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近山和钟伟,是两位因“错误”被尘封已久的战将,湘安听了两人情况后说:“你放开写,我来把关。”

【陈湘安|文章|开国将军轶事|新编|回顾|评论(5)|20221203】

感恩陈湘安

《世界军事》杂志的首任主编,是我的老友,新华社同事陈湘安,一位有远见卓识的刊物策划者,名副其实的大编辑。

陈湘安是一位传统的学者型“眼镜男”,思路清晰,温文尔雅。他是人民大学78级新闻系毕业的高才生。记得1988年3月,我与湘安相约南下采访调研,到南京、厦门采访了当时临汾旅、三十一军等部队。采访了哪些人,谈了什么内容,我都忘了,唯一还记得的是我与湘安在鼓浪屿面对金门岛漫步时,他双手反剪后背,抬头透过眼镜仰望大海,一路走一路吹着口哨的得意样子。

湘安兴奋地告诉我,新华社解放军分社已经同意办一本纯军事类的刊物。那时,他正在思考的问题是:当代青年人特别是军人,喜欢读什么样内容的军事信息?如何将世界各军事大国的战争形态理论突破和精锐武器研发的最新动态介绍到中国来?

陈湘安此行后的1989年 1 月,果然以三万元起家,创办了国内独有的介绍国际军事风云为主的综合性军事期刊----《世界军事》。此后一炮打响,他和他的团队把《世界军事》办得风生水起,波澜沸腾。独具一格的27开异型版,摆在大街小巷的地摊上,格外引人注目。每期的“卷首语”他都亲自操笔,视野广大,文笔生动,引人入胜,而封底照片以战争与人为主题的精彩照片,令人掩卷而深思。

《世界军事》很快被办成了全国发行量最大的最有影响力的军事杂志。新华社丰富的外电军事动态和各国外刊的当月军情信息,经过编辑部的筛选、改编、加工,源源不断地涌入了中国报刊市场。那时的《世界军事》,毫无疑问是中国军迷看世界的第一窗口。

在《世界军事》任主编的陈湘安经历的时间段是1989年到1997年,是第一次海湾战争,科索沃到伊拉克战争,以及后来的东欧剧变时期。这确实是办刊的有利时机,但由于国内的新闻管理问题,观念落后,嗅觉迟钝,在突发战争(特别是海湾战争)面前显得不知所措,要么不发声,要么一发声便被后来的事实击得粉碎。

正是这一时期,湘安主持的《世界军事》却一枝独秀,艰难地一步步地改变这种现状。仅举一例为证。1990 年 2 月,罗马尼亚发生政变。中国国内媒体按规定不准报道。陈湘安那天紧张地思考着,最后决定不用文字报道用图片报道反映这一突发事件。于是,读者在《世界军事》封三会意地读到了如下三幅照片的图文:

第一张图片说明只有四个字:市内枪战。第二张图片说明:事件中大量平民死亡。第三张说明:布加勒斯特市。图中为几辆坦克正在城市街头作战。这篇报道及时地传达了这次重大国际事件的信息,并使读者直观地看到了事件的现场。《世界军事》成为当时国内唯一一家刊登该事件的独家媒体,引起广泛的社会关注。

那时候,我是《世界军事》的忠实读者.也是《世界军事》的忠实作者。

在新华社军分社的一个组稿会上,我提出想写写许世友等开国将军故事的建议,大家都认为这个内容很好,但同时也认为这个内容新华社肯定发不了。而湘安却兴致勃勃,建议我为他们的《世界军事》写将军们的战争故事。

1992年2月,我在《世界军事》上发表了第一篇文章《未尽的茅台----许世友将军素描》。文章通过许世友喝酒的轶闻趣事,反映许世友戎马一生的战斗经历。据说,此稿在送审时,有人提出写许世友喝茅台酒,是否有损将军的正面形象,还有人提出写茅台酒有广告之嫌。幸亏湘安力排众议,果断签名发稿。他的底气从何而来?后来,他才微笑着告诉我:“你的题目是‘未尽的茅台酒’,我把‘酒’字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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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湘安还专门为我在《世界军事》开辟了《将军素描》专栏,要求我为他们每期写一位将军。我先后写了许世友、王近山、刘震、陶勇、钟伟、梁兴初、黄克诚、罗瑞卿,聂凤智、韩先楚等开国将军的传奇故事,一直写了好几年。我采访过二百多名将军,已经发表了关于一百多名将军的纪实、专访、素描、特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在《世界军事》上首发的。

