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抑鬱你可以知道的

一直認為,“抑鬱症”這個名字不科學。抑鬱症是一種自限性疾病,病情發展到一定程度,有時靠患者自身的生命力量也能自動中止病程。時至今日,現代科學已經證明,抑鬱症不僅僅是心理疾病,更是一種功能性疾病。這個說法當然不科學,但它把抑鬱症和生理因素聯系起來,是一個天才的猜測。

一直認為,“抑鬱症”這個名字不科學。

“抑鬱”是對心境的描述,是心理名詞,很多人望文生義,就認為抑鬱症是心理疾病。包括有些患者,也寧願接受這個判斷,不去看病,幻想著換換環境,調整一下,病就好了。

有沒有這樣的幸運?有。抑鬱症是一種自限性疾病,病情發展到一定程度,有時靠患者自身的生命力量也能自動中止病程。

據經驗統計,約有三分之一患者不治療,耗個一年半載,也會逐漸痊癒。但是,這樣做非常危險。因為這一年半載日子難熬,生存質量低,自殺風險大;而所謂“好了”,只是不發作而已,它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不知道哪天還會落下。

時至今日,現代科學已經證明,抑鬱症不僅僅是心理疾病,更是一種功能性疾病。

在人類早期,古希臘人認為,抑鬱症是人體內部的四種體液——血液、粘液、黃膽汁、黑膽汁的不平衡導致的。這個說法當然不科學,但它把抑鬱症和生理因素聯系起來,是一個天才的猜測。

到了西元前三世紀,對大腦的研究出現突破,發現大腦掌管思考,小腦掌管肌肉運動,神經系統理論由此建立。

後來,更進一步的研究認為,“精神障礙即為腦疾病”,如果大腦有個風吹草動,精神障礙可能因之而生。

上個世紀中葉,是人類歷史上一個科學進步時代。抑鬱症的研究出現了革命性變化:研究人員收集並解剖了一些抑鬱症自殺者的腦部標本,通過顯微鏡看到大腦內三種神經遞質(5-HT、去甲腎上腺素和多巴胺)的濃度低於常人。

由此確定了一個研究方向:尋找抑鬱症和這三種神經遞質濃度之間的對應關係。

先介紹一下什麼是神經遞質:我們知道,人腦中有幾億個腦細胞,稱為神經元;兩個腦細胞之間,有一個間隙;人腦傳遞資訊時,前一個腦細胞的神經末梢就會釋放出一種化學物質,其使命是載著資訊,跨越間隙,像郵差一樣把資訊傳遞下去。這個化學物質,就叫神經遞質。

大腦的神經遞質有很多種,最主要的,就是上述三種:5-HT、去甲腎上腺素和多巴胺。這三種神經遞質,其功能不完全一樣:

5-HT:掌管情感、欲望、意志

去甲腎上腺素:提供生命動力

多巴胺:傳遞快樂

如果這三種神經遞質失去平衡,神經元接收到的訊號就會减弱或改變,人體就會出現失眠、焦慮、強迫、抑鬱、恐懼等症狀,表現為抑鬱症、雙相情感障礙、精神分裂症,以及其他大腦疾病。

抗抑鬱藥物就是在上述理論指導下,針對這三種神經遞質研製出來的。比如,現在最常見的SSRIs系列,全名“選擇性5-Ht再攝取抑制劑(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其功能便是專門抑制大腦對5-Ht的回收,從而保持血液中5-HT濃度的平衡。

最早抗抑鬱症藥物异烟肼的發現,純屬偶然。那時异烟肼是抗結核病藥物,在做藥物實驗時,意外發現結核病患者服用异烟肼後會出現欣快情緒。

順著這個路徑,第一代抗抑鬱症藥物就被研製出來。

如今,抗抑鬱藥物已經進化到第三代、第四代。這些抗抑鬱藥物的有效性,充分證明抑鬱症和這三種神經遞質存在著確切的對應關係。

近年來,中國對抑鬱症病理的研究,也偶有進展。川大華西醫院放射科、華西磁共振研究中心主任龔啟勇、賈志雲博士和心理衛生中心教授况偉宏等專家,利用先進的影像醫學科技研究發現,大腦前額葉和邊緣系統等腦區的特徵性异常和神經通路受損,可能與抑鬱症自殺行為有關。

