各种运输方式各自为政，据估计，我国货物在途流动资金每年高达540亿元，如采取措施，能加快运输周期的1／4，就可以每年节约流动资金135亿元，按我国平均资金利润率折算，可为国家多创利润40亿元。专家们认为，先进合理的运输体系对加速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发展、解决资金短缺问题，意义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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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以新招专业技术人员实行聘用合同制为突破口
上海提出逐步开放人才市场
本报讯 记者萧关根报道：以新招专业技术和管理人员实行聘用合同制为突破口，改革专业技术人员管理体制的设想，最近由上海市科技干部局提出。
上述设想以及相应的7个实施办法草案，是经过一年多的调查、研究、反复论证后提出来的。之后，得到了中央领导同志和中央有关部门的肯定。党的十三大的召开，进一步推动上海市科技干部局改革专业人员管理体制，加快建立一个与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相适应的人才市场。
上海市改革方案的总目标是：国家通过运用经济、法律和必要的行政手段调节市场，企业、事业单位有充分的用人自主权，个人有选择职业和单位的权利。在人才竞争的动态过程中形成人才辈出的社会环境。
为实现改革总目标，上海市拟定了远期和近期目标。远期目标（1990年—2000年）：在国家计划指导下，全面开放人才市场，实现单位和专业人员的双向选择，最后达到人才的最佳配置。近期目标（“七五”后期）：以完善专业技术职务聘任制为重点，通过试行专业人员聘用合同制，局部放开上海人才市场。首先是在新进专业技术和管理人员中推行聘用合同制。所谓新进专业人员有两大类：一类是大、中专毕业生，上海每年有2.3万人；另一类是国家不包分配的专业人员，如大学生中的自费走读生、“五大生”中属工人编制的毕业生、各类职业学校毕业生、社会闲散科技人员等。这类人员上海每年有1万名左右。
上海市科技干部局认为，聘用合同制专业人员的工资待遇应略高于现在固定的各类专业人员。合同制专业人员与现在单位专业人员享有同等的工作、学习、参加民主管理、获得政治荣誉和物质鼓励等权利。大、中专毕业生实行聘用合同制的时间，应按国家教委统一规定，从国家不包分配那年开始实行。另外，还要实行与之相配套的保险、辞退和设置社会调节机构等办法。
上海市科技干部局还认为，当前开放人才市场是可行的：
一是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化和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发展，消费品和生产资料已经在商品经济的机制下运行，资金、技术、信息市场也逐步形成，但劳务（包括人才）还是在产品经济的机制下分配。这样，在同一社会经济中，社会生产的“三要素”在两种不同的机制下运行，就很难实行生产资料与劳动者（人才）的有效组合，就很难发挥专业技术人员的作用。因此，改革专业人员管理体制、开放人才市场，是符合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的，是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发展的必然。
二是上海已对人才市场的理论依据、性质特点、模式机制、实施步骤、承受能力及配套政策等有了比较深入的研究。
三是专业技术人员和基层领导对开放人才市场也有一定的承受能力。据对1万名专业人员的抽样调查，其中93.7％拥护这项改革，52.2％愿意自己选择职业，47％的人有流动意愿。另据对1451名担任各级行政领导的人员进行的调查，认为现行专业人员管理体制需改革的为97.8％；86％的人认为人才管理模式应是计划调配与人才市场相结合。
四是地方财政也能承受这一改革。全市按60万人计算，如果年流动率为2％、5％、10％三种，以月平均工资100元计，发放一年待业工资数额分别为1440万元、3600万元、7200万元，其上限不会超过1亿元。这对上海地方财政不会是一个沉重的包袱。
12月2日，市科技干部局邀请市政府有关部委的负责同志开会，听取大家对改革方案的意见。参加会议的同志都认为，这个改革方案方向对头，是盼望已久的事情。现在是人才市场启动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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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会举行代表大会
按十三大精神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
据新华社成都12月16日电 （记者杨力）全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会第二次代表大会今天在成都闭幕，与会代表就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如何适应新形势，怎样按照十三大精神建设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新体制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国家教委副主任彭珮云到会并讲了话。
代表们认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的提出和改革的深化，给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提出了新的课题。必须按照党的十三大精神，研究新情况、新问题，改进和加强高校的思想政治工作。许多代表说：当前首要的任务是对大学生进行初级阶段基本路线的教育，帮助他们正确认识我国国情，懂得党的路线的基本点和青年学生的历史责任，培养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精神。
研究会还交流了开展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研究的经验，选出全国高等学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会第二届理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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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天津新建的肿瘤医院接待病人
新华社天津12月17日电　（记者孙永盛）天津新近建成的具有国内一流水平的肿瘤医院，已开始接待病人。
修建这所医院是天津市人民政府今年为改善人民生活所作的20件大事之一。这所医院具有研究与临床两大系统，是预防、医疗、科研三位一体的大规模现代化肿瘤专科医院，拥有600张病床，将成为华北及东北地区的肿瘤防治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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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天地

