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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09-13第4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美报说:戴高乐谈话使西方联盟发生总危机

    【法新社巴黎十日电】美国和西欧报刊今天对戴高乐记者招待会的评论集中在两个主要问题上,即他要求根本改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修改建成欧洲共同体的罗马条约。
    美英报刊的评论整个说来是批评性的,而法国共同市场伙伴国的报刊反映了对共同体前途感到焦虑。
    《纽约时报》说,戴高乐打出了他的“最后一张牌前的一张牌”,提出了这一问题:他的盟友是否同意法国对于联盟是必不可少的,它们准备作出什么样的让步。
    这家报纸说,“他这样做,使西方联盟中发生了总危机”。
    《纽约先驱论坛报》说,“在戴高乐关于前途的谈话——这看来是他再任任期七年的总统的纲领
    ——中最令人感到不安的话是,他表明他不再受过去所同意作出的保证的约束了”。
    在伦敦,报界的评论是批评性的,但引人注目地只有《每日快报》例外。该报说,“芙国人理解戴高乐的意见。这确实是他们为什么如此猛烈地抵制参加共同市场的理由所在。同法国一样,英国永远不会把它自己的事务的控制权操在别人手中”。
    《卫报》觉得戴高乐谈话“十分含糊”,抱怨说他未能解释他希望在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中作什么样的改组。
    《泰晤士报》觉得戴高乐昨天的谈话没有像过去记者招待会上表达和谈的“广泛的思想和题目”。
    它说,“或许由于认识到在法德选举结束前,不可能作出决定,因此戴高乐总统的主要意图仅仅是提醒人家注意戴高乐对于欧洲的意见没有改变”。
    柏林报纸《每日镜报》批评很激烈,它把戴高乐比作是觉得除了他自己外别人步子都是乱的一个士兵。
    在比利时和荷兰,不论左、右翼报纸,批评都很激烈。
    比利时的《自由比利时报》指责戴高乐把“法国推上孤立主义的道路”。
    在荷兰,社会党的《自由人民报》指责戴高乐给欧洲统一埋上了一枚定时炸弹,几乎放弃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罗马天主教民主党报纸《人民报》说,在戴高乐对共同体进行了“消极”攻击之后,“欧洲主张”差不多完了。
    共同市场以外的国家中关于戴高乐这部分谈话的报刊舆论整个说来不是那么不好。
    瑞士报纸《洛桑日报》说,如果欧洲按照戴高乐所主张的方针组织起来,“可能发展形成如一八七四年前瑞士的那种联盟形式”。

艾哈德说卡斯滕斯去苏是商谈邀柯西金访问西德事

    【本刊讯】西德《图片报》十一日登载了艾哈德与该报记者的谈话,摘要如下:
    艾哈德:柯西金总理知道,他的访问是受欢迎的。当然,卡斯滕斯是被授权去商谈邀请他来访问一事的。我将欢迎与柯西金总理会晤。如果这种会晤能够举行,那么仅此一点就已经是一个收获。但是我提醒人们不要抱过多的期望。与莫斯科会谈将是困难和艰巨的。

西德粮食部宣布今年农业欠收

    【新华社波恩二日电】波恩政府粮食部今天宣布,西德今年粮食产量预料将比过去多年的平均产量降低百分之十。据估计今年只能收获一千三百四十万吨粮食,平均每公顷产量为二千七百四十公斤。据粮食部指出,到八月底为止,只有百分之四十五——五十的小麦、百分之六十五的夏季大麦和百分之七十的黑麦被收进。西德今年入夏以来天寒雨多,七月中旬西德中部许多地区暴雨成灾,许多田地被淹没。