他們還利用新型功能型核磁共振科技,募招16例自殺未遂者和36例無自殺行為的抑鬱患者,對他們的大腦灰白質體積和白質纖維的完整性進行研究,通過大腦影像對比,發現這些自殺未遂者大腦內左側內囊前肢部分各項异性值明顯降低,提示該區域白質破壞導致額葉紋狀體通路受損。

不過,這仍然只是對現象的描述。相關性確實存在,但為什麼相關?機理尚不清楚。

抑鬱症的發病機制很複雜,現時僅有一些假說,這些假說都有一些研究結果來支持,但這些假說有時互相衝突,甚至互相否定。

現在傾向於認為,抑鬱症是一組病因和發病機制不同的異質性疾病,而不是一種疾病。它們各有其發病原因和機制,無法用一種病因和機制做出解釋。

至此,結論很清楚了:抑鬱症不只是簡單的心理病變,同時還是一組功能性病變。

最初,尚無法觀察到大腦是否受到損傷,但如果病程太長,造成患者大腦海馬區體積縮小,這時功能性病變就會轉化為不可逆的器質性病變。

此時救治,為時晚矣。

和很多人一樣,我也曾不假思索地認為,抑鬱症是患者意志不够堅強所致。現在才知道,未曾患病的人,也許永遠也不能體會患者內心的挫敗、孤獨和蒼涼。

由於大腦發生功能性病變或器質性病變,他遭遇意志無法控制的精神障礙和痛苦;局外人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居高臨下甚至帶有一絲優越感地同情、開導或者指責他們,是不科學、也是不公平的。

和身體其他疾病相比,抑鬱症還不易被自我察覺。有的疾病,如感冒,因有外來病原體入侵,身體產生免疫反應會發燒、流涕;如果受了外傷,傷口會發炎、腫脹發出警訊。

而大腦病變是悄無聲息的,患者直到情緒嚴重低落,認知發生偏差,才覺得不對勁。這時,還經常自以為只是心理問題。

寫到這裡,讀者諸君也許可以理解,為什麼我認為“抑鬱症”這個名字不科學。也許應該稱它為“腦功能失調症”。不過,既已約定俗成,名字不改也罷。但我們不能受這個名字的誤導,把抑鬱症簡單等同於心理問題,從而錯失藥物干預的最佳時機。

抑鬱症是最能摧殘和消磨人類意志的一種疾病,抑鬱症帶來兩個後果:

一是嚴重降低生活質量,患者生不如死;

二是真會去死,即自殺。

那麼,我們如何為抑鬱症患者盡到看護之責?

我的體會是:陪伴,而不是說教。

很多人認為,抑鬱症是心理問題,要給患者“打開心結”。豈不知抑鬱症本質上更是器質問題,在中度和重度抑鬱階段,勸他“想開點”“不要死”沒用。

要以陪伴為主,不要講大道理,須知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道理;

要讓患者知道,他需要時,有人在;

不需要時,就能安靜呆著。別打擾他,喋喋不休,瞎出主意。

記得我在病中,同事們想了無數辦法救我。潔琪强行登門送生魚片;張翔哄我去青島旅遊;徐曉強迫我去看心理醫生;繼偉裹挾我參加文化人聚會(未遂);

舒立安排我編一些稿以恢復自信,甚至打算在順義找一個農場讓我居住,像晚年托爾斯泰那樣參加農業勞動。其心可感,其效全無。

我曾看過一個心理醫生,她高談闊論整整一個小時。我看她越談越起勁,口若懸河,兩眼放光,心想:這是誰給誰治病啊?

曾有一個昔日的女下屬來看我,一見面,就强拉我出門散步。那時我已步履蹣跚;她挽著我胳膊親切地給我講了很多道理。

說著說著,她突然站住,愣愣地看了我幾秒鐘,如夢初醒般說:“嗨,我和你講這些幹啥!這些不都是以前你教給我們的嗎?”