其中1993年在《世界军事》上发表的王近山和钟伟将军的素描,是一次对将军领域写作的重要突破。王近山和钟伟,是两位因“错误”被尘封已久的敏感将领,陈湘安听了两人的情况后对我说:“你放开写,我来把关。”这两篇文章《猛将王近山》和《枪声远去了》在《世界军事》发表后反响热烈,但也出现了一些不同的看法。那时王近山和钟伟的名声远不如粟裕、许世友、陈赓等。十三年后即2005年3月,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了都梁的长篇小说《亮剑》,9月《亮剑》电视剧在中央电视台首播。此后,被称为《亮剑》李云龙、丁伟原型人物的王近山、钟伟因电视剧的热播而红遍了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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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湘安是一位学养深厚,文字精湛,认真负责的大编辑。选好稿子后,每篇都要反复默读,体会作者用心,发现纠正问题;喜欢用红色毛笔(或铅笔),在稿纸右侧空白处落笔,小楷红字,端正娟秀,一目了然。现在好多编辑(特别是网络编辑)已经不编辑稿子了。但我还是非常喜欢陈湘安对我文章的编辑和修改。

“吴东峰的稿子,几乎每一篇都是我亲自动手编辑。他每写一篇都打电话一定叮嘱我来编。他的稿子基础很好,编辑看到好的稿子总是内心充满喜悦。编辑改稿的过程也是学习和充电的过程。我每次都反复阅读,从标题到内容精心修改,使他的长处更加光彩,短处得以弥补。出版后他总是打来电话,赞扬我某处改得如何有味道。我们经常在欢笑中会心地交流。”

上面这段话,选摘于陈湘安2005年为国际新闻业务丛书撰写的一篇论文《国际军事新闻编辑应当具备的素质》(刊于中国传媒大学出版《怎样做国际新闻编辑》)。读着湘安才发我的这段文字,我对那个时代的编辑和作者关系感到由衷的怀念。

湘安对编辑和作者的关系,始终保存着清醒的专业认知。

     1995年,我把我在《世界军事》上发表过的十位开国将军故事集结成书,请湘安作序,湘安很快就写了这篇四千多字的长文《不能忘却的历史》,由于他与此书的内容关系密切,我把他的文章安排为第一序,但他执意不肯,一定要把他的文章改为“后记”,放在全书的末尾,作为全书的补充。他说:“编辑的位置就在这里。”

2002年,在我转业地方后,《世界军事》编辑部同仁还将我新出版的《开国将军轶事》以“开国将军纪实笔记”栏目连载。其编者按语如下:

“作为一名和平时期的军人,吴东峰最大的遗憾是未能参加战争;作为一名军事记者,吴东峰军旅生涯的最大收获是采访了老二百多名身经百战的开国将军。早在《世界军事》创刊初期,吴东峰作为本刊记者,他的将帅系列就是广大读者爱不释手的佳作。最近即将脱下军装的他又将自己多年的采访笔记整理成文,结集出版。这一篇篇半文半白、质朴犀锐的文章,以极似《史记》里的传记体文字,穿越硝烟弥漫的历史隧道,将开国将军们个性飞扬的形象、惊心动魄的经历,再现于我们眼前。从他笔下流出的,大都是开国将领军旅生涯的片断和枝节、性格或生活的某一个侧面,但将军们生命的伟大壮阔、人格的高尚磊落也正蕴藏于此。从本期起,本刊将陆续将吴东峰笔下的将帅风云介绍给大家。”

这本2002年《世界军事》第4期本,我一直作为自己军转民的人生珍贵纪念品保存至今,如今再读,如同隔世,感慨万千。

感恩陈湘安,感恩《世界军事》编辑部的同仁们。 

吴东峰记于2022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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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忘却的历史             

《中共开国将军写真》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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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湘安