优秀儿童电视剧导演受表彰
本报北京12月17日讯 记者丁浪报道：全国优秀儿童电视剧表彰大会今天上午在北京政协礼堂举行。
近年来，儿童电视剧虽有所发展，但无论从质量和数量上都远不能满足我国3.8亿少年儿童的要求，专职导演只有极少数，剧目数量有下降的趋势。为了促进儿童电视剧艺术的发展、培养和壮大创作队伍、提高质量，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全国儿童少年工作协调委员会、全国少年儿童文化艺术委员会联合召开了这次表彰大会。
会上表彰了积极领导、扶植儿童电视剧创作、成绩突出的5个单位：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四川电视台、中央电视台少儿部、上海电视剧制作中心、宋庆龄基金会；表彰了4位长期从事儿童电视剧创作成绩突出的导演，他们是上海电视剧制作中心的富敏（执导《心灵的答卷》、《插班生》等），四川电视台的张惠娟（执导《跑跑的天地》、《小佳佳游园》等），中央电视台少儿部的徐京察（执导《文学宝库》、《大鸟在中国》等），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的金萍（执导《太阳有七种颜色》、《“强盗”的女儿》等）。杨静仁、康克清等同志出席了大会。会上宣读了冰心、孙敬修的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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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天地

全国一万余人接受比较文化函授
中国文化书院开办高级研究班
本报北京12月17日讯　从中国文化书院1.2万名函授学员中挑选出的60名优秀学员，今天在此间举行第一期高级学术研究班开学典礼。
这个为期20天的研究班开设的主要课题有：日本文化与中国文化比较研究、中国文化在日本、文化的民族性与时代性、中国近代文化争论反省、儒学与现代化、佛教与中国文化、尼采与庄子文学观念的比较等。
该院还将举办3期这样的学术研究班。（王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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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天地

台湾举办岭南画派源流大展 首次展出从大陆借去的作品
据新华社香港12月17日电　据台湾报纸报道，台湾皇冠艺文中心正在举行的“岭南画派源流大展”，首次展出了从大陆借去的珍贵作品。
岭南画派是100多年前广东隔山派大师居廉、居巢叔侄首创，后经弟子结合中西绘画技法、重视写生加以发扬确立。
据报道，台湾皇冠艺文中心早在一年前就开始筹办这次大展。为了保证展品都是真迹，同时能完整地展示岭南开山祖师以来的多数画家之作，他们通过香港中文大学讲师徐嘉炀向广州美术学院博物馆借得80余幅珍贵作品。这些珍贵作品都在大展中展出，其余50幅展品则为大陆、港、台的老画家所提供。台湾报纸报道说，岭南画派的画作能够“三代同堂头尾相接”在台湾展出，真是“空前”；而台湾画廊向大陆大学借画开大展，也属“首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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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天地

《当代中国报纸大全》出版
本报讯　记者周文华报道：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和首都新闻学会读者调查组编纂的《当代中国报纸大全》由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将于明年2月正式发行。
《当代中国报纸大全》共收集到1987年1月之前出版的报纸2578家，介绍了各家报纸的办报宗旨、简史和特色，报纸的发行方式、范围和发行量，社长、总编辑和报社人员状况以及社址、电话等。这本大全是中国报业史上一本资料完整、分类科学的大型工具书，16开精装，计150万字，充分反映了我国80年代报业发展的新貌。
根据各种报纸的社会功能，该书首次将我国的报纸分成28种类型。
该书的出版，有助于社会各界了解报界，为新闻工作者、新闻教育工作者和研究人员提供了系统全面的基础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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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天地