行文至此,最後說一個純粹技術性問題:

儘量給患者安排一個陽光充足、色彩鮮明的居室。

據我體會,抑鬱症病重時,患者的視覺會發生變化,看任何東西都是灰色的。讓患者的房間光亮鮮明,有助於情緒改善。

我原以為,關於顏色,是我自己的主觀感受,豈知前兩天,我接待了一比特前來求助的抑鬱症少年的父親,才知道我的感覺並非個別。

這位父親說,兒子患抑鬱症四年,百藥無效。為了挽救生命,不得不強逼兒子住院,接受電擊療法。就在預定電擊的那天,他一早來到病房,看到兒子已經異乎尋常地起床了,坐在床邊,表情平靜,眼神清澈明亮。

他正驚訝,兒子開口說:

“爸爸,我好了。”

他大驚,問:“你怎麼好了?”

兒子指著病房裏的一盆花說:

“昨天我看這朵花顏色是灰的,今天看是紅的。”

抑鬱,是人真正成長必須經歷的一道坎

你能作繭自縛,必能破繭成蝶。

未經審視的人生是不值得過的。——蘇格拉底

症狀只是一個人防禦內外痛苦的一種管道而已。——佛洛德

種子沒有破土之前,請耐心等待。——榮格

每一個想真正認識自己的人,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一、症狀並不重要

症狀只是一個人防禦內外痛苦的管道而已。(佛洛德)

症狀是一個標籤,是醫院用來開藥的憑證,給你定一個抑鬱症、焦慮症、強迫症、恐怖症之類的,好對症用藥,方便醫生的手段。

人是非常複雜的,一個症狀的描述完全無法概括一個人。症狀本身只是人內在痛苦和潛意識衝突的外顯表現,對於心理諮詢來講,症狀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主要是要探討症狀背後的原因,你的問題是怎麼來的,你受到了什麼樣的心理創傷,你的原生家庭0-6歲對你的影響是什麼,你為何用這種防禦管道來保護自己,如何修復內在深層的創傷,形成新的人格和模式來面對人生,這些才是最基本的心理諮詢需要探討的範疇,而不是用抑鬱症的標籤來探討抑鬱症,那是對來訪者的精神暴力和枷鎖,所以心理諮詢第一步往往是去標籤化:你沒有病,你不是抑鬱症,我們一起合作來看看問題背後隱藏了什麼,你為何需要這種狀態,並且讓你如此痛苦。

心理諮詢行業裏有個笑話:“癔症(歇斯底里)是個坑,什麼都可以往裏扔;神經衰弱是個坑,什麼都可以往裏扔;抑鬱症是個坑,什麼都可以往裏扔;邊緣性人格是個坑,什麼都可以往裏扔。”根據破窗理論,症狀就像一個垃圾桶,福斯將各種不能接受的投射都往裡面加,導致症狀性的概念越來越複雜。

這篇文章,需要一個詞語來表達,就用“抑鬱症”來表達意思,但不是強調抑鬱症,此抑鬱症,非抑鬱症,名抑鬱症而已。

二、抑鬱症並不可怕

現在社會上有很多人都將心理問題恐怖化,抑鬱症妖魔化,一聽到抑鬱症三個字,就好像得了絕症一樣,這個人就會自殺,就會去死,馬上避之不及,完全是扯淡!

抑鬱症所謂的研究自殺概率其實比飛機失事的概率還低,但是卻被誇大到每個人都會自殺一樣,很多時候這種文宣和言語本身就會產生暗示和誘導作用。當然也與社會新聞媒體宣傳有關。新聞媒體追求關注度,什麼藝員得了抑鬱症自殺,將個案當成新聞報導,將抑鬱症和自殺誇大性的催眠聯接,導致福斯誤解。

這種影響使得不知情的人對抑鬱症三個字談虎色變,對所謂的抑鬱症者戰戰兢兢,生怕自己一句話說錯了,對方會抑鬱自殺一樣,有時這樣的反應,其實是對對方的一種附加心靈傷害。

