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父鄭洞國後半生幸虧跟着共產黨

毛澤東問:“你吸不吸煙?”祖父說吸,毛澤東的煙就在茶幾上,祖父拿出一根就要點。毛澤東站起來,拿着火柴給他點煙。這一刻祖父確確實實感到共產黨和國民黨不大一樣,毛主席和蔣校長不大一樣

蔣介石夫婦出席開羅會議後,在印度藍姆珈與蒙巴頓將軍鄭洞國等合影,

我的祖父鄭洞國後半生幸虧跟着共產黨

鄭洞國 (1903-1991年)

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曾參加東征和北伐。

抗戰中參加過長城古北口戰役、平漢路保定會戰、台兒庄大捷、徐州會戰、武漢會戰、昆侖關戰役、鄂西戰役。

1943年春,鄭洞國參加中國遠征軍擔任新1軍軍長,參加收復緬北要地密支那攻堅戰。

參與東北內戰,1948年底,在長春兵敗解甲。

1954年起,擔任國防委員會委員、全國政協委員、常委。

自1979年起任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副主席。

鄭洞國出身黃埔一期,曾是蔣介石的得意門生。他在抗戰中聲名顯赫,卻在內戰中成為敗軍之將。1948年10月,正值盛年的鄭洞國在東北名城長春被迫放下武器,他為之奮斗一生的“黨國大業”也很快土崩瓦解。接下來的人生該怎么走,他自己也不清楚。

鄭洞國如何度過自己的下半生?一個春秋鼎盛的將軍脫下軍裝又能做些什么呢?本刊記者專訪了鄭洞國的長孫、民革中央副主席鄭建邦先生。

長春:最黑暗的歲月

1948年的東北戰場,早已不是國民黨的天下。1月,精銳的新五軍被全殲;2月,解放軍再戰遼陽和鞍山;3月,林彪集中兵力打下四平,切斷了長春和沈陽之間的聯系。3月25日,祖父“臨危受命”,來到了被解放軍重重包圍的長春。在之後的半年里,長春沒有經歷致命的戰火,卻遭受了比戰火更痛苦的煎熬——飢餓。

長春究竟死了多少人,各方均有統計。但難有統一的權威數據。無論按照哪一方的估計,因飢餓而死的長春市民都不下十萬。

祖父很少跟我們提及長春圍困,那是他一生最痛苦的一段時光,他自己講:“我看着天上的太陽,都覺得沒有光芒。”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在長春的東北師大讀書時,吉林省的領導幾次通過民革告知我,希望我能動員祖父回吉林看看,他不去。幾十年來,當年長春慘絕人寰的場景常常出現在他的睡夢中,那樣一個讓他對長春人民滿懷愧疚的地方,他回去怎么面對呢?

祖父是黃埔一期的學生,又是蔣介石嫡系中的嫡系,算得上蔣介石最信任的將領之一。解放戰爭中,像洛陽、濟南這些名城都是他打下來的,如果這樣一個人,在長春能夠臨陣起義,對國民黨陣營的影響是很大的。因此在遼沈戰役前,西柏坡的政治局常委會上,幾位常委曾經討論過:“最好是動員鄭洞國起義。”會上朱德說:“鄭洞國這個人政治上不壞。”周恩來也講:“這個人我還了解,屬於比較老實,本分的人。”毛澤東最後決定“想辦法爭取他起義”,還叫周恩來以老師的名義給祖父寫了封信。

可惜當時長春城內已是一片混亂,周恩來以老師身份寫的那封信,祖父並沒有看到。但是我想,即便他看到了,以他當時對蔣介石的忠心,大概也不會投降的。而且叫新七軍起義也很難做到,新七軍的軍官大多是黃埔出身,受蔣介石影響很深。仗已經實在沒有辦法打了,部屬們就只好瞞着他與解放軍接洽放下武器,祖父由此勉強算投誠了。

祖父曾回憶,當他放下武器,很沮喪地隨着部隊出城時,迎面開過來一輛美式吉普車,車上坐着的是與他對陣數月的兵團司令員肖勁光和政委肖華。肖華看到祖父走來,立即命令停車,下車走過來跟我祖父握手,問候了一番,然後再坐車離去。解放軍的高級將領對他這個敗軍之將並沒有趾高氣揚、盛氣凌人,這個細節使沮喪到極點的祖父心情略好了一絲。

