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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02-21第5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苏联真理报一月七日的编辑部文章

第5版()
专栏:

苏联真理报一月七日的编辑部文章
本报讯 苏联《真理报》一月七日以《为和平和社会主义的胜利加强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为题发表编辑部文章,全文如下:
现今人类正处于本身发展的一个最重要阶段。这个阶段充满着极为重大的事件以及社会主义与和平力量同帝国主义、反动派和战争势力的尖锐的搏斗。新世界——社会主义、自由和幸福、人类真正的春天的世界——正在巩固和扩大,排挤着旧世界——资本主义、暴力和剥削的世界。一九六二年的总结再一次清楚地证明了这一点。
苏联、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对外政策活动、古巴人民和一切爱好和平的力量在过去一年中的英勇斗争的主要结果是:美帝国主义侵略集团周密策划的对古巴的进攻破产了。社会主义的古巴被保卫住了,并且在充满信心地继续走自己的胜利的道路。笼罩在人类头上的世界热核战争威胁被消除了。又一次证明,社会主义和和平力量能够制服帝国主义侵略者。
苏联人民、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劳动人民建设活动的主要结果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经济和文化的蓬勃高涨,它的威力的加强以及它的国际威信和影响的增长。
民族解放运动的主要结果是:前殖民地世界广大地区的反帝解放革命的胜利以及这一运动发展到一个新的更高的阶段。
资本主义国家工人运动的主要结果是:新的劳动者阶层被吸引到极尖锐的阶级搏斗中,反对垄断资本家压迫和横暴行为的斗争加强了,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思想的影响扩大了。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首先是因为它在自己斗争的各个阶段都神圣地保持了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旗帜的忠诚,在自己的整个活动中遵循了这个战无不胜的学说。在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的莫斯科会议上,共产党人制定了符合新的历史条件的战略战术路线。世界发展的进程不可辩驳地证明,对这一路线的忠诚、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是一切胜利的保证。
受到各兄弟党支持的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列宁主义路线,在这两次莫斯科会议的文件中得到了体现和发展。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正是根据莫斯科会议的文件实现了在各方面的巨大进展。同帝国主义进行积极斗争、争取普遍和平和社会主义胜利的列宁主义战略使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意义空前增强。共产主义与和平在各国人民的意识中已经合而为一。帝国主义者用来加紧扩军备战的主要论点——关于臆造的苏联侵略性的论点被驳倒了。苏联以自己的全部活动、以自己的整个政策证明,它是和平的主要堡垒,是同帝国主义进行不调和斗争的战士。各国人民通过许多事例确信,共产主义正在拯救世界免于热核战争,共产党人是和平的最坚定不移的卫士。这在当前条件下是扩大共产党人影响的极主要因素之一。
不久前举行的保加利亚、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和意大利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大会令人信服地表明,始终不渝地执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战略战术路线,既可以为社会主义国家也可以为资本主义国家的共产党提供多么有利的结果。
保加利亚、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几个兄弟党的代表大会制定了完成社会主义建设和逐步向建立共产主义物质技术基础过渡的道路,兄弟的意大利共产党的代表大会规定了加紧反对垄断资本,争取和平、民主和社会主义的广泛措施。这些代表大会在就人民民主国家如何过渡到社会主义建设的完成的问题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探讨方面作出了重大的贡献,促进了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几个兄弟党的代表大会动员了广泛的劳动群众为争取社会主义的胜利而坚决斗争,为反对帝国主义而斗争。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正处在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道路上。它的面前展现了一幅美妙的远景。对共产党人的主要要求是忠于已经制订的列宁主义方针,团结他们的队伍。
可是,十分令人痛心的是,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队伍中,散布着一些以其矛头针对一系列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和破坏兄弟党团结的观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上层最露骨地表达了这些极端仇恨列宁主义的教条主义和分裂主义观点。
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接着又在保加利亚、匈牙利、意大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的共产党和工人党的代表大会上,断言公开批评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路线是错误的,企图把产生分歧的责任推到各兄弟党的头上。但是这类断言意味着违反确凿的事实,为那些真正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统一路线的人推卸责任。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知道,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早在一九六○年十一月举行的八十一个共产党会议上就对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路线以及对一九五七年宣言的论点发出直接的攻击,在那时,他们就表示不同意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政策,不同意为争取裁军和通过谈判来和平解决争端而斗争,不同意向社会主义过渡有多种形式的论点。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反列宁主义路线受到一九六○年会议参加者的坚决反击。但是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没有听取理智的声音。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上层不仅不听取一些有经验的、久经锻炼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代表的警告,反而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对八十一个党的声明发动公开的猖狂进攻,对兄弟党进行现在连许多公开的反共主义者都没有采取的诽谤和诬蔑。
在一九六一年二月举行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四次代表大会上,阿尔巴尼亚上层就反对各国共产党会议上所通过的声明和告世界人民书中的一些基本论点,用自己的特殊的立场与它们相对立。
这种立场很快就被全世界知道了。国际反动派很快就理解到了阿尔巴尼亚上层实际上是在为谁服务,赞扬它所采取的同共产主义运动、同社会主义阵营、首先是同苏联决裂的方针。在一九六一年五月十九日,还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之前很久,英国报纸《苏格兰人报》写道:“看来,阿尔巴尼亚政府是永远烧毁了它同苏联关系的桥梁”。另一家英国报纸《每日电讯报》于一九六一年六月三日说,在阿尔巴尼亚,反苏运动“在最近几周达到了顶峰”。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所采取的立场使苏联共产党和一切珍视我们队伍团结的共产党感到深深的忧虑。苏共中央坚定地奉行着要求各党之间通过交换意见和相互协商的办法来解决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争论问题的原则,早在一九六○年八月就两次建议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举行两党代表的会见。苏共中央一九六○年八月十三日给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的信中写道:“及时扑灭已经产生的误会的火星,不让它燃烧起来是正确的……如果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同意我们的观点,并且不反对交换意见的话,我们准备在任何你们认为合适的时间,同你们任何一级的党的代表团举行会见。”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拒绝了这个建议。他们拒绝了苏共中央为使关系正常化而作的一切尝试。
请问:究竟是谁破坏了协商的原则?究竟是谁先开始攻击共产主义运动,攻击它集体制订的纲领性文件并把这种攻击继续了好几年呢?对那些颠倒是非,忽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意志而明显地鼓励分裂分子,散布他们的观点并保护其不受公正批评的人的断言,能叫做什么呢?