“抑鬱症”並不可怕,只是一種潛意識心理創傷狀態的外顯,從根本層面上講,我們每個人都有心理問題,只是有些人隱藏的好,有些人沒意識到,有些人壓抑的好,有些人毫不自知,有些人錶現出來了而已,從這個層面上講,我們都是平等的。因為我們每個人的原生家庭都是有問題,我們都有一段血淋淋的創傷史。(大家可以去聽阿蘇《心理諮詢道與術》系列講座第一講,裡面詳細的談到了人為什麼會有心理問題。

所以“抑鬱症”並不可怕,它只是心理問題呈現的一種管道,也是心理成長的一個機會。不要恐懼“抑鬱症”,不要對“抑鬱症”談虎色變,不要把“抑鬱症”當成大不了的事情,因為“抑鬱症”沒什麼好怕的,因為它是人真正成長的最好機會,是危機,是危險中的機會。

三、抑鬱症三段過程1:反思內省引發的作繭自縛

“往外看的人是在做夢,往內看的人才是清醒的”-榮格。用榮格的話來說,“抑鬱症”是內傾思考的一種形式,是一種清醒的狀態伴隨著痛苦。

擴張和收縮是人類心靈的兩種基本狀態。擴張往外延伸,上進積極是擴張的表現;收縮往內深展,抑鬱是收縮的具體表現,抑鬱可以說是人生一種自省的最高形式之一,可以這樣說,人類中某部分人的體會和感受能力是很强的,當很多人麻木、渾渾噩噩的時候,這部分人已經深切感受到痛苦和壓抑,他們的內省能力讓自己開始思考,發現自己有問題、關係有問題、社會有問題、世界有問題,所以內在開始痛苦,開始難受,開始收縮,開始掙扎,開始找尋,開始求索,開始領悟和理解內在的涵義。只有真正智慧和清醒的人才有機會去體會抑鬱。那些整天活在夢中、從來不思考、不往內看自己的人是不會體會到抑鬱的意義的。

“未經審視的人生是不值得過的。”蘇格拉底如是說。

當你發現自己活在夢裡時,很容易出現絕望抑鬱的狀態的。抑鬱的狀態可以說在很多人身上都存在過,大家仔細回想下自己的生活軌跡和經歷。

當你思考人生的意義時,當你對現實生活不滿時,當你對自己不滿時,當你開始看內在的自己時,當你無法應付外在的環境時,當你感覺無能為力時,當你非常恐懼時,當你發現人際關係都很虛假和虛偽時,當你發現所謂的親情友情都不那麼可靠時,當你發現自己不管怎麼掙扎最後都是以死亡告終時,當你發現一切都沒什麼意義時,當你因為你發現了很多真相,所以你就會陷入一種痛苦的抑鬱狀態,讓你不自覺的去思考,去追求,去發現現實生活的無意義,人生的無意義,生活狀態的無意義,追求的無意義,越來越失望,對自己的失望,對人生的失望,對生活的失望,從而喪失對生活的信心,對自己的信心,對人生的信心,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覺得任何事物都沒有什麼意義,沒有必要去做,現實生活的世界很假,不是自己內心真正想要的,所以採取一種收縮與放弃的狀態,放弃自我,放弃生活,把自己緊緊的包裹起來,成為一個“繭”!將靈魂緊緊包裹,孕育著新的生命。

四:抑鬱症過程二:黑暗中的沉思(繭中孕育)

當一切的意義都無法確定,生命和死亡一體,如果事實和真相是這樣的,那我該如何面對我的人生呢?這就是人在繭裏煎熬掙扎思考的問題。古語雲:“置之死地而後生,致之亡地然後存。”

每個人都需要找到自己的答案。

只有將“原來的我”(面具和偽裝)看清,將原來所追求的假大空虛錯誤的東西認清,直面原來人生本沒有意義,每個人都會死亡,沒有人是世界的中心,才有可能慢慢的卸下沉重的負擔和包袱,堅實的前行。因為你的心理很累很緊,已經透不氣來了,需要呼吸真實的新鮮的空氣,需要透氣,因為你曾經對內在的靈魂壓迫得太厲害,你的內心智慧告訴你,這樣下去不行,原來的生活方式是有問題的,這樣下去會真正毀了自己,所以採取了一種智慧的管道來保護和成長你自己,可以這樣說,抑鬱是內心智慧的安排,最好的安排之一。