法新社说:外国首都对戴高乐谈话反应谨慎

    【法新社巴黎九日电】外国首都中对戴高乐今天的记者招待会的最初反应普遍是谨慎的,虽然他关于诸如越南和大西洋联盟等问题的谈话没有使人感到任何意外。
    在华盛顿,消息灵通人士说,整个说来,法国总统在这些问题上仅仅重述了上周他在巴黎同美国副国务卿鲍尔会谈时所表达的意见。
    在伦敦,政界人士中的感觉是,戴高乐对长期的对内和对外政策的意见表明,他打算继续执政,并将参加即将到来的法国总统竞选。
    如在美英两国首都一样,在莫斯科,官方没有立即发表意见。但是苏联首都中的西方人士认为,法国总统的谈话整个说来将受到苏联政府的欢迎。
    这些人士指出,苏联的评论员今年曾多次——最近一次是数天前《真理报》的文章——赞扬法国对于它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盟国和它的共同市场伙伴国所持的“独立”态度。
    在波恩,一位政府发言人说,戴高乐谈到了“许多重要问题”。西德政府将研究这些谈话,在以后对它们表示态度。
    戴高乐对于法国对欧洲经济共同体的态度的谈话使布鲁塞尔共同市场人士感到沮丧。在海牙,荷兰政界人士说,这些话意味着,“再见吧!一体化的欧洲”。

美国副国务卿鲍尔说:法不想退出而想“修正”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路透社纽约十日电】美国副国务卿鲍尔在同欧洲领导人进行了一系列的会谈后,今天晚上乘飞机到达这里,他表示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前途是有信心的。
    鲍尔马上就离开这里去华盛顿,他说:“我没有得到关于法国政府想退出的印象。我认为他们将谋求修正这个公约的条款,当法国提出建议时,我确信美国和这个联盟中的其他盟国会乐于研究这些建议的。”
    鲍尔说:“我确信,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在一九六九年以后仍将是一个起作用的组织。”

法国官方刊物指责美国滥用国际货币制度损人利已

    【新华社巴黎十日电】法国《我们的共和国》周刊今天谴责美元的特权地位。
    这家戴高乐派周刊在一篇题为《国际货币制度的危机》的文章中说:“经验越来越证明:把一国的货币,例如把美元作为国际流通的工具,这是一种危险的做法。”
    “美国通过‘金汇兑本位制’的手法让各国中央银行储存了一百二十亿以上的美元,在连续七年多的时间内,情愿保留每年将近三十亿美元的赤字,这是为了它自己的利益滥用国际货币制度,损害别人而使自己得到不断的繁荣。美国就这样自己走进了一条进退两难的死胡同。……当法国和联邦德国通过自己的中央银行储存美元时,美国公司获得了法国和德国企业的资本。这种投资实际上是由有关国家提供的,美国向这些国家的中央银行用对自己一钱不值的美元短期借入自己所需要的法郎和马克。那时它们暗中希望,别人是永远不会要用黄金来偿还这些美元的。这种希望已经被法国和其他国家弄得落空了。”
    文章在谈到最近美国财政部长福勒和法国财政(经济)部长吉斯卡尔·德斯坦的会谈时说,看来“对国际货币制度的发展所提出的问题还没有开始作实质性的讨论。
    “……增加国际流动手段根本无法弥补美国和英国的支付差额。首先必须考虑,美国什么时候和怎么样来达到自己的支付平衡?任何关于国际货币制度改革的一般性讨论都只会掩盖这个实质问题。”

麦克洛斯基就戴高乐谈话说美准备“仔细地”研究有关大西洋集团的建议

    【美新处华盛顿十日电】美国星期五重申它一直保持的这一看法:如果北大西洋条约组织的任何成员有关于这个联盟的具体建议,美国准备“仔细地、诚意地”研究这些建议。
    国务院新闻发布官麦克洛斯基是在有人要他就法国总统戴高乐的声明发表意见时重申这种政策的。戴高乐说,他将在一九六九年使法国不再参加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统一司令部。
    麦克洛斯基说:
    “我不想对戴高乐总统昨天的谈话进行解释或者直接发表意见。我只想说我们以前曾经多次说过,如果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任何成员国建议有关这个联盟的具体变动,我们非常愿意同其他成员国一起仔细地诚意地研究这些建议。”