赫鲁晓夫同志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说:“我们对我们中国朋友们的不安具有同感,珍视他们对巩固团结的关心。如果中国同志们愿意出力使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同各兄弟党的关系正常化,那么,未必有谁会比中国共产党更好地促进这一任务的解决。这将真正会有利于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会符合整个社会主义国家大家庭的利益”。
遗憾的是,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了。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同共产主义运动、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公开决裂,越来越深地陷入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和恶毒的民族主义的泥坑,越来越广泛地采用同马克思主义格格不入的个人迷信的方法。
自然,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过去和现在都不能容忍宣言和声明的论点遭到蹂躏,过去和现在都不能不极其坚决地挺身保卫共产主义原则。因此很明显,令人感到痛心的不应当是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反列宁主义立场在不久前举行的保加利亚、匈牙利、意大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的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大会上遭到了批评,而是有人在攻击捍卫莫斯科会议旗帜的那些党。
关于共产主义运动应当执行什么路线的争论,这不是一个抽象的争论,而是具有头等意义的深刻原则性的争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旨在加强不同社会制度国家的和平共处,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实行经济竞赛以及在这种条件下保证共产主义胜利的路线,赋予我们的运动以空前未有的吸引力,把极广大的人民群众吸引到自己方面来。宗派主义者和教条主义者企图强加于人的路线,乃是不相信共产主义和人民群众的力量,不相信社会主义可以不通过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和不通过世界大战在新的国家中取得胜利的路线。这样的路线如果被确立起来,就会使资本主义国家人民疏远社会主义国家,使千千万万人疏远共产主义运动,使共产党人陷于孤立,阻碍各国人民解放斗争的整个进程。
当代最重要的、最生命攸关的问题是战争与和平问题。在生活中问题是这样摆着的:要么是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要么是毁灭性的战争。别的出路是没有的。试问:共产党人应当采取什么样的立场呢?立场只有一个:和平共处的立场。国际工人运动和解放运动正在和平共处的条件下向帝国主义进行伟大的进攻性的斗争。社会主义国家不需要战争。它们正在和平的条件下顺利发展,并将在同资本主义的和平经济竞赛中获得胜利,这对各国人民选择社会主义道路作为唯一正确的道路具有特殊的意义。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例如恩·霍查,就自吹自擂说,他们不同意“那些认为和平共处是社会主义国家对外政策的总路线”的人的意见。那么什么是总路线呢?难道说是战争?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种对待解决是共产主义胜利还是资本主义胜利这个问题的态度,同帝国主义冒险集团的观点有什么区别呢?实质上,区别只在于:疯狂的帝国主义者失去了对资本主义经得住同社会主义竞赛的信心,而教条主义者则不相信共产主义在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竞赛的条件下取得胜利的可能性。但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中有谁会同意,通向共产主义胜利的道路要经过热核战争呢?
在我们的时代,甚至帝国主义者也难以公开反对和平共处。那些自命为共产主义者的人要这样做尤其困难。因此,阿尔巴尼亚教条主义者也从牙缝里喃喃地说,他们“不反对”和平共处的论点。可是他们马上又声明,不同社会制度国家的和平共处意味着“同帝国主义接近和溶合的路线”,说让不让战争发生的问题,是由帝国主义国家的参谋长决定的,似乎只有通过一条道路,即埋葬了帝国主义,才能促进维护世界和平的事业。这是对各共产党声明的直接和公然的背离,声明说,“在社会主义在地球上还没有取得完全胜利之前,在世界部分地区存在资本主义的情况下,将会出现把世界战争排除于社会生活之外的现实可能性。”现在“能够制止帝国主义侵略者实现他们的世界战争计划的时候已经到来”。
在争取和平的斗争中,主要的是及时制服侵略者、防止战争,不让战争爆发。鉴于现代武器具有空前的破坏力,特别需要这样做。声明说:“骇人听闻的大规模杀伤和破坏武器已经造成。在新战争中使用这种武器,会使整个整个的国家受到空前未有的破坏,把世界生产和世界文化的巨大中心变成废墟。这样的战争会给亿万人,其中也包括没有参加战争的国家的人们带来死亡和苦难。”
同上述观点相对抗,教条主义者强调核战争并不可怕,只有“帝国主义者和反动分子才认为”现代化武器是骇人的,说“原子弹是纸老虎”。这不是别的,而是拒绝声明所指出的在争取和平的斗争中的主要目标,拒绝和平共处政策。
教条主义者把和平共处描绘成“拒绝为揭露帝国主义而斗争”,“停止同帝国主义斗争”。他们不懂得,在和平条件下的竞赛,是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斗争的极其重要的方面之一。至于教条主义者所宣扬的同帝国主义的斗争,这只不过是一些揭发性的高谈阔论和咒骂而已。但是,在同帝国主义的斗争中,一个执政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活动难道应该归结为这一点吗?
在实际上同帝国主义斗争,保卫和平,用一切办法帮助世界解放运动的发展,这对于社会主义国家来说首先意味着:
——成功地发展社会主义社会,首先是不断地推进经济。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建设进行得愈有成效,在经济上和政治上愈强大,它们对历史的发展方向和速度的影响就愈大,它们就能愈坚决愈可靠地保卫和平;
——坚定地、一贯地执行爱好和平的对外政策,以削弱帝国主义的根基,有助于爱好和平力量的团结和促进劳动人民与各国被压迫人民争取自由和独立的斗争。执行这样一种政策:不让社会主义的敌人有任何一点可能来企图分裂和平、民主和社会主义力量;
——对帝国主义要有最大的警惕性,千方百计地加强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威力和防御能力,采取一切措施来确保各国人民的安全和维护和平;
——不倦地揭露帝国主义的政策,警觉地注视战争挑拨者的阴谋诡计,唤起世界人民对那些坚持战争方针的人的神圣愤怒,提高一切爱好和平力量的组织性,不断加强群众保卫和平的积极行动,加强同所有不愿意有新战争的国家的合作;
——加强同正在争取和巩固民族独立的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国家的兄弟友谊和密切合作的关系,帮助和支持民族解放运动;
——尽力促进国际工人阶级一切队伍和组织的战斗团结。
苏联共产党和坚定地站在宣言和声明的立场上的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党,正是进行着这种有效的反帝斗争。
在社会主义国家内,正在树立全人类的未来的榜样。我们这些国家的人民要用自己的全部行动使这一榜样变得更加富有吸引力,以便每一个劳动者在了解了任何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生活后可以说:“这就是我的美好的明天,值得不遗余力地为之奋斗!”