当今世界的一大特色是,历史被人遗忘的速度越来越快。

多少年后,当回首再看二十世纪的时候,人们还是不能漠视,更不能忘记那些曾经在中国黄土地上叱咤风云的一代将星。

尽管他们大多都出身贫寒,没有受过任何正规的军事教育,没有巴顿将军骄人的气派和漂亮的镶银手枪,没有蒙哥马利散发着贵族气息的绅士风度,没有日耳曼悍将随手来一段钢琴曲的雅兴,也没有体验过山本大将一掷千金的豪赌,但他们却上过世界上最好的军校——战场。

他们的一生大半时间都在战场,开始他们为推翻满清王朝而战,以后是向军阀宣战,国共两党分裂而内战,抗击日本人入侵的八年大战,又经国共两党的四年决战,长达半个世纪。但是,由于席卷全球的二次大战,苏联、欧洲和太平洋战场上同盟国的将军们反败为胜,占尽风流,一时几乎遮蔽了中国将军们的光彩。

当世界再次分裂,不可一世的美国将军们挟带胜利者之风来到朝鲜战场的时候,他们以战舰如云、铁甲如山的实力,根本没有把这群出身农民、基本上还是在舞弄轻兵器的中国将军放在眼里。人们也许还记得麦克阿瑟将军的豪言壮语:「如果中国军队跨过鸭绿江,我要让他们见到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我相信没有一个中国指挥官敢冒这个风险。」没想到,他们见到了世界上最坚硬、最顽强,又是最勇猛的军队,美军出现了历史上最长的溃退,麦克阿瑟被撤职。与此同时,不知多少西方将军们也跌破了眼镜。

 战后,在欧洲纵横驰骋的蒙哥马利将军特地到中国,要看看这群人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物,总算圆了他的一个旧梦。事后他途经香港时在记者招待会上对全世界说,不要在陆地上和中国人作战。

世界开始瞩目这群中国将军。

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在很长一段时期,这些将军们谁也不为自己留下只言片语。

吴东峰先生早在八十年代初,就曾向我提出采写中国将军的建议,当时由于外界环境的局限未能实现。一九八九年《世界军事》杂志创刊,我担任主编,特意增设了一个《将军素描》专栏,在全国报刊中率先开辟了将帅报道的领域。吴东峰作为专栏作者,从写许世友将军的素描开始而一发不可收。现在这本书中收集的作品大多数都是发表在《世界军事》里。《世界军事》杂志的《将军素描》专栏,是全国军事爱好者和青年学生最为欢迎的一个栏目,许多文章先后被上百家报纸和杂志转载。

 如今,吴东峰已成为中国采访过的将军最多的记者。他采访过二百多名将军,已经发表了关于一百多名将军的记事、专访、素描、特写等等。

吴东峰和我交往莫逆,情同手足。我深知他是一个率真执着的性情中人,为人坦然大度,刚直不阿,从不会去随波附势,低眉营私,因此在仕途上屡受挫折。他在六朝旧都南京久居,颇受古文化之风的熏染,有一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中国文人的风骨。因而形成了他独立的个性和品味。他的文章恰如其人,真实,忠于历史,行文朴实而有文采。虽然他不是一个灵气十足、才华横溢的人,但他的文章却有一种酒一样的醇香的品质,令人回味良久。

但是我更欣赏的是他的真实和专注的精神。我认为,在当今时代,对于历史而言,没有什么能比真实更为重要了;而能够舍弃权钱酒色,献身于历史真实的人,则少之又少。面对着街头泛滥的、被急功近利的作者们一本本赶制出来的历史书籍,不知道我们这一代人如何去面对深受其害的后人?

      吴东峰成长于盛产精明商人的温州。他于改革开放后从南京来到广州工作时,不少友人以为,此行他定会借广东汹涌的经济大潮趁势下海。结果他的选择是孤影独行,去一个个寻找中国历史的原始见证人。我知道,他走进了自己生命中的精彩乐章。

      对于笔下的文字,吴东峰说:「我写这些将军,如果不跟他接触过,就没有激情;不掌握第一手材料就写不出来。」

      为了“掌握第一手材料”,他不仅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也付出了非凡的坚韧和勇气。从许世友将军的土葬到皮定均将军的空难;从聂风智将军与癌症抗争到陶汉章将军走向世界的《孙子兵法概论》,从刘震将军回忆率中国空军入朝作战秘闻,到陈士榘将军披露十万工程兵进出罗布泊为核武器奠基的壮举……吴柬峰展示的将军素描,因真实而显出与众不同的魅力,具有很强的吸引力和震撼力,引起众多读者的兴趣。

