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乐和热巴在《长歌行》里的对手戏很少,但身为皇室叔侄,他们二人之间的情感是非常复杂的。
一个是曾经宠爱的侄女,就算发动政变依旧不忍心致她于死地;
一个是曾经敬重的叔叔,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灭门仇人。
他曾教她习文写字、练武用兵,他也曾亲手毁了她的家;
她曾把最珍贵的宝刀送给他,她也曾用这把刀直指他的喉咙。
亲人、仇人,东宫、大唐。再次见面的李世民和李长歌究竟该如何面对对方?百感交集的二人究竟在“家”与“国”之间如何取舍?
耿乐和热巴用16个微表情解说了这一切。
宽慰与疑惑
李世民见到长歌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心中最先涌现出来的一丝情绪便是宽慰。曾经无数次回忆起长歌年幼时跟在自己身旁时的样子,李世民每每都是感怀万千。
听到长歌的死讯,李世民虽极力掩饰,也还是让人窥见了他心底的悲伤。
如今,长歌还活着。活着,便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宽慰之余,对于“长歌为什么还活着”“长歌都经历了什么”“长歌是如何骗过皓都的”,李世民急于要知道这一切。
仇视与对立
相比较于李世民,此时的长歌或许有些薄情了。她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丝毫联想不到幼年时的美好,内心充斥的是父母之仇、东宫之恨。
为了此行的目的,长歌强压住心中的复仇之火,尽力用平静的态度和李世民对话。
不过,再怎样控制,她也根本无法用善意去理解李世民想表达的意思。
痛苦与克制
被自己惦记的人误解,李世民悲从中来,他想要解释,却也无从解释。毕竟,真的是他毁了长歌的家;毕竟,他是个高高在上的君王。
质疑与愤恨
看到李世民无话可说,长歌的怒气又向外释放了一些。就算避开东宫的仇恨,长歌也解不开㮶州的心结。眼睁睁看着公孙恒死在自己的面前,亲手向阿诗勒部送上降表,长歌恨自己,更恨冷眼旁观的李世民。
㮶州的百姓,公孙恒夫妻的性命,一笔笔血账,不吐不快。
无奈与取舍
听到㮶州之事,李世民换掉了“叔侄”的身份,转而用冰冷的话来回答长歌的质问。
身为君王的李世民,必须要证明他作为君王的立场:我从未放弃过大唐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子民。
雄心壮志在李世民心中未曾一刻有过动摇,可现实也给了他无力辩驳的打击。
确认与愤怒
长歌从李世民口中听到了心里早已认定的答案,她确认了:眼前的这个人绝不是她幼年时亲近的那个人,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应该被仇视的人。
而与此同时,长歌还了解到大唐与阿诗勒部的这一战实力悬殊,李世民唱的是一出“空城计”。
已经没了家的长歌,不能再没有国,㮶州的故事不能再次重演。她看到李世民的孤注一掷,再也控制不住愤怒的阀门,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直指李世民的“无能”。
微笑与迟疑
俩人的争执,在士兵报告阿诗勒部夜袭的时候终止了,李世民穿上战甲,准备列兵迎敌。
走出大帐之前,李世民笑着对长歌说了一句话:“放心,二叔运气很好的。”那一抹似曾相识的温暖笑容,让长歌不由得皱了一下眉。
本应该满心愤怒的长歌,莫名其妙地安静了下来,心里不知道为何有了一股极为奇怪的愁绪。
跨上马的李世民回头特意看了一眼营帐,他很想知道,又不敢知道此事的长歌是怎样看自己的。
目送着李世民走出营帐的长歌,很难相信,她认定的仇人,此刻在她眼中却像英雄般伟岸。
在那一刻,长歌差点就叫出了“二叔”。
只是刚一开口,就被自己的理智压了回来:那可是仇人,灭门的仇人啊。
纠结与落泪
营帐外,魏征等人极力劝阻李世民亲自出征。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场背水之战,赢得几率不过是赌赢了敌人的犹疑。身为朝廷命官,没有人愿意让君王去冒这样的险。
听着李世民与众人的对话,长歌呆住了,她心里那种奇怪的情绪越来越强,强到需要自己不断地与自己斗争。
该用怎样的心情去看待眼前这个人?长歌不知道。然而当理性无法判别的时候,感性成了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眼前越来越模糊,当泪水再也无法被眼眶禁锢的时候,她终于向自己低头了。
滴下来的眼泪,是对过去的告别、对亲人的忏悔、对大唐的祝福……
从势不两立到心心相惜,长歌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短短的十几分钟在想象之中应该很突然,可耿乐和热巴却让这十几分钟的每一层递进都环环相扣,代入感极强。
李世民出征了,长歌蜕变了。
关于成长的故事,《长歌行》可谓用尽了心思。不仅将主人公长歌的这段心路历程展现得淋漓尽致,对乐嫣的描述也赚足了眼泪。
走出长安的乐嫣,一路上经历了太多她以前从未想象过的事情。被绑架、被当成骗子、被当成小偷,忍饥挨饿、帮人做工,乐嫣的成长在于懂得了“活着太难”,在于懂得了“感恩”。
离开云州的那一天,乐嫣弄丢了长歌给她的荷包,她见到柴娘子的时候委屈得让人心疼。
可这样的委屈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人生聚散终有时,丢了长歌的荷包或许也是乐嫣向过去的告别。
人生的路很崎岖,家与国最难取舍,何去何从,剧中的每个人都在不断成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