《海南开发报》将创刊
本报讯　为适应海南建省开发建设的形势需要，由海南作家协会主办，以新闻与文学相结合的形式直接、集中、及时反映海南开发建设的大型报纸《海南开发报》，将于明年1月正式创刊。（张文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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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全国垒球训练工作会在京结束
从长计议发展垒球
本报北京12月17日讯　记者吴骅报道：首届全国垒球训练工作会议历时6天，今天在北京圆满结束。
97名来自全国各地的教练员、裁判员和主管部门的干部在会议期间，回顾了我国垒球运动从1974年恢复到今天成为世界女垒三强之一的历程，认真讨论了今后我国垒球运动如何加强普及和迎接1990年亚运会、第七届世界锦标赛的任务等问题。同时对竞赛体制、科研、资料等方面的工作也做了详细的研究。与会代表强烈呼吁各级领导重视垒球这个我国已进入世界先进水平而目前尚不是奥运会项目的运动，支持垒球运动的发展，从长计议，使我国垒球运动始终保持世界先进水平。
在今天的闭幕式上，中国垒球协会秘书长姜霙作了总结发言。国家体委副主任袁伟民、中国垒球协会名誉主席荣毅仁出席了闭幕式。
会后，运动员代表向荣毅仁赠送了国际垒球运动100周年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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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我国十八名小选手完成青少年网球培训计划
本报北京12月17日讯　我国18名年龄在13—16岁间的男女网球运动员，日前完成了由美国纳贝斯高公司赞助、中国网球协会等联合制订的青少年网球培训计划。纳贝斯高公司今天还在京向中国网球协会赠送了200套网球设备。国家体委副主任徐寅生说，这项培训计划的实施，为我国球员的训练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吕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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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象棋世界冠军赛第23盘封棋
卡斯帕罗夫有希望蝉联冠军
新华社马德里12月16日电　（记者喻广生）苏联卡斯帕罗夫和卡尔波夫在西班牙塞维利亚进行的国际象棋世界冠军赛第23盘比赛，今天经过5个小时激战后封棋。挑战者卡尔波夫在第40步封棋时略占优势。
这盘棋明天下午继续下。尽管卡尔波夫有进攻主动权，但局势还很难预料。据行家们分析，现世界冠军卡斯帕罗夫如防守得好，仍可挽回劣势。
世界冠军赛还剩下最后两盘，现双方都积11分。卡尔波夫要重新夺回两年前失去的冠军称号，第23盘棋是最好的转机。如最后两盘都下成和棋，卡斯帕罗夫将蝉联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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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体委颁布体育科学技术进步奖
本报石家庄12月17日电　记者江正茂报道：国家体委今天在这里颁布了1987年度全国体育科学技术进步奖的项目和获奖名单：二等奖6项，三等奖18项，四等奖25项，共49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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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田联将向阎红徐永久授奖
新华社北京12月17日电　（记者刘大恩）今天从有关方面获悉，国际田联最近将向我国女子5000米和10000米场地竞走世界纪录创造者阎红和徐永久颁发国际田联奖，以表彰她们1987年在发展女子竞走运动中所作出的贡献。
阎红和徐永久已于16日晚乘飞机离开北京，前往摩纳哥接受国际田联向她们颁奖。
阎红今年3月29日在河北省兴隆县举行的1987年雾灵杯全国竞走邀请赛上，创造了女子5000米场地竞走21分20秒2的世界纪录。徐永久于3月31日也在这次邀请赛上创造了女子10000米场地竞走44分26秒5的世界纪录。
在授奖大会上，国际田联还将向在1987年打破其它田径项目世界纪录的运动员颁奖。
国际田联奖是从1986年开始的。去年，我国著名女子竞走项目世界纪录创造者山东选手关平和李素杰都曾接受过这种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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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足球代表团将赴港参加省港杯赛
新华社广州十二月十七日电 （记者张家昌）广东省足球代表团将于明年一月二日前往香港，参加明年一月三日在香港揭幕的第十届省港杯足球赛，以及省港杯举办十周年的庆祝活动。
省港杯足球赛始于一九七九年，由广东足球队同香港足球队，采取主客场制的比赛方法，每年一届在春节前后进行。前九届，广东足球队捧杯七次。这次广东足球队参赛的阵容基本上是以参加全运会代表队的队员组成。香港队自一九八三年以来连遭败绩，今番必将据有主场之利，以“哀兵”之势，同广东队苦斗第一回合。
本届省港杯赛的第二回合将于一月七日在广州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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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队获澳门国际曲棍球赛亚军
新华社澳门12月17日电　（记者彭承进）澳门国际男子曲棍球邀请赛昨晚结束。日本队和中国队分获冠、亚军。
这次邀请赛共有4个队参加，采取单循环制进行。中国队与日本队的战绩一样，均为两胜一平，但因净胜球数少于日本队而排在第二位。香港队和澳门队分列第三和第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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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西城区体委和教育局在近百所幼儿园中开展拍球、跳绳、沙包投远和原地跳等项冬季锻炼活动。
图为中央办公厅幼儿园小朋友在进行拍球练习。
　陈钟良　宛玉文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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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院上海细胞生物学研究所副研究员郭礼和（左），最近在人的生长激素基因工程进入生产的方法上取得了有生产价值的突破。人的生长激素能用于治疗侏儒、烧伤、骨折等疾病。
新华社记者　王子瑾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