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中國人物朱彥夫先進事蹟推薦
篇一:
朱彥夫,男,漢族,1933年7月生,中共黨員,山東省沂源縣西裏鎮張家泉村原黨支部書記。
他少年從軍保家衛國,血灑疆場、身體殘疾;退伍後,拖著殘軀帶領鄉親建設家園,並將自己的經歷體會寫成小說,用堅強意志和為民情懷書寫著自己的“極限人生”,被譽為“中國的保爾·柯察金”。
1947年,14歲的朱彥夫報名參加革命军。1950年,朱彥夫在抗美援朝的一次戰役中身負重傷,雙腿膝蓋以下、雙手手腕以上截肢,失去左眼,成了一級傷殘軍人。朱彥夫從部隊回到家鄉後,於1957年擔任村支部書記。上任伊始,朱彥夫拄著拐,拖著17斤重的假肢,到田間地頭查看生產,逐門逐戶查訪民情。他的主意慢慢拿定:治山、治水、造田、架電。一個個山裡人想都沒想過的大工程,在張家泉熱火朝天地展開,一干就是10多年。
張家泉三面是山。人多地少的衝突不解决,張家泉村就永遠吃不飽。朱彥夫帶領張家泉村村民,先後將荒地“趕牛溝”“舍地溝”“臘條溝”變為沃土。為了讓羣衆早日用上電,朱彥夫在妻子的照顧下,跑上海、南京、勝利油田、陝西聯系資料,經過艱苦努力,終於讓張家泉村於1978年結束了點油燈的歷史。
“山頂松樹帶帽,山下林果纏腰”。村民們一年接著一年幹,張家泉上千畝荒山全部披上了綠裝。現在,村裡產的蘋果都賣到了國外。從村支部書記崗位退下來後,朱彥夫又把主要精力放在宣講革命傳統上,他憑著堅強的毅力,在1996年7月出版了33萬字的自傳體小說《極限人生》。
朱彥夫榮獲“時代楷模”、全國模範傷殘軍人、山東省優秀共產黨員等榮譽稱號。
篇二:
朱彥夫14歲參軍,在血與火的戰場上,他不怕流血犧牲,拼命作戰,先後參加了戰淮海、過長江、打上海、跨過鴨綠江等上百次戰役戰鬥。
1950年12月,朱彥夫參加了在朝鮮爭奪250高地的血腥惡戰。他所在的一個連,在零下30度嚴寒的條件下,與裝備精良的兩個營的敵人進行了殊死的搏鬥,打退了敵人一次次進攻。在彈盡糧絕的時刻,仍然堅持與敵人拼搏。最後陣地上只剩下一個遍體鱗傷的人,這就是朱彥夫。當他在長達幾十天的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已是躺在西安陸軍醫院的病床上。他這才發現自己已沒有了四肢,左眼失明,右眼視力模糊。他嚎啕大哭,高喊,要向敵人討回殘臂殘腿!他悲痛欲絕。在失去四肢和一隻眼睛後,在極端困難的生活面前,他挑戰生命的極限,决心做個自食其力的生活强者。為了減輕國家的負擔,為了不讓別人照顧,他毅然要求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張家泉是個小山村。四面群山環抱,前面有南珠山,後靠紅崮山,東臨油簍崮,西接百草關。真是邁步脚蹬山,出門眼朝天。朱彥夫回到山溝裏,才知道全村許多戶揭不開鍋,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窮得叮噹響。面對嚴酷的現實,他深深感悟到:貧窮才是他們最大最兇惡的敵人!他那一顆被淚水煮過的心又開始激烈地跳動。
朱彥夫為了練習生活自理,來家8個月,就砸碎了飯碗141個,菜碟盤子23個,茶碗7個,潑掉飯菜上百次,因摔傷、凍傷用藥90多次……在一次次的失敗中,他一直與命運搏鬥。他終於成為勝者!
