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的弗林特藝術中心,巨屏上,一個弱女子在一群軍隊的追趕中,將錘子甩向了象徵Big brother的大螢幕,權威和統治遭遇了反叛。這個以《1984》為原型的廣告被傳頌至今,當時被一個叫做Steve Jobs的桀驁不馴年輕人用來比喻自己所在的蘋果公司對傳統巨頭IBM的反叛和挑戰,蘋果發佈了自己歷史性的產品Macintosh。
30年後的弗林特藝術中心,那個挑戰者蘋果公司已經自己成為了巨頭,而昔日的少年已帶著無數人的景仰和懷念,遠逝。他的繼任者選擇在30年後的一天,站在同樣的地方,希望能重塑另外一段歷史,重新開始一段故事。所以,發佈會的邀請函中寫下了“Wish We Could Say More”的句子。
我知道,蘋果和庫克就是這麼想的。
自從約伯斯死後,蘋果每次發佈會都會被吐槽是“侮辱約伯斯”“設計太醜了”“沒有約伯斯是不行的”,這些言語會出現在你我的眼中,也同樣會傳到庫克的耳朵裏。同時,在智能手機的故事已被蘋果自己演繹至巔峰而無法再進行顛覆性進步時,蘋果和庫克都急於尋找另外一個歷史性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