人類歷史的智者、哲學家、文學家和藝術家,絕大部分都曾經抑鬱過,不是他們要追求時尚,流行抑鬱,是因為抑鬱與沉思是促使人內在思考、回歸內心的最好最有效的管道,也是必經階段,“只有痛苦才能喚醒靈魂”。只有經歷“成蛹”(繭)的狀態並昇華“化蝶”,人才能真正的成長,與內在潛意識建立真正的聯結,認清楚我為什麼是這樣,從而找尋到屬於個體的生命意義,成為完整的自己。

五、抑鬱症過程三:破繭成蝶

在繭中不斷的思考掙扎,每個最終從無意義中思考出意義的人,慢慢的就會建立自己堅實的人生基點,最終破繭成蝶。

從“成蛹”到“化蝶”的過程往往是很痛苦的,你所面對的是整個世界的苦難,是時代與社會的苦難,也是家庭的苦難,也是個體處境和內在的苦難,所以抑鬱的人是敏銳的、堅強的、勇敢的、智慧的,同時也是掙扎的、衝突的、脆弱、烦乱的,我很尊重抑鬱的人,也很佩服抑鬱的人。

我自己曾經走過這樣的歲月,當年剛上大學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我是誰”“人生有什麼意義”“人為什麼活著”,看了大量的哲學書和心理學書都沒有找到答案,一直掙扎烦乱不能自拔,最後發現一切都沒有意義,因為不管你做了什麼,人都是會死的,萬物皆空,我陷入深深的絕望和痛苦中,那個時候天都是黑的,陰暗的,絕望的,因為沒有意義,總會死的,做什麼和不做什麼沒有什麼兩樣,幾次徘徊在江邊想了結生命。在痛苦的過程中經過漫長的學習求知思考領悟,後來領悟了“活著”兩字,才從裡面走出來,這段時光對我來說很重要,如同重生一樣。我能深深感受那其中的痛苦與掙扎,也體會到那靈魂掙脫繩索的反抗,那渴望飛翔的渴望自由的靈魂的奮鬥。當衝破那層障礙和束縛時,天地之大,世界之寬,心靈之美,盡在眼前。

對於曾經走過這段歲月的阿蘇來講,一切確實沒有意義,人生在於自己的選擇,不去追求意義,而是創造自己存在這個世上的意義。深刻的體會到薩特說的存在先於本質,我的人生(存在)是自己創造的,我的本質是我的人生自我創造出來的,不是命運的决定,我對自己的每一個選擇都要負責。

六、艱難困苦,玉汝于成

榮格說:種子沒有破土之前,請耐心等待。

每一個想真正認識自己的人,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藥物是解决不了心理問題的,更解决不了內在意義問題,也解决不了關係問題,心理問題需要從心理層面入手。

現在對待抑鬱症的方法大多運用藥物治療,很少幫助其內心真正的成長,心藥需要心藥醫,心理的問題需要使用心理的方法來解决,靈魂的呐喊需要靈魂的共鳴,不能理解抑鬱的意義的人,是很難幫助“抑鬱症”的來訪者,心理諮詢師有時只是一個“提燈人”,照亮心靈深處的道路,前路茫茫,路途遙遠,陪伴著這些勇者和智者,一起走過人生的沼澤與黑暗,迎接內心的重生與涅盤,重新完成新的綜合,面對不一樣的天地。雖然這段時間可能會很艱難,可能會很曲折,可能會有很多變故和意外,讓我們攜手一起往前走。“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黃沙始到金。”

陽光總在風雨後,只有經過浴火重生,才能鳳凰涅盤。這個過程是漫長的,慢慢來,在繭裏需要時間,去思考體會感受,掙扎煎熬打磨,在痛苦中沉澱,在煎熬中覺知,不斷深入的瞭解自己,明了內在潛意識的提示,面對自己的因果去懺悔,在繭裏生長發育,直到破繭成蝶的那一天——這就是抑鬱症的意義。

本文標題: 關於抑鬱你可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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