晚上,在長春郊區四家子解放軍的兵團司令部,肖勁光和肖華請祖父吃飯,也是客客氣氣的,好像與他認識很久了,其實以前他們並不認識。席間,心情極壞的祖父只顧低頭喝酒,不肯講話。酒過數巡才抬起頭說:“我在國民黨那里搞了二十幾年,現在失敗了,當然聽憑處置;至於部下官兵,如有願意回家的,希望能讓他們回去。”當時,心如死灰的祖父只想當一個老百姓,並且生硬地提出:“不廣播、不登報、不參加公開宴會。”隨後,他離開長春這座傷心之城,到哈爾濱思考人生去了。

思想轉彎兒,接受共產黨領導

在哈爾濱,祖父每天都通過報紙關注全國局勢的變化。開始,一拿起報紙他就心煩,他當時的思想還有意無意地站在國民黨那邊兒,看到自己的陣營一敗再敗,心情可想而知。可是後來他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祖父開始有時間認真讀書,讀毛澤東的書,也讀馬列的書,還有普列漢諾夫的著作。這些書至今還在家里保存着,翻開這些已經發黃的書籍,可以看到祖父當年用紅色鉛筆所畫下的重點。

他們這一批黃埔出身的國民黨人,別看位高權重,手握重兵,但內心卻是非常痛苦、凄涼。一個人奮斗了半生,最後是這樣一個結局,他心里能高興嗎?但他又不能不接受這個現實。

他投身革命,初衷是因為愛國,希望這個國家能夠復興,而他的痛苦也是從這兒來的,覺得國民黨搞來搞去,不但沒有救國,反而窮途末路。

在思想轉變的過程中,還有一道坎兒,祖父一直過不去,這就是中國傳統的“忠孝節義”思想。1950年8月,祖父因身體不適到上海就醫,途經北京時,肖勁光、肖華兩位將軍請他吃飯,希望他參與到解放台灣的工作中。祖父沉吟再三,最後還是謝絕了。兩岸統一是他願意看到的,可讓他自己去拿着武器跟從前的長官、袍澤廝殺,按照他的一貫道德和操守,又不願這么做。

不過,在面對美國人的時候,祖父便沒有那么多顧慮了。在北京期間,周恩來邀請祖父吃飯,當時朝鮮戰爭已經爆發,由於祖父在抗戰時曾與美軍聯合作戰,對美軍的作戰特點比較了解,周恩來就問他對美軍的看法。祖父很明確地說:“美國人打仗主要靠武器裝備,打不了硬仗。”還舉了幾個實戰的例子說明。他講到美軍依賴空中補給,與美國人共同作戰時,美國兵行軍走累了就先丟棄武器彈葯,然後是衣服,到達目的地時就只剩一條短褲,活像一只大毛猴,逗得周恩來大笑。

到了上海之後,他慢慢觀察,發現還是共產黨有辦法。1945年,抗爭剛剛勝利時,祖父是第三方面軍副總司令,負責接收南京和上海。他親眼看到上海物價飛漲,流氓阿飛橫行,社會烏煙瘴氣。50年代初,進入上海才一兩年,共產黨就把上海治理得非常好,這對祖父的思想沖擊很大。一方面他對自己過去從事的事業感到悲哀,另一方面,又在共產黨身上看到了希望,這個希望符合他年輕時候的理想。

1952年,祖父應周恩來之邀,從上海遷居北京。遷居可不止是簡單的搬家,那就表示接受新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參加新中國的建設,這是一個政治上的決定。

毛澤東親自給鄭洞國點煙

來到北京,祖父被安排到水利部當參事,那時候一月掙八十塊錢。1954年,第一屆全國人大開幕前,毛澤東提議祖父擔任國防軍事委員會委員,按級別是九級干部,工資是二百七十多元,還配有專車。困難時期,很多民主人士都提出不要專車了,工資要求減幾等,後來減到二百四十五。一直到他晚年,一直都是二百四十五塊,這在計劃經濟時期,應當是很高的生活待遇了。

一天,祖父收到毛澤東請他到家中吃飯的請柬。去毛主席家做客,那是一種什么心情?他當然很高興,但也很緊張。祖父這個人一生並不趨炎附勢,抗戰勝利後蔣介石想提拔他當侍從室侍衛長,負責保衛領袖安全,這是一個在別人看來天大的美差,可是祖父卻堅辭不受。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受不了校長的咆哮。這次到毛澤東家吃飯,祖父也有些戰戰兢兢。