声明说:“共产党人认为自己的历史使命,不仅在于在世界范围内消灭剥削和贫困,以及从人类社会生活中永远消除任何战争的可能性,而且在于就在现时代使人类摆脱新的世界战争的惨祸。各国共产党将为实现这一伟大历史使命贡献出自己所有的力量和精力。”
苏联共产党人、全体苏联人民不遗余力地在实际上来完成这一伟大使命。历史上已经形成的情况是,反对帝国主义战争挑拨者的主要重担落在苏联人民的肩上。要肩负起这一重担,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在这种情况下,苏联人不得不常常甚至放弃自己所必需的东西。但是苏联人自觉地这样做,因为他们懂得,这是全世界人民所需要的,是这一代人和后代人所需要的,是共产主义胜利所需要的。
各国人民知道,苏联的积极斗争、它的威力,在制止帝国主义好战集团近几年来不止一次企图发动的世界大战方面以及在促进反对帝国主义的解放斗争方面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是谁在一九五六年迫使英国、法国、以色列侵略者滚回去,从而扑灭了苏伊士运河地区的熊熊战争火焰?是谁在一九五七年制止了帝国主义者策划的对叙利亚的入侵?是谁在一九五八年制止了在近东和台湾海峡地区爆发战争?是苏联、社会主义阵营所有国家、爱好和平的力量。它们、首先是苏联的威力和积极行动,迫使帝国主义战争贩子后退。苏维埃国家和苏共在国际舞台上的全部活动是为在行动上反对帝国主义而斗争,为巩固和扩大社会主义阵地而不倦斗争,是给维护自由和为自由而斗争的各国人民以实际的帮助。
广泛支持阿尔及利亚人民反对法国殖民主义者的解放斗争,保卫老挝人民的民族独立和自由,支持印度和印度尼西亚消灭殖民主义堡垒和解放果阿、第乌、达曼、西伊里安的正义行动,全力促进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独立国家的巩固——这只不过是证明苏联在多么坚定不移地同帝国主义殖民主义者进行斗争和争取各国人民的民族解放的一些事实而已。刚刚不久前,苏联还给了也门人民十分重要的援助,这在保障它的独立和挫败帝国主义的阴谋方面起了重大的作用。我国在国际组织中采取着博得全世界共鸣的行动,这种行动有助于动员世界上一切进步力量来保卫民族解放运动。苏联是联合国关于给予各国人民以独立的具有历史意义的宣言的发起人,并在争取这项宣言尽快实现。
苏联不断说明策划中的热核战争的极大危险性,苏共同一切兄弟党、同一切和平保卫者为提高人民的警惕性来反对战争贩子的阴谋而共同作的努力,所有这一切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和平力量的扩大。
由此可见,苏共不倦地、一贯地在各个方面向帝国主义和战争势力进攻。让那些企图诋毁苏联的一贯反帝斗争的人扪心自问吧:他们为什么要诬蔑和平和社会主义的主要力量呢?他们这样做是在帮助谁?
战后以来,从未有过比不久前美帝国主义在加勒比海地区所制造的危机更加尖锐、孕育着世界性热核火焰威胁的国际危机了。在那个极其严重的关头,地拉那的空谈家采取了什么立场呢?他们是否支持了保卫革命古巴并制止原子狂人的主要力量——苏联呢?没有,他们没有这样做。而且,实际上他们帮助了帝国主义挑拨者煽起冲突、使苏美冲突,同时用这种办法把全世界推入战争深渊。
但是,对人类来说幸运的是,这一切并未发生。人民没有遭到原子弹和氢弹的席卷一切的旋风的袭击。全世界都承认,这方面的功绩是属于苏联的。苏联政府及其首脑赫鲁晓夫同志的坚定而又灵活的政策防止了热核灾难,怀着感谢心情的人类对这一政策给以高度评价,把它看成是英明、理智、真正热爱和平和关怀人民命运的榜样。
教条主义者不同意这一点。现在,当危机的最尖锐阶段已经过去之后,“左倾言论”的代表人物企图诬蔑性地把事情描绘成这样:硬说苏联在帝国主义面前投降了,甚至干出了“第二个慕尼黑”。但是每一个客观地分析克服加勒比海地区危机的结果的人看到,教条主义者的责难没有一点点是真实的,他们所说的那些话实质上是要挑起战争。
加勒比海地区的危机由于苏联、古巴人民对侵略者采取的坚决行动,由于整个社会主义大家庭和所有的和平战士对古巴人民正义事业的支持而解决了。同时,危机是在相互让步和理智地妥协的基础上解决的。国与国之间的争端问题不通过战争,而通过和平途径加以解决,这就是在行动中的和平共处政策。那些声称支持和平共处政策而同时又批评解决围绕古巴的危机的方法的人,事实上否认和平共处政策。
批评和平解决冲突的人说,不能相信同帝国主义者的协议。但是,如果仅仅从这一点出发,那就意味着承认争端只能通过战争解决。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认为,社会主义国家的威力已经强大到帝国主义者不得不加以考虑的程度,从而能够迫使他们遵守自己承担的义务。同时,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任何时候也不忘记帝国主义者的背信弃义,并在号召人民永远保持警惕,加强反对战争挑拨者的侵略阴谋的斗争。
克服加勒比海地区的危机的主要总结是什么呢?社会主义的古巴的主权和独立巩固了。曾经欺侮古巴并准备侵略它的美国统治集团,第一次通过自己总统之口声明将不进攻古巴。当然,斗争还在继续,而且正是由于如此,苏联坚决支持古巴共和国的著名的五项要求,给它以巨大的全面援助。每一个人都清楚,古巴的阵地巩固得多了,它的国际威望提高了。古巴人民及其以菲德尔·卡斯特罗同志为首的战斗的领导人,表现出巨大的英勇气概、坚定性和捍卫自己社会主义成果的决心,对保卫和平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西半球自由的灯塔照耀得越发明亮了。难道这是“慕尼黑”?难道这是退却?看来,“第二个慕尼黑”这一名词的制造者自己不知道起码的历史,他们谈论的是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
生活本身、千千万万人的斗争实践表明,和平共处政策符合各国人民的切身利益。已经证明,在和平共处的条件下正在为资本主义国家的阶级斗争、民族解放运动、民主运动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展开创造良好的可能性。要知道,这是事实:民族解放运动的最大高涨、资本主义国家中最大的罢工战斗都是在战后年间,即在和平共处条件下发生的。要知道,这也是事实:在这些年月里,共产党的人数及其影响有了最大的增长。而革命的阶级斗争和民族解放斗争的成就也促进着和平共处的巩固。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争取和平、民主和民族解放的斗争削弱着和缩小着帝国主义的阵地。
当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谈到防止世界战争的可能性时,他们一分钟也没有忘记,帝国主义的本性、它的侵略性并没有改变。我们党的全部政策都是根据这一点出发的。同时,我们党考虑到了世界舞台上的变化,这种变化使得帝国主义不能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不再能不受阻碍地实行自己的侵略政策。现在世界上的力量对比是,社会主义与和平阵营能够制服帝国主义的侵略势力。