      文化大革命中,南京的报社造了许世友的反,许对新闻界一直不感兴趣,吴东峰却从不放弃努力。他曾多次采访过许将军,也是最后一个采访许的记者,并参加了许将军的追悼会。80年代写许这样的高级将领,还没有人涉及这个领域,因为有严格的限制,高级干部不能写,写也只能从正面写。吴东峰却写了一些别人不敢写的东西,比如说土葬,中央明文规定不能土葬,许世友不仅要求土葬而且正式盖棺入土。吴东峰决定再现了这段不为人知的史实,认为它体现了这个人物的特殊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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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北京有位著名作家写了一篇小说,影射许世友土葬和见了毛泽东下跪等事,意指其为封建主义。但吴东峰认为,应该真实地对待历史。他说:“活着尽忠,死了尽孝,有封建意识,但从另一方面看,也体现中华民族的一种传统美德。更重要的,它是历史真实。”吴的笔下,直率、敢说敢干,打仗勇敢,是许的优点。从性格上讲,他像张飞、李逵、牛皋一类人。也写了他的很多缺点和不同寻常之处,如拥兵反叛、违反军区规定打猎,打仗时误杀过人,在南京时下放工人、抓“五.一六”分子等等。结果文章受到外界的好评。特别是和许世友共过事的人都叫好,说许将军就是这个样子。

      为了了解皮定均将军失事的经过,他利用休假期间到福州、厦门,采访了将军身边工作人员、夫人、子女等众多的人,从而写成《东南折栋梁——皮定均将军素描》,成为皮将军遇难的一份最翔实的史料。人们从中看到,皮将军身经百战,功名赫赫,晋将军衔时毛泽东亲自为他请功说:“皮有功,少晋中。”但也看到将军在暴风雨中机毁人亡。

      吴东峰不仅真实地还原历史,也真实地再现了许多珍贵的历史细节:

      ——彭德怀一拍桌子,说:“现在我要操娘了!梁兴初,我让你往熙州插,你为什么不插下去?!……都说你梁大牙是打铁的,是一员虎将,我看你是鼠将!你那个三十八军是什么鸟主力部队?! ”

      梁兴初将军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彭总你操我可以,不要操三十八军。三年十八军绝不是孬种!”

      ——  (苏静将军)答:“他(林彪)」只相信自己,他布置的兵力不准任何人动。 哪个部队摆在哪儿,他一清二楚,任何人都休想动他一个团,甚至一个连……”

      ——  (刘震将军)三次采访他换了三套衣服:第一次他穿着一件水洗纱红夹克衫,戴一副高品质的眼镜,像个华侨;第二次换了一件绿蓝相间的格子衫,是当时最时髦的;第三次是一件笔挺的西服,棕色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吴东峰说,他“活像一个归国华侨,而他本人不过是一个放牛娃出身,但很聪明,善于接受新事物,他打仗时拾列一本炮兵教材,就啃起来,结果炮用得特别好。红军时期他就买了一部照相机,被徐海东狠批一通。”

      吴东峰给人们提供的,不是靠想象和推理编织的迷人的故事,而是可信的,人们最渴望知道的,原汁原味的历史。它们不仅真实,而且生动,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如临其境。它们可以受到信赖,成为我们了解那个时代的可靠的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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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东峰采访的二百位将军,如今不少人已相继作古。他是一九八二年采访的许世友将军,三年后他带看未收集完的资料参加了将军的追悼会;写完《虎将微微笑》时,传来聂凤智将军去世的消息,他的素描发表时成了将军的悼文;刘震将军是在临终前的病床上读吴东峰写他的文章,十多天后便离开了人世……

      当人们即将告别二十世纪,走向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昔日曾在历史上风云一时的一代人正在消逝。他们的生命轨迹贯穿了中国现代史的各个时期,影响了整整一个时代。到下一个世纪,这些中国历史的直接参与者越来越少了。由此,我们方可以见出吴东峰先生长期不懈地致力和献身的这项工作的历史意义。

                                                            一九九九年三月于香港                                

本文标题: 王近山和钟伟,是两位因“错误”被尘封已久的战将,湘安听了两人情况后说:“你放开写,我来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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