毛澤東很了解祖父的心理。祖父一進屋,毛澤東就從沙發上站起來,迎到門口,用湖南話講:“鄭洞國,你這個名字好響亮啊”,大家就笑,賀龍,葉劍英他們也在旁邊笑。

坐下來以後,毛澤東問:“你吸不吸煙?”祖父說吸,毛澤東的煙就在茶幾上,祖父拿出一根就要點。毛澤東又從沙發站起來,拿着火柴給他點煙。這個細節,也不是毛澤東有意的,他跟誰都這樣。但祖父卻是百感交集,他能想象蔣介石會給誰點煙嗎?祖父在蔣介石面前,那真的是一點都不能含糊,畢恭畢敬。這一刻祖父確確實實感到毛主席和蔣校長不大一樣。

祖父曾在家里學過毛選,學馬克思主義理論,可他沒什么基礎,學起來有難度。他想求教,就問毛澤東:“您的馬列主義是怎么學的?”毛澤東告訴他:“當初做工人運動時,開始工人都不理我,我整天在鐵道上轉來轉去,心里特別痛苦,也着急。後來明白了,臉還是娃娃臉,身上還是學生裝,所以工人跟你有距離。一個人只有把架子放下來,思想轉變了,立場才能轉變。”毛澤東在宴席上的這些話,影響了祖父,從此他開始真正改變立場。

賦閑生活會朋友養花養雞

五十年代,祖父不過五十幾歲,從前他是那么叱吒風雲,而今忽然閑散下來,面對這樣巨大的反差,他很平靜,而且他給自己調適得非常好。雖然不必按點上班,但平常事情也不少,他參與一些政治活動,包括民革的、政協的,還有些對台工作,只是不坐班而已。祖父這個人生活很有規律,直到晚年,鞋子都跟他在軍隊時一樣,絕對不會東一只、西一只。幾點起床,幾點就寢,都像是上了鬧鍾。我媽就開玩笑說:“爸,你的生活就跟鍾擺一樣。”

他從來沒有覺得寂寞,五六十年代跟朋友們打打橋牌。他的朋友挺多,比如張治中將軍的女兒張素我,還有她的先生周嘉彬是我們家里的常客,幾乎每個禮拜都來。我記得周嘉彬每次來都騎着摩托車,那個時候北京摩托沒有幾台,一聽胡同口“突突突”響,就知道他們兩口子來了。杜聿明也老到我家來打牌。杜聿明老兩口打牌還耍賴。祖父說:“他是自己的老長官,老朋友,所以不好意思糾正”,可杜聿明女兒杜致禮就在一邊說:“爸,你不能耍賴。” 後來年紀大了也打不動了。

他喜歡養花,60年代我家住花園村,就在西郊那邊,挨着華僑公寓。我們家里的蟹爪蓮養得好,全樓的人都請祖父教他們怎么養。他養文竹,剪接得非常漂亮。在花園村之前,我們家住在東四禮士胡同,祖父給我小姑姑買了四只小雞,小雞是很難養活的,他四只都養活了,一公三母。公雞長得特別大,小姑姑一出來,它就追着咬。祖父喜歡鑒賞字畫,他一生收集了很多,名貴的都捐給國家了。後來他自己買了一些,那時齊白石的畫也就是三四十塊錢,以他的工資,還能買得起。

“反右”“文革”中基本風平浪靜

1957年,全國開始了“反右”運動,民革的陳銘樞和龍雲等被打成右派,祖父倒安然無恙。“大鳴大放”時,中央統戰部來了兩位處長,希望祖父給共產黨提提意見。他說沒有什么意見,非要說,我也只能說共產黨好。這倒不是他不敢提意見,主要是因為他沒有什么可說。首先,他在1956年之前,沒有參加過什么實際工作,他所看到的就是社會上的轟轟烈烈的建設,至於共產黨在具體工作上的一些缺點、問題,他並沒有看到。他跟我講過,原來一天兩本《大內參》覺得看不過來,就退了。每天只看《參考消息》和《人民日報》,所以不大了解社會上的問題。其次,他這個人一生都是非常謹慎,自己沒有考慮好的事情不會輕易去講,有點兒街談巷議,他覺得不是我看到的事情不能隨便講,因此“反右”對於祖父來說“風平浪靜”。