自然,不能保证在帝国主义阵营中不会有冒失地投入战争冒险的“狂人”。因此需要经常保持高度的警惕,需要有巩固的经济和良好的武装,以便能随时给侵略者以毁灭性的打击。单单是在战略上藐视帝国主义,并不能驯服它的掠夺本性,也不能制止侵略,如果侵略已被发动起来的话。不能用老的尺度来对待现代战争。世界战争如果不能防止,立刻就会变成热核战争,会造成千百万人的死亡和破坏大量物质财富,会使整个整个的国家遭到毁灭。那些不考虑现代战争的后果,对核武器估计不足,或干脆不去考虑它,而把它当作对人来说是次要的东西的人,是犯了大错误。如果社会主义阵营没有强大的武器,首先是火箭—核武器,那么它在现代世界中的地位就完全不同了,对这一点难道还能有怀疑吗?在这种情况下,社会主义的安全能以什么为依靠呢?难道靠某种魔术师的咒语吗?甚至那些现在如此狠毒地辱骂苏联的人,如果没有苏联的帮助,没有苏联的威力,就不能在武装到牙齿的帝国主义面前支持下去,这不是很清楚吗?
有些卑鄙无耻地玩弄人类生命的人,竟然挖苦那些保卫亿万人命的人,把这些战士们指责为“懦怯”,“没有骨气”。但是共产党人,尤其是作为国家和政治活动家的共产党人,不能像这种不负责任的下流作家那样。因为他们既然执政,就要对人民和国家的命运负责,尤其是要对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命运负责。他们有责任理智地以极大的责任感来估计现代热核战争的不可避免的后果,而不是重复过去一些世纪的老生常谈,也不是光唱高调。
列宁曾经严厉地批评和无情地嘲笑那些“左倾”空谈家,说他们是不会考虑在当前事态的转折关头和当前形势下的客观情况的人。他写道:“为了将来任何时候人们谈到我们时都不会提起‘鼓吹革命战争的革命空谈断送了革命’这个沉重的真理,我们应当反对革命空谈,必须反对革命空谈,一定要反对革命空谈”。(《列宁全集》第二十七卷,俄文版第十页,中文版第十二页)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知道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定义,并且数十年来一直在遵循这个定义。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定义是深刻而全面的,它既没有对帝国主义的力量估计过高,也没有估计不足。这一定义如同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分析一样,早就使有觉悟的劳动者队伍相信他们必然会战胜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势力。为什么要把另一种不高明的对帝国主义力量估计不足的“纸老虎”论点,拿来同马克思和列宁的这一定义对抗呢?
为了把自己关于现代帝国主义的定义强加于共产主义运动并无视帝国主义的原子牙齿,有人企图把“纸老虎”的论点与列宁关于帝国主义是“泥足巨人”的定义等同起来。但是大家知道,比喻的说法并不能完全说明和代替弗·伊·列宁给帝国主义所下的全面定义的整个实质。况且这个比喻中强调说,帝国主义还是强有力的(“巨人”),但是它是站在不稳固的基础(“泥足”)上,并且充满内部矛盾。而关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的定义只说明了它的软弱性。主要的问题在于,需要的不是硬要人接受的纸上定义,而是对现代帝国主义的真正分析:揭露它的缺陷、弱点、导致它灭亡的规律,同时清醒地考虑它的力量,其中包括巨大的原子潜力和其他军事潜力。
“纸老虎”的比喻实质上导致解除群众的武装,因为它在向群众灌输这样一种思想,似乎帝国主义的力量只是一种神话,不应当理睬它。这样的词句只能在人民中间散布太平情绪,导致丧失警惕性。散布这种词句的人还说,必须在战略上藐视敌人,而在战术上重视敌人。但是这种“两面态度”是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战略和战术在马克思主义的概念中以深刻的一致连结在一起。战术必须为达到战略的目标服务;战略同战术没有矛盾,而是旨在达到更重大的历史目标。马克思列宁主义教导说,对待敌人,既要冷静地考虑他的历史前景,也要考虑他目前的实际力量,并在这一基础上制定战略战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清楚地知道,帝国主义正在趋向没落,它在历史上已经过时了,但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也知道,帝国主义有可以使用的原子牙齿。核战争可以毁灭亿万人,使生产力遭到巨大破坏。这会使在世界核战争以后遗留下来的废墟上建设新社会极为困难。共产党人不应当闭口不谈这一点,而是应当直截了当地告诉群众这种威胁。这有助于发动各国人民起来为地球上的持久和平、为反对帝国主义而斗争。
共产主义运动认为,如果帝国主义者发动战争,那么这就意味着腐朽的资本主义制度的彻底灭亡。但是社会主义革命不需要原子弹或氢弹来为它开辟道路。
能不能防止世界战争,能不能巩固和平,能不能实现全面彻底裁军纲领和实现人民群众对建立公正的社会、对“没有武器、没有军队、没有战争的世界”的理想呢?这是个有原则重要性的问题。说提出保卫和平的口号意味着散布“幻想”的人,是在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立场,涣散人心,仿佛在对群众说:防止世界战争的斗争是注定要失败的。这实际上是在帮助战争势力。共产党人的真正的革命乐观主义在于:他们相信世界战争能够防止,侵略势力能够制服,并且号召广大群众积极行动起来反对战争挑拨者;还在于:他们认为在和平共处的条件下所有革命过程都在发展并且能够日益广泛地发展,社会主义能够在没有毁灭性的核战争情况下在全世界获胜。这就是革命战士的乐观主义,另一种观点不是别的,只能是死囚的哲学。为和平、为防止毁灭性热核战争的斗争符合工人阶级、农民、全体劳动人民、人类的绝大多数的切身利益。用马克思的话说,共产党人认为自己的任务是“努力达到使私人关系间应该遵照的那种简单的道德和正义的法则,成为各国人民间关系上至高无上的法则。”(《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版第十六卷第十一页。《马克思恩格斯文选》中文版第一卷第三百六十二页)
和平旗帜使共产党人能够把最广大的人民群众集合在自己周围,建立一支资产阶级及其政党甚至从来都未能幻想到的那样的群众性政治大军。共产党人的使命是今后继续高举这面旗帜。
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过去和现在都认为,人类的命运是由人民群众来决定的。因此,他们不把武器,包括核武器的全副威力绝对化。但是不能人为地把群众力量与武器力量对立起来。为了保卫和平、防止世界战争,需要调动一切力量:人民群众的斗争、社会主义阵营的防御力量、社会主义国家的正确的对外政策——它应当是坚定的、有原则性的、同时也是考虑力量对比的、灵活的政策,它视条件而定,既不排除“针锋相对”的方法,也不排除谈判的方法。仅仅迷恋于其中一个方法而高傲地抛弃另一种方法,这是不明智的、非列宁主义的政策。
