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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7-19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拉丹生死两说

    埃菲社:还在人世
    【埃菲社伦敦7月15日电】总部位于伦敦的阿拉伯语报纸《阿拉伯耶路撒冷报》记者阿特万透露说,本·拉丹目前还活着,但是他在美军对阿富汗的一次空袭中受了伤。
    曾经采访过拉丹,并与拉丹身边的人保持着良好关系的阿特万说,本·拉丹的一些亲随对他说,拉丹去年12月份在美军对托拉—博拉地区的一次空袭中被弹片击中了左肩膀。拉丹不得不接受了一次手术,取出弹片,但目前已经完全康复了。
    阿特万说,在对美国发动新一轮恐怖袭击之前,拉丹不准备在录像中露面。“我曾经在1996年采访过拉丹。他是个左撇子。在以前的录像里我注意到他无法移动左肩膀。”
    上个星期,德国情报部门首脑奥古斯特·汉宁表示,他认为拉丹仍然活着,并藏身于巴基斯坦与阿富汗交界的乡村。
    《曼谷邮报》:已到阴间
    【泰国《曼谷邮报》7月12日报道】题:本·拉丹已死
    本·拉丹已死。消息6个月前就已出自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人之口,说这个亡命之徒去年12月死亡,尸体葬在阿富汗东南部山区。
    巴基斯坦总统穆沙拉夫也这么说。然而,本·拉丹领导的恐怖团伙的残余力量却对此基本保持沉默,这或者是为了让本·拉丹阴魂不散,或者是因为他们根本无法与外界沟通。
    本·拉丹的自负无人可比。因此,如果他还活着,他不会、也不可能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默不作声。他向来喜欢大包大揽,甚至把一些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也记在自己名下。他会保持9个月的沉默而不去大肆宣传自己的逃生经过吗?

拉丹主义走向消亡

  
    【泰国《曼谷邮报》7月12日文章】题:本·拉丹的政治主张已经消亡(作者 阿米尔·塔赫里)
    即使本·拉丹仍活在世上,他也永远地消失了。他所代表的是这样一种政治主张,即2001年9月11日在纽约和华盛顿实施自杀性袭击,造成数千名无辜平民死亡。
    形成这种政治主张的主要因素是什么?
    首先是对伊斯兰教义的曲解 早在几十年前,诸如巴基斯坦的大毛拉毛杜迪和埃及的赛义德·卡塔比等一些反西方思想的倡导者就开始用充满怀疑的目光来曲解伊斯兰教义。他们关于西方的蛮横和穆斯林复兴的想法后来浓缩为本·拉丹主义,成为煽动狂热分子实施杀戮行为的口号。其背景是当时的大多数穆斯林学者对继承穆斯林哲学家的事业不感兴趣,他们忙着学习这样或那样的西方思想,致使新走向城市的穆斯林民众接触的全是毛杜迪和卡塔比、最后是本·拉丹这类人的草率而疯狂的见解。现在,许多穆斯林学者重新发现了伊斯兰教义这笔哲学遗产和穆斯林政治思想所面临的挑战。毛杜迪和卡塔比的思想被视为伊斯兰版的西方法西斯主义。
    其次是钱来得容易 这些钱主要来自波斯湾地区的一些富翁,他们认为,这么做一方面可以免遭政治反对派的伤害,另一方面也使自己将来有了保障。有些人则认为自己是在帮助贫困的、备受压迫的穆斯林民众。这些钱不会再来得这么容易了,至少在数量上不会像过去那么庞大。许多出资者意识到,他们是在资助恐怖分子。一些人不得不在使他们拥有大笔财富的西方和出没于兴都库什山区的圣战者之间作出选择。
    第三,一些政府采取的鼓励、或者至少是听之任之态度 阿富汗塔利班政府起初容留本·拉丹,最后成为可以和他同生死的弟兄。巴基斯坦也支持本·拉丹。苏丹政府对本·拉丹持同情态度,并为他提供了至少一个避难所。也门也是如此。从印度尼西亚到马来西亚,再从摩洛哥到突尼斯,都可以看到“基地”组织成员的身影。塔利班的倒台意味着这伙恐怖分子再没有安全的大本营了。其他国家也对他们关闭了大门。
    第四,许多西方国家在言论和政见自由政策的指导下,错误地为恐怖分子提供了避难所 我们现在知道,伦敦是“基地”组织重要的避难所。暗杀阿富汗反对派领导人马苏德的行动就是在伦敦策划的。德国、荷兰、比利时、法国、西班牙和意大利也是“基地”组织好战分子的活动据点,而且他们在这里的活动几乎畅通无阻。
    第五,西方、特别是美国表现出的软弱 去年以前,有一个笑话一直在伊斯兰好战分子中间流传,那就是:如果美国遭到袭击,它将做的唯一事情就是起诉。这种看法现在已经消失了。在前所未有的大规模反恐联盟的支持下,美国人表明,他们会使用武力对付敌人,即使这意味着一场长期而艰苦的斗争也在所不惜。
    第六,大多数西方国家心存幻想 以为尽管印尼、阿尔及利亚等多个穆斯林国家遭到了狂热的恐怖分子的袭击,可它们会置身于这些暴力活动之外。
    只有在具备这些因素的世界里,本·拉丹才能生存下来并屡屡得手。这样的世界已经不存在了。