1957年,他和張治中、邵力子等,一同前往北京德勝門外功德林國民黨戰犯管理所,看望曾經同在一個戰壕里的舊友。祖父看到杜聿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與杜聿明一別十年,真是恍如隔世。十年前指揮數十萬大軍的杜聿明,躬腰跛腿、滿面病容。如今卻是神清氣爽,精神煥發。

1966年“文革”爆發,聽祖父講,那時候紅衛兵亂搜家,根本就是無法無天了,只要覺得誰家有事就抄家,沒人敢管,他們一切行為都是合法的。不過,紅衛兵只到過我們家一次,還非常客氣,只說“鄭先生,我們到你家看看”,看了一下也沒有破壞,就收走兩把軍用水果刀。

祖父跟劉少奇、賀龍都算同鄉,尤其是賀老總,他的老家湖南桑植縣與祖父老家湖南石門縣相鄰,所以有時見面,賀龍老是說:“洞國,你到我家去坐坐。”祖父心想人家是元帥,公務繁忙,怎好打擾?可在“文革”時有人要他揭發賀老總,他堅決不干。祖父這個人從來不找事,可他有他的底線,毫不含糊。

張學思(張學良之弟),當時是海軍副參謀長,海軍造反派到我家跟我祖父談,讓我祖父揭發張學思是“隱藏在黨內,軍內的大叛徒,大內奸”。祖父想這從何來?有什么根據呢?造反派就“啟發”他,說“當時國共在東北內戰,三人調停小組時,張學思曾密謀向國民黨投誠?”其實就是叫祖父指出,共產黨方面派到東北軍調小組負責人之一的張學思是“內奸”。祖父想了想說不大可能。那邊就繼續“啟發”,說“我們現在有確鑿的事實,而且張學思本人也不否認這個事。你的年紀大了,而且隔了幾十年了,再好好想想。”祖父說再想想。之後這些人不斷來,來了好多次。祖父後來跟他們講,這個事如果有的話我應當知道。當時,他在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是副司令長官,而且是管作戰的,杜聿明生病,他兩度代替指揮,這么大的事他能不知道嗎?最後被逼得實在沒有辦法了,我祖父講:“對不起,我實在想不起來,不能隨便冤枉好人。” 一直還算客氣的造反派這下急了,就拍桌子說:“你不老實,你沒有冤枉好人,難道是我們冤枉好人了嗎?”祖父一看這些人翻臉了,出於自尊他冷冷地說:“你們冤枉沒冤枉好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能冤枉好人,對不起,我累了。”自己就到卧室休息去了。當時這樣的舉動,就准備着第二天坐牢吧,幸好後來也沒事。

為老兵們盡一點力

“文革”結束後不久,全國政協就開始恢復工作,1979年,祖父當選為民革中央副主席。當時他已經年近八旬,仍積極建言獻策。八十年代,要求落實政策的原國民黨起義投誠部隊老兵特別多,當時我媽管家,每個禮拜都有幾個來求助的老兵。這些老兵沒吃沒喝,來了以後就住家里,走時還得拿點兒衣服、拿點兒錢。更多的老兵上訪寫信,祖父得開一個證明,說明他的歷史情況。那時我們家每個月光買郵票的錢就是六七十塊。後來,民革中央機關說這個錢是為了工作,可以由公家支出,但祖父就是要自己出。之所以這樣做,是出於老人家的一貫想法,覺得給國家減輕點兒負擔,更重要的是他內心深處很痛苦,“這些人原來跟着我,抗戰也抗戰了,內戰也打了,最後也跟着我投誠了,還是受到一些不公正對待。”雖然不是他的責任,但是人家確確實實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現在有困難,所以就用自己的力量幫這些人做點兒事,聊表寸心。

祖父這個人是那代人的縮影。把他放在那個時代去看待,我覺得很多事就看清楚了。他早年投考黃埔軍校,為的是救國救民,跟隨蔣介石在國民黨陣營里干了二十多年,不能說不努力,可還是慘敗。最後,當年的對手把自己的理想給實現了,覺得挺好。他曾經很慶幸地跟我說:“這後半生幸虧跟着共產黨。”這與他當年的政治志向基本一致,精神上有了歸宿。1991年1月27日凌晨,祖父走完了八十八年的漫漫人生道路。臨終前他說:“我現在對國事、家事均無所憾,只可惜沒有看到祖國統一。將來國家統一了,國民革命就算徹底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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