弗·伊·列宁写过:“如果要拟定一张包治百病的药方,或者一个适用于一切情况的共同准则(“不作任何妥协”!),那是很荒谬的。为了能够分析和考察各个不同的情况,应该在肩膀上长着自己的脑袋。党组织的作用和名副其实的党的领袖的作用,也正在于通过本阶级一切肯动脑筋的分子所进行的长期的、顽强的、各种各样的、多方面的工作,获得必要的知识、必要的经验、必要的(除了知识和经验之外)政治敏感,来敏捷而正确地解决各种复杂的政治问题。”(《列宁全集》第三十一卷俄文版第五十页,中文版第五十页)只有一切力量的总和,一切争取和平斗争的方法和形式的总和,才能够防止新的世界战争。而这是头等重要的任务。要知道工人阶级的最终目的不是“壮丽地”死去,而是为全人类建成幸福的生活。
在还存在着来自帝国主义阵营的战争危险的情况下,在还没有达成全面彻底裁军的情况下,苏共认为,把苏维埃国家的国防威力和它的武装部队的战斗准备保持在能保证彻底粉碎任何敌人的水平上是自己的神圣义务。人类知道,苏联拥有多么伟大的军事威力。而这种不断增强的威力完全是为和平事业服务的。如果有人把战争强加于我们,那么,苏联能够保卫自己和它的盟国。对这一点,谁也不能有任何怀疑。但是,我们共产党人,真正的人道主义者的历史使命是建立最公正的社会,因此我们应该做到我们能作的一切,来保证各国人民享有和平,为他们争取光明的未来,争取共产主义的斗争保证良好条件。
苏共认为,只有各国人民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道路,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苏共以及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出发点是:对于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来说,用和平方法实现社会主义革命是合乎愿望的。与此同时,苏共始终不渝地强调指出,在剥削阶级使用暴力的条件下,就必须考虑非和平地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可能和进行武装斗争的必要性。尼·谢·赫鲁晓夫同志在苏共二十二大的报告中说:“绝不排除这种情况:即垄断资产阶级采取最极端、最血腥的手段来保持他们的统治。在这种情况下,列宁的话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响亮:工人阶级应该“毫无例外地掌握社会活动的所有形式和方面……”,应该准备好应付“一种形式被另一种形式的最迅速和最突然的取代”。同阿尔巴尼亚教条主义者们一样的人硬说苏共“把工人阶级夺取政权的和平道路绝对化”,“仅把和平道路作为目标”,简直是不顾事实地顽固散播谎言。教条主义者实际上否定了工人阶级通过和平道路取得政权的可能性,他们没有看到活生生的生活,没有看到工人运动的日益增长的力量和组织性,没有看到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的向往的加强,否定社会主义体系对世界革命进程的日益增长的影响。而这就是说,他们不仅没有促进世界革命事业的前进,而且实际上在阻碍它前进。
教条主义者在实际行动中反对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各种形式,同时不时地搬用这样的论据:“迄今为止,历史上还未有过从资本主义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先例”。但是,如果马克思和恩格斯是以这样的“论证”为出发点的话,那么他们就不可能得出关于社会主义胜利必然性、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结论,因为那时世界任何地方都还没有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力量在于,善于对时代的主要特征进行深刻的分析,并从中得出给革命力量照亮几十年道路的结论。教条主义者力图引导兄弟党在一切情况下,在任何条件下只走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这种观点是同列宁主义相违背的。弗·伊·列宁在批评“左倾共产党人”时,在《奇谈怪论》一文中写道:“也许起草人以为,国际革命的利益要求强行推动国际革命,而能强行推动这种革命的,似乎只是战争,决不是和平,和平只会给群众造成帝国主义‘合法化’的印象。这类‘理论’是完全违背马克思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始终否认‘强行推动’革命,因为革命的发展全要看产生革命的阶级矛盾的尖锐程度如何。这种理论同认为武装起义在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下都是必须采取的斗争形式的观点,是一模一样的”。(《列宁全集》第二十七卷俄文版第四十九页,中文版第五十七页)
不言而喻,革命的理论只能指出方向,而确定这个或那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在具体的历史情况下,应选择怎样的斗争方式和方法,这是每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本身,首先是它的共产主义先锋队的事情。认为可以替所有的国家发明一种永远适用的社会主义革命的处方,并把它强加于在每一国的具体条件下进行活动的兄弟党,这就意味着在做有害的事情,表现出同共产党人不相容的高傲,摆出一切共产党的导师的姿态。而且这个导师是脱离实际生活的,因而除了教条主义的公式以外,不可能提供任何意见。
苏联在全力地促进民族解放革命的发展,促进尽快地消灭可耻的殖民主义体系。它过去和现在始终不渝地向一切起来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人民伸出援助之手。在苏共纲领中说:党和全体苏联人民“认为支持被压迫人民的神圣斗争,支持他们反对帝国主义的正义的解放战争是自己的义务”。而且,这决不是口头上的,而是实际的支持。苏联给予那些请求支持他们反对帝国主义者和殖民主义者的斗争和争取加强自己独立的斗争的国家以重大的政治、外交和经济方面的援助,其中包括武器的援助。
年轻的民族主义国家通常主张和平,它们组成和平区域的重要环节。十分重要的是:扩大这一和平区域,加强社会主义国家和年轻的民族主义国家的战斗同盟,耐心地通过谈判解决产生的争端,不容许采取任何破坏这些国家中进步力量的阵地和削弱获得了解放的国家同社会主义国家的友谊的行动。如果像教条主义者试图做的那样,把在这个五花八门的世界中的革命过程都套到一个老公式中去,这是非常有害的。