1957年,全村8名共產黨員,一致選舉朱彥夫當了村黨支部書記。從此,他肩負重任,又捧出了一篇篇描山寫地的絕世文章!他拄著雙拐,爬山頭,到田間,訪貧問苦到家院;他用殘臂、用假肢支撐著大幹苦幹,開山劈嶺,治山改水,打機井;他躺在地裏,跪在溝裏,育苗、拔草、澆水;他帶領村民,千方百計,歷經艱難,把光禿禿的荒山,變成了綠山果園;向瘠薄的土地,要出了高產;修道路、搞副業,全村用上了電……昔日的槍炮轟鳴,化作了醉人的豐收謠、歡樂曲;沂蒙百姓,以勤勞的天性,將戰火燒焦的土地,裝點得秀美而豐腴。朱彥夫在村支部書記崗位上,經過二十五個春秋,終於把一個窮山村,變成了全鄉的先進村,使村民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1987年5月,時任濟南軍區政委的遲浩田衕誌,看望了朱彥夫。老首長鼓勵他把當年在戰場上親眼目睹的中國軍人英勇作戰的情况寫出來,把重殘後信念不倒、意志不减的精神寫出來,以緬懷先烈,教育後人。聽過他報告的人,也都紛紛要求他寫書。首長的鼓勵,同志們的關懷,他心中又燃燒起一團聖火。他想,用熱血和苦難譜寫的歷史,往往更能震古鑠今,搖魂蕩魄。當聽說朱彥夫要寫書,有的人說,看書都有困難,寫書談何容易?!可是,朱彥夫對自己不喪失信心。哪怕是在山窮水盡的絕境中,他深知天生我材必有用,明天的戰功是必然的,當然要花費正常人的十倍、百倍、千倍的努力和求索[renwugushi.com]。當年,他在部隊常聽說,不怕飛機大炮,就怕總結報告。2007年,一部巨大的社會主義精神文明教科書,開始動工了。這是一次古今中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寫作!朱彥夫的寫作,是用嘴咬著筆與用殘臂夾著筆交替寫作。夏天寫,蚊蟲叮咬得全身起疙瘩,每天只能寫十幾個字,口中的涎水,頭上的汗水,磨破的殘臂上的血水,順筆流下來,濕透了稿紙;冬天寫,雙臂麻木了,筆掉在床上,仍無知覺,劃拉半天,才發現沒寫上一個字。該吃飯了,妻子喊了好幾遍,他充耳不聞,睡覺了,夢裏還構思情節。有一次,他喊叫著衝殺出家門,被家人拖回來,他趕緊抱筆又寫起來。為了回憶一個情節,他會不吃不喝呆上一兩天;為了一個詞句一個字,他搬來字典、詞典查半天,光字典就翻爛了四本;光書稿紙,用了够半噸。就這樣,朱彥夫支撐著特殘、多病的身軀,七度春秋,七易其稿,將一部飽蘸著激情、飽蘸著熱血、激蕩著共產黨人浩然正氣的生命之作——33萬字的《極限人生》,捧給了世人。
篇三:
妻子希永在世時,曾開玩笑說,朱彥夫身上長了“瘮人毛”,誰見了都怕。
這話一點都不誇張。有一回,鄰近村莊的兩兄弟動了手,誰也勸不住,只好請來朱彥夫。朱彥夫剛一露面,弟兄倆就偃旗息鼓,握手言和。
無論是妻子兒女,還是父老鄉親,對朱彥夫怕在表面,愛在深處。怕他,不是因為他的殘軀,而是因為他為人公道、鐵面無私;愛他,是因為他心裡始終裝著別人,卻唯獨沒有自己。
百善孝為先。朱彥夫是出了名的孝子,他不願待在榮軍醫院,一是不想當“寄生蟲”,二是為了侍奉娘。吃飯時,娘不動筷子,他不碰碗。說話時,娘嗓門高起來,他頭會低下去。
就是這樣一個人人翹大拇指的大孝子,卻幹過兩件“大不孝”的事兒。
從榮軍醫院回村不久,為幫村民掃盲,朱彥夫打算在自家辦個圖書室。房子騰出來了,買書的錢也凑齊了,可書架卻沒著落。朱彥夫想來想去,竟然打起了娘的壽材板主意。那時,農村老人哪怕吃不飽、穿不暖,也要早早備好壽材板。這東西,在老人眼裡金貴著呢。朱彥夫剛一張口,老人眼淚撲簌簌地掉:“什麼都依你,這個不依。”
朱彥夫跟娘鬥起心眼,一連幾天憋在屋裡,不吃不喝,妻子叫他不答,弟弟叫他不理,老娘叫他不應。最後,還是娘讓了步。圖書室順利開張,他給娘磕了一個響頭。
娘去世時,朱彥夫又幹了件不孝的事兒。1975年秋,75歲的老母親患肝癌晚期。當時,沂源剛開始推行農村殯葬改革。莊稼人祖祖輩輩都是黃土埋身,哪個願意讓一把火給燒了?
老人臨終前,拉著兒子的手,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把她燒了,要讓她入土為安。朱彥夫哭著答應了。
沒想到,老人一閉眼,朱彥夫就讓老大隊長張茂興去辦火化手續。張茂興不肯去,村裡人也說,該讓老英雄的母親土葬。朱彥夫哽咽著蹦出一句話:“咱是公家的人,又是黨員,咱不帶頭誰帶頭!”
張家泉人都記得,送葬那天,朱彥夫用殘臂捧著娘的骨灰盒,聲淚俱下:“娘啊,兒子不孝,對不住您。等兒子到了那邊,再去伺候您!”
對自己的親人,朱彥夫“無情”得近乎殘忍。他不止一次對家人說:“咱家有特等殘廢這一個‘特’字就夠了,絕不容許再有一個‘特’字——特等公民!”
打從跟了朱彥夫,妻子希永就沒享過福。上有老婆婆,下有6個孩子,加上照顧朱彥夫,她天天忙得團團轉。朱彥夫當上支書後,希永的活兒更多了,但生產隊裏她幾乎沒缺過勤,就是懷孕期間也沒落下。
“母親是日照海邊長大的,不會推獨輪車,常常連人帶車翻到一邊。”兒子朱向峰打小就看見,母親沒有閑的時候。“後來才明白,不是父親不心疼母親,而是要給鄉親們一個交代,在鄉親們面前說話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