黑人佃户的住房破烂不堪

    【本刊讯】英《每日电讯报》八月十七日登载了自纽约发回的一条消息,题为《第一夫人的佃户获得了铁皮屋顶》,摘要如下:
    约翰逊夫人在亚拉巴马州的农场——在这个农场上两个共和党国会议员发现黑人佃户都住在破烂不堪的房子里——的条件有了改善。
    约翰逊夫人掏了四百二十美元给其中一所房子铺上了铁皮屋顶和砌修了塌下去的廊檐。
    佃户之一查理.卡特勒说,「我没有意见。」
    他在这些房子中的一所住了三十年后:现在总算头上有了一块干的屋顶了。他说,「约翰逊夫人已经三、四年不到这里来了。我想她现在很忙,因为约翰逊先生是总统。」

有人竟企图炸毁伦敦马克思坟墓

    【美联社伦敦六日电】英国警方今晚透露,有一未知名的袭击者企图炸毁共产党之父马克思坟墓,这个企图已被挫败。
    这件事发生在上星期四(二日),英国当局原想保持秘密,但详细情况已获得苏格兰场发言人的证实。
    马克思原籍德国,是一位社会主义者和哲学家。他于一八八三年在伦敦逝世,享年六十四岁。死后葬在伦敦高门公墓,这地方经常有观光的人士参观,大人物或普通人都去。
    假使这次袭击者破坏成功,差不多可以确定将引起国际上的反击,共产党国家和党派将会带头提出抗议。
    苏格兰场发言人在答复问题时,对这次事件的详情解释如下:靠近马克思坟墓的坎蒂什城警署,突然接到一个怪电话,说马克思的坟墓即将被炸毁。当时巡逻车一辆即赶赴公墓。
    警察在坟墓那里发现了“一种爆炸物,另有引线接着电动装置”,这是一种自制的定时炸弹。
    不久,爆炸装置即被拆卸并移去了。

《纽约时报》记者报道:约翰逊的一天

    【本刊讯】《纽约时报》驻华盛顿记者芬尼报道约翰逊在八月二十四日一天中的活动,摘载如下:
    对于约翰逊来说,八月二十四日是洋洋得意、耳提面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一天。约翰逊的这一天是在上午六时三十分开始的,当时由他的新闻秘书把他唤醒。他在办公室看报,读到一条关于一个得克萨斯州的士兵从越共的拘留营中逃脱出来时,他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在白宫的早餐桌上,约翰逊向几位国会领袖耳提面命,叫他们想办法去完成政府的六项立法提案的最后手续。
    而在挤满了人的会议厅里,当马塞尔宣誓就任大法官的时候,约翰逊显然感到洋洋得意。
    约翰逊认为,任命一名黑人当大法官,这显示出“目前我们的国家已发展到了这样一个阶段,因此种族问题不再是经验和技巧的运用的障碍物了”。
    在闷热的玫瑰花园里,当约翰逊签署“和平队法案”时,他的表情可以说是最典型的了,他把对“和平队”人员的耳提面命,同对被派到南越去的孩子们的安全的关切结合了起来。
    早几个星期以前,约翰逊曾经说过,他对决定增加美国在南越的军队一事感到“很遗憾”。他说:“从我们对南越人民所长期承担的义务看来,我们除了增兵以外,实无其他办法。”他又说,“当我意识到我们的一些孩子们再也不能回来时,我感到心情沉重。”
    签字仪式结束后,约翰逊邀请在场的志愿人员、草场工人和和平队负责人到他的办公室去,在那里,他作了第二次感情更加激动的谈话。
    他指着桌子上的信说,这是“孩子们在南越给我写来的三封信。”他说,“我希望你们知道,今天早上,你们的总统读到一个名叫皮萨写来的一封信,告诉说一个名叫卡姆马科的孩子逃出了越共的扣留营时,竟失声痛哭了起来。”
    (原载香港《大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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