从对所有这些问题的探讨中应得出怎样的结论呢?结论显然是:各兄弟党在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的会议上集体拟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战略和战术,是唯一正确的战略和战术。始终不渝地实现这一战略和战术保证着共产党人、一切革命力量在争取和平、民主、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战线上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同时,这意味着,对想钝化和削弱世界共产党人的战斗武器的任何企图进行斗争,现在正在成为使我们革命事业取得进一步成就的极重要的条件。
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纯洁性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队伍的团结而斗争,是每个共产党的国际主义职责。在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的声明中指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主要危险是修正主义。与此同时,声明着重指出,“如果不同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进行始终不渝的斗争,它们在理论上和实践上也可能成为某些党在这一或那一发展阶段上的主要危险。”这是一个正确的和有远见的结论。
苏共过去和现在都既同修正主义也同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进行坚持不渝的斗争。而有些人却只片面地强调同修正主义斗争,而且有时还把创造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说成是“修正主义”,从而给共产主义运动制造明显的混乱。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应该分析具体形势,并看到是谁在每个具体的时刻阻碍整个革命事业前进。如果从这种唯一正确的立场对待问题,就不能不承认,以教条主义的态度来对待共产主义运动最重要问题的解决,是最严重的错误的根源。
左倾宗派主义病是受民族主义滋养的,它本身又滋养着民族主义。经验证明,当这种病表现在一个执政党的活动中时,就尤其不能容忍。它之所以特别危险,还因为它在战争与和平这样一些关系全人类命运的迫切重大问题上反对共产主义运动的路线。因此,左倾机会主义、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才越来越突出地成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严重危险。兄弟党积累了同修正主义斗争的巨大的经验,顺便提一提,修正主义是更容易识破的。而揭露左倾机会主义就比较复杂了,因为它是在“极端革命”的言词下掩藏自己的投降实质和玩弄群众的感情。在这种情况下,对共产党人来说,正确的路线只能有一条:既同右倾机会主义,又同左倾机会主义,既同修正主义,又同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进行坚决的斗争,同一切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歪曲进行不调和的斗争。
苏联共产党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一样,认为严格遵守莫斯科会议文件的论点并根据其中规定的原则建立它们的相互关系,是自己的国际主义义务。因此,最近搬出来的所谓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有着“坚持自己错误”的“一时的多数”以及“敢于坚持真理”的“一时的少数”这样一种论点,不能不引起共产党人的严重忧虑。坚持这一论点实质上意味着:把事情导致分割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导致破坏它赖以建立的和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社会主义胜利所赖以取得的那些思想原则和组织原则。这样的论点只能为分裂共产主义运动、放弃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共同立场制造根据。
这种说法是特别有害的,因为它是同宣布一个党为列宁的真正继承者,而其余各党都是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这样一种难以置信的奢求联系在一起的。向全世界声明,目前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形成了类似第二国际期间和它的分裂前夕出现的那种局面,类似一九一四年十二月德国社会民主党队伍中出现的那种局面(当时这个党的领导机构站在沙文主义的立场上),这实质上意味着向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声明,这个运动陷入了机会主义和社会民主主义的修正主义泥潭,意味着把自己说成是唯一坚持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的党。谁得到权利把自己放到曾经保卫革命的马克思主义原则和高举反对机会主义的旗帜的伟大列宁的位置上?
毫无疑问,各共产党将拒绝这种把自己置于弗·伊·列宁的地位、宣称自己是“正确”和“真理”的唯一保护者的不自量力的奢求。这种奢求不仅根本是错误的,而且也绝对是非法的。谁不清楚,企图同列宁反对第二国际的机会主义斗争相类比,从而为在共产党人当中进行的任何分裂行动辩解,这种企图完全不符合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历史真相和真实情况,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一直是沿着革命的列宁的道路不断前进的。这种企图也证明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高傲态度,证明了丝毫不尊重和不愿意去倾听占压倒多数的兄弟党的一致意见和呼吁,而占压倒多数的兄弟党对于国际无产阶级有着巨大的功绩和丰富的革命经验。
弗·伊·列宁十分尊重兄弟党的创造性活动,深深了解它们在反对资本压迫斗争中的困难和严酷的条件。而当他需要了解这一个或那一个国家的情况时,他首先仔细地研究并谨慎地对待该国共产党的意见和结论。苏联共产党,苏联共产党人坚决遵循列宁的这一方式。对数十年来一直英勇反对帝国主义的各共产党、对它们的理应得到世界所有革命者深深尊敬的领导干部开火批评的人,他们的做法完全不是列宁的态度。例如,不久前,一些出席一个极大的兄弟党的代表大会的外国客人,利用给他们提供的代表大会讲台,指责这个党犯了机会主义并背叛本国人民利益,难道他们的这种举动是列宁的态度吗?