林德事件使华盛顿如梦初醒 美国“圣战勇士”车载斗量

    
    【美国《华盛顿邮报》7月16日文章】题:美国难以追踪“圣战勇士”(作者 约翰·明茨)
    不远万里去国外发动圣战的美国人中最有名的要数约翰·沃克·林德,不过这样做的人远不止他一个。恐怖问题专家说,在过去的20年里,成百上千的美国居民远离故土,去海外为伊斯兰好战分子的事业拼杀。
    林德事件使这种现象受到关注。几年前,美国政府并没有密切注意那些到国外参战的美国人的一举一动。虽然美国和其他国家的政府官员认为,逍遥法外的美国圣战者只是少数,但目前尚不清楚美国官员是否明确知道他们的人数。
    美国调查人员对20世纪80年代在阿富汗作战和20世纪90年代在波黑作战的美国人的追踪时断时续,其中一个原因是:这些人并没有发动针对美国的战争。
    曾在中东呆过数年的前中央情报局官员罗伊尔·格雷希特说:“中情局并没有把追踪参加穆斯林运动的美国人当回事。”
    但是在“9·11”事件发生后,政府加强了戒备,一批好战分子相继落网。约翰·帕迪利亚过去是美国街头的一个混混儿,今年5月,他在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被逮捕,被控曾与“基地”组织共同策划、引爆一枚放射性炸弹。生于路易斯安那州、长在沙特的埃萨姆·哈姆迪去年在阿富汗被逮捕。
    第一批美国好战分子是在20世纪80年代拿起武器的,他们匆匆忙忙前往阿富汗,参与抗击苏联军队的行动。这些人中大多数不是美国公民,而是从中东或南亚地区来美国工作或留学的。
    起初,这种情况没有引起联邦调查局的注意。在世贸中心1993年发生第一次爆炸之前,联邦调查局恐怖问题专案组人手严重短缺,而且士气低沉,因为一系列丑闻正困扰着它,如没有掌握有关美国的伊斯兰好战运动的信息,以及不知道谁去了国外打仗等。
    在苏联1989年开始撤出阿富汗后,数百名在那里作战的穆斯林好战分子转移到其他地方作战。据说有数十名、甚至可能数百名美国人去了波黑,还有一些美国人去了克什米尔。
    
    插图说明 去年12月2日林德在阿富汗被擒(美联社)

美前驻沙特签证官披露 极端分子是中情局招进美国的

    
    【美联社华盛顿7月17日电】20世纪80年代,迈克尔·施普林曼是美国驻沙特阿拉伯吉达领事馆的签证官。凡是巴基斯坦人、黎巴嫩人、叙利亚人及其他某些人申请美国旅游证件,他都一律驳回。他觉得这些人毫无资格进入美国。然而,每一次,他的意见都被上司否决。
    多年以后,施普林曼才如梦初醒:那些人不是普通的签证申请者。他们受中央情报局招募前往阿富汗抗击苏联军队,需要先到美国进行训练。
    签证官的主要任务就是甄别申请人访美的理由是否合理,是否“有移民倾向”,也就是说,他们是否打算去了美国便不再离开。施普林曼1987年9月赴任前接受了培训,但在吉达的遭遇是他始料未及的。
    前不久接受采访时,施普林曼回忆,有一次,两个巴基斯坦人以参加美国的一个贸易展览为由申请签证,却说不出展览的名称和主办城市。施普林曼拒绝了他们的签证要求。他说,过了一会儿,总领事否决了他的意见。两个巴基斯坦人很快踏上了访美旅程。
    还有一次,来自苏丹的一个无业难民出现在领事馆。施普林曼说,这个人没有恰当的访美理由,在沙特阿拉伯滞留的时间也很短。换言之,这个苏丹人一旦到了美国恐怕就不会离开了。
    施普林曼驳回了申请,但马上遇到了阻力。他说:“我一再反对,但总领事还是给了他签证。我问为什么,他说是国家安全方面的原因。”施普林曼在吉达任职18个月,这种事情屡屡发生。他说,大约有100名他认为不合格的申请人最终获得了签证。
    1994年左右,早已退出外交界的施普林曼终于解开了谜团。从前的同行告诉他,沙特阿拉伯是把伊斯兰极端分子经由美国送往阿富汗的中转站。
    “我一切都明白了”,施普林曼说,“他们是从中情局的招募处跑到领事馆来的”。显然,他很气愤当年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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