对于阿尔巴尼亚的“理论家”来说,在现今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剩下的只是一些“修正主义集团”。他们徒然地一会向这个共产党,一会向那个共产党的“普通党员”发出号召,要求“推翻”这些“集团”。居然也有一些人为其效劳,向全世界散布诸如此类的拙作。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和那些支持他们的人在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斗争中所采取的方法,是同列宁主义格格不入的方法。这些方法的实质是窃换、歪曲、捏造苏联共产党及其他兄弟党的观点,把那些它们从来未曾采取的立场硬加到它们身上,诸如说什么它们认为,资本主义各国人民不要革命,被压迫民族不要进行争取解放的斗争,全世界人民不要进行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等等。应当说,自从托洛茨基主义出现以来,还没有一个机会主义派别采取了这种骇人听闻的完全歪曲真实、迷惑本国人民和世界公众的手段。法国、美国、意大利、西班牙、英国、希腊、比利时、丹麦、葡萄牙、伊拉克、智利、阿根廷、乌拉圭和许多其他国家的光荣的兄弟党正在受着阶级斗争的锻炼,每天进行着真正英勇的反对资本主义的斗争,并因此遭受着帝国主义国家警察机器的迫害和镇压。断言它们置身于人民群众斗争之外,支持帝国主义,这难道配称为一个共产党员吗?这是对奋不顾身的战士的亵渎行为!这实质上是帮助共产党人所反对的敌人!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和支持他们的人企图用所谓保卫宣言和声明的叫嚷来掩盖自己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立场的破坏行为。大家都很清楚地看到,事实上,他们脱离了这两个纲领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文件的文字和精神。就拿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这个极重要的问题来说。声明宣称:“为工人阶级的事业而斗争的利益,要求日益加强每个共产党的队伍的团结,加强所有国家共产党人巨大队伍的团结,要求它们意志统一和行动统一。关心不断加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是每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最高的国际义务”。
所谓“一时的多数”和“坚持真理的少数”的论点同这些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理难道有什么共同之点吗?自然没有。这种与共产党员不相称的论点意味着对共产主义运动团结进行肆无忌惮的攻击,是指望在我们运动的队伍中造成紊乱,指望它分裂。这种反马克思主义、反国际主义的论点的制造者们企图不顾事实地要大家相信他们是在捍卫宣言和声明!
客观分析的结果证明,教条主义者也在粗暴地践踏宣言和声明对下列一些根本问题的结论:争取和平与和平共处的斗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形式,兄弟党相互关系的原则。不管阿尔巴尼亚的领导人和那些支持他们的人怎样企图把自己装成是莫斯科会议文件的捍卫者,事实和他们的所作所为表明,在一切极重要的问题上他们实行着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一致协议的立场——一九五七年的宣言和一九六○年的声明以及反对和平宣言和告世界人民书的路线。
一个共产党奢求宣布自己绝对正确的权利,同时无视其他共产党的意见,这种奢求是完全不正确的,是危害共产主义运动的利益的。在估计这个或那个有另一个兄弟党在行动和斗争的国家的形势时,这样做是不允许的。而当谈到不仅是涉及一个党或几个国家的党,而是涉及到世界上所有的共产党、涉及到国际工人运动和共产主义运动反对国际反动派、帝国主义和战争势力的共同问题的一些极重要问题时,尤其不允许这样做。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莫斯科会议的文件中阐述了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在这些问题上的立场。每一个共产党都应该严格考虑和遵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这种统一的意见。别的道路是没有的。
弗·伊·列宁主张承认“国际无产阶级的纪律”。他写道:“我们感到自豪的是,我们正在解决工人争取自身解放的伟大斗争问题,我们遵守了革命无产阶级的国际纪律,考虑到各国工人的经验,估计到他们的认识和愿望,从而真正(不像伦纳、弗里茨·阿德勒和奥托·鲍威尔之流只是在口头上)实现了工人在争取全世界共产主义的阶级斗争中的统一。”(《列宁全集》第三十一卷俄文版第二四四页,中文版第二三六页)。弗·伊·列宁教导说,每一个有觉悟的工人都应该感觉到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国际大家庭中的一员,“一分钟也不要脱离国际工人大军”。(第五版《列宁全集》第二十四卷第二○一页)
各国共产党没有统一的党章,但是他们有着共同的、大家必须遵守的莫斯科会议的决议。忠于这些决议,是每一个共产党的国际主义义务。在现在的条件下,不执行集体制订的莫斯科会议的决议,就意味着破坏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各回“各民族的住宅”去,归根结柢,意味着协助帝国主义实现它的计划,阻碍各民族的解放斗争。
共产党人需要的不是“多数”和“少数”之分,而是统一,统一,再统一。神圣地维护团结和统一,这是共产主义运动的最高法则,是它区别于形形色色的改良主义的重要特点。
弗·伊·列宁写道:“统一是工人阶级所必需的。但是,只有统一的组织才能实现统一,而一切觉悟工人不是由于害怕,而是凭良心去执行这个统一的组织的决议。探讨问题,发表和倾听各种意见,了解大多数组织起来的马克思主义者的观点,在缺席通过的决议中把这种观点反映出来,真诚地执行这个决议——所有这些在全世界任何地方,在一切有理智的人中间都被称之为统一。而这样的统一对于工人阶级则是无限宝贵的,无限重要的。涣散的工人什么也谈不到,联合起来的工人什么都能做到。”
(《列宁全集》第十九卷俄文版第四七○页,中文版第五二○页)弗·伊·列宁的这些话永远不应当忘记。
在第二国际时期,世界资产阶级曾经欢迎社会民主党上层的背叛,并向列宁和列宁主义宣战。如今,世界资产阶级反对共产党的剧烈程度并不亚于它当年反对列宁和布尔什维克的剧烈程度,他们公正地把共产党看做是自己的主要敌人,是争取人民利益、争取消灭资本主义和对人民群众的剥削的最坚定的战士。把天天在进行着反对帝国主义、争取各国人民的幸福和自由、争取社会主义胜利的实实在在的、现实的和真正英雄主义的斗争的一支大军宣布为“坚持自己错误的”和像第二国际的头目们那样走修正主义道路的“一时的多数”,这就意味着打击革命的基本力量,阻挠革命事业的胜利。
如今,全体进步人类深深地意识到,苏联、社会主义阵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工人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在进行着反对帝国主义、争取和平、民主、民族独立和社会主义的具有历史意义的大会战。帝国主义的政治家和思想家首先把苏联、社会主义阵营、共产党和支持它们的力量看作是自己的主要敌人。整个庞大的帝国主义机器把主要的打击锋芒指向共产主义,指向来自胜利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国家的思想,指向它们的政策。
不能不看到,帝国主义力图从共产党人中间发生的分歧中取得好处,他们直截了当地说,这“有利于西方”,“有碍共产主义的胜利”。很值得注意的是,在这同时传出了“加强自由世界”、“西方同盟团结起来”等等的号召。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应该以新的团结和加强自己队伍的一致,来回答帝国主义阵营的领袖想削弱和平、民主和社会主义力量并以此来加强反动和侵略阵地的企图。
共产主义运动面临着极其复杂和重大的任务。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为反对帝国主义、争取废除可耻的剥削制度和民族压迫制度、争取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胜利而展开胜利的斗争,这些都坚决要求加强共产党的国际联盟,加强它的巩固和牢不可破的团结。历史不会饶恕任何这样一个活动家,他在如此重要的历史关头不认识到现在所要求的主要东西——尽力和坚持不懈地加强共产党的团结,而是采取违反各国人民的根本利益的行动。不能允许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同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及其支持者之间现有的分歧使世界共产党人看不到反对帝国主义,争取民族独立、和平民主、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斗争任务。
个别共产党之间在这些或那些问题上的分歧在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制度中没有深刻的根源。如果说,在资本主义条件下矛盾有客观的基础并因此而具有对抗的性质的话,那么共产党之间的分歧首先是主观性质的。因而,有一切根据来成功地克服分歧。需要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最高目标和利益出发,来寻求接近的道路、合作和一致的道路。只要不坚持自己的特殊立场,只要遵循马克思列宁主义,从整个运动共同的最高利益出发,找到“智慧的实有力量”,以便同整个运动齐步前进,那么,共产主义运动的国际主义团结的事业将会得到保证。
为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队伍的团结和一致,一九六○年的会议确定了党与党之间相互关系的原则,它们有责任在自己的活动中遵循这些原则。这些原则有着两个相互联系的方面:通过会晤,在平等的基础上讨论一切问题;同时还着重指出,“坚决保卫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基础上的团结,不允许能够破坏这种团结的任何行动,是在争取民族独立、民主与和平、争取顺利地解决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建设的任务的斗争中取得胜利的必要条件。”不允许把我们运动的这些彼此紧密联系的规律相互割裂开来。不允许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队伍中进行分裂活动。忽视这个要求就等于破坏各国共产党兄弟一致的基础本身,侵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原则本身。这种态度可能起初导致“少数”派的出现,然后又导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分裂的危险的出现,而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敌人——国际帝国主义拍手称快。
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所确定的方针,是团结一切社会主义力量、加强各兄弟党的一致、团结反帝阵线上所有力量的方针。这一方针也是我们在发展同社会主义的南斯拉夫的关系上的立场的基础。南斯拉夫共产党人及其领导人近来在国内外政策上采取的步骤,铲除了许多曾经是错误的和损害南斯拉夫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东西。南斯拉夫共产党人向同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接近和团结方面迈出了脚步。断言南斯拉夫“资本主义复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已在那里占统治地位的人,分明是在说谎话,不愿意对事实和现象进行分析而代之以臆造,企图把整个国家的人民推出社会主义战士的行列。苏联共产党公开地说,同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在一系列意识形态问题上还有分歧。但是,南斯拉夫同一个正在建设共产主义的国家的接近,无疑可以帮助更迅速地克服一些意识形态问题上的分歧。社会主义力量的集结是否符合共产主义运动的利益呢?毫无疑问是的。苏联共产党正是致力于使社会主义国家、所有共产党团结,而不是分离。
在共产主义运动中没有“上级”和“下级”的党。共产党,这是兄弟党。它们有一个思想体系——马克思列宁主义。一个目标——为反对帝国主义、争取共产主义胜利而斗争。所有共产党都是平等的独立的。大家都对共产主义运动的命运、对共产主义运动的胜利与失败负责。这些论点是我们党首先提出来的。苏联共产党自己主动建议在共产主义运动的声明和其他文件中不要写进下面这一句话:苏联是社会主义阵营之首,而苏联共产党是共产主义运动之首。这也是苏联共产党如何认真恪守兄弟党平等和互相支持的原则,如何矢忠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的证明之一。对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忠实态度与我党是血肉相连的,各国人民每一天从无数的例子中看到这一点。
列宁的党第一个铺设了通向社会主义的道路,第一个向共产主义高峰冲击,它对其他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对民族解放运动的战士给予兄弟般的全面帮助,它不倦地团结着共产主义运动,高举争取和平、争取使人类摆脱热核战争恐惧的斗争旗帜,——它以这些以及其他的行动光荣地履行着自己的国际主义职责。谁不顾事实地企图中伤苏共的国际主义、企图中伤它对世界解放运动的伟大贡献,谁就是在给各国人民的解放斗争带来危害。
各国共产党有着通过集体讨论解决争端的行之有效的方法。我们党始终主张采用这种方法。苏共深深相信,集体讨论现代世界发展中的最重要的问题,使得有可能保证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
苏联共产党今后也将不倦地争取社会主义各国人民大家庭的一致,反对任何分裂活动,为了加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原则上的一致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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