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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06-28第1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泰晤士报》评中共复信和苏共声明

    说苏共和欧洲其他国家的共产党人对我复信“感到震惊和不知所措”。认为“苏共答复的方式是空前未有的”
    【本刊讯】英《泰晤士报》26日以《中国的猛攻》为题,发表社论,摘要如下:
    不可能有丝毫的疑问,北京对赫鲁晓夫先生和他的全部论说的长篇而尖锐的最新攻击,对于坐在大会堂开会的苏联共产党人,是一个可怕的震惊。欧洲其他国家的共产党人同俄国人一样地感到愤激和不知所措。他们曾全都认为,中国人在今年早些时候发表了一系列信件和文章之后,在他们于7月5日同俄国人作秘密会谈之前,对于这场理论争执不会再说什么了。而突然在苏联党中央委员会举行会议前夕,来了这个所有攻击中最厉害的攻击。更严重的是,中国人不仅谴责赫鲁晓夫先生的对外政策,还谴责他在俄国国内的政策。他们甚至隐含地说,赫鲁晓夫和他的朋友们——据那些信件的极其批评性和明显的用法是“有些人”——正在走在俄国恢复资本主义的道路。苏共中央委员会的答复方式也是空前未有的,它说“中共中央委员会的攻击是没有根据的和诽谤性的”。
    真正的协议大概是决不可能取得的。中国的指责“有些人”犯了二十五条异端的长信中的每一个字,都表示了最严格的教条。他们还指责赫鲁晓夫蓄意地谋求达到有害于共产主义的目的,他们认为这个指责是已有事实证明的,因为他们认为这种目的是他的政策的逻辑结果。他一回儿说他坚持和平共处和维持现状,一会儿又说他将给予革命运动和解放战争以道义上的和其他的支持。中国的指责是,赫鲁晓夫先生想搪塞这种矛盾的企图已经失败,他撇下了革命运动不管,而这种软弱和无原则的态度典型地说明了他在其他方面的论说。
    当中国人接着谈到其它问题时,夸张的迹象就增加了。赫鲁晓夫在促进革命方面犹豫不前,把和平共处的理论当做“包罗万象的、不可思议的天书”,已经懦怯地放弃了国内的无产阶级专政。把社会主义国家叫做“全民国家”,这是不是要用资产阶级的国家学说,代替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国家学说呢?
    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作为一个国家领袖有余,作为一个革命者和党的领袖则不足,无论他做什么事他都受到攻击。要是俄国领导人不是指责这封信而是把它发表出来,那肯定是比较聪明的作法。
    这种夸张非常清楚地泄露了中国人的动机。首先,他们希望利用他们在理论上有某种吸引力和回旋余地的唯一一个方面,那就是在某些不发达国家中间。其次,他们打算凭借他们的大力攻势来迫使赫鲁晓夫处于困境。
    但是主要应当把这封信看作是一批相信其普遍真理的人们的热烈的教条声明。这是它所提出的真正问题。

我将首次向日本出口工作母机

    【日本广播协会电台21日广播】共产党中国将首次向日本出口工作母机。这是东京某贸易公司最近同共产党中国的机械进出口公司签订的合同,合同规定将在今年秋天以前进口相当于一万四千美元的三部一般用工作母机,由东京的大机械公司经手接受。共产党中国已经向瑞典等北欧国家出口同样种类的工作母机,据说性能很好。日本从共产党中国进口工作母机,这还是第一次。以往日本从共产党中国进口以原材料为主的物资,正因为如此,中日贸易业界人士表示关切,认为这将为今后日本同共产党中国的贸易开辟新的道路。

我国代表坚持反帝主张

    【法新社莫斯科27日电】出席今天在克里姆林宫举行的各委员会会议的国际妇女大会代表们今晚透露,人民中国代表团同其他大多数代表团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冲突。
    在允许各代表团在各委员会上发言的6分钟内,北京发言者们,不管是在讨论“争取和平的斗争”问题还是其他问题的时候,都又一次企图争取别人同意激烈的“反帝”观点。
    代表们今晚说,阿尔巴尼亚人、北越人和日本人支持中国代表团。
    现在尚不知道,当大会全体会议星期五复会时,是否会允许中国代表团公开答复一个印度代表所作的关于中印边境冲突的发言。
    在大会整个开会期间明显表现出来的是,激烈的中印对立和以意大利人为首的许多代表团的“非政治”观点同中国人的观点之间的冲突。
    【路透社莫斯科25日电】在今天会议的后一阶段,啜泣的妇女拥向讲台安慰伊拉克代表塔朱娜·安德勒。她在讲到她的丈夫、伊拉克共产党第一书记萨拉姆·阿德勒——他被伊拉克现政府处死——
    的死亡时,便痛哭起来了。
    【路透社莫斯科26日电】美国的一位黑人妇女领袖阿希比夫人今天在这里世界妇女大会上说,美国的黑人“决心获得尊严和过相当好的生活,处于同其他所有美国人平等的地位”。阿希比夫人是有色妇女俱乐部全国协会的代表。她谈到美国黑人受到“歧视、剥夺、轻侮,并感到不安,这种情况没有个完”。
    苏共《真理报》今天删去了中国代表杨蕴玉昨天在大会上对苏联“和平共处”政策提出的批评。

西德《法兰克福评论报》评德通社攻击我驻德使馆的声明

    【本刊讯】西德《法兰克福评论报》24日刊载题为《潘考夫斥责北京大使》,《抗议向德统一社会党干部散发政治材料》的报道说,文策尔“采取了一个不寻常的步骤来让人推论出德国统一社会党内的中国宣传”。
    报道说,“显然德国统一社会党领导害怕党内可能在中国影响下形成一个‘北京派’”。
    “据来自东柏林的消息说,5月初由东柏林政府颁布的把德国居民同驻东柏林外交代表机构的来往置于许可的强制下的条例主要是针对中国大使馆的”。

日本报纸的评论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6月17日刊登一篇新闻述评,摘要如下:
    中共在信件的开头,强调中苏会谈有助于消除意见分歧和加强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这表明,中共希望要始终通过会谈来解决同苏联的意见对立。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6月19日在报道苏共中央全会18日声明的消息后面,刊载一篇题为《空气依然紧张》的述评。摘要如下:
    赫鲁晓夫总理采取的态度(指苏共发表声明——本刊编者)已经给中共提供了单方面进行宣传的材料,在这个意义上,也可以认为是被毛主席“赢得了分数”。
    【本刊讯】日《读卖新闻》6月18日的社论说:各国共产党也可能分成两派进行论战。调整意见分歧的工作也许是长期的。

意代表反对古巴代表揭露美帝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25日电】出席国际妇女大会的意大利代表团今天在两天内采取第二次抵制行动,抗议古巴一位代表的反美发言。
    由共产党员维多里奥率领的这个50人代表团拒绝进入会场听取古巴代表布斯托作的关于青年问题的一个会议正式报告。
    意大利人对记者们说,他们反对这篇讲话中的“大国集团政治”的含意。

美报说美苏关系有「值得欢迎的前景」

    【法新社华盛顿25日电】独立的《明星晚报》在一篇题为《中苏分裂》的社论中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有朝一日美可能同俄国结成
    ‘联盟’,组成反对‘北京的危险’的共同战线。”
    它写道,“现在是时候了,一切好人应当采取坚决的立场,不要想入非非。莫斯科和北京的意识形态差距现在是宽阔的,可能还会扩大。这种趋势对我们自己同俄国的关系以及对所谓磐石般的共产党世界的前途可能产生十分重大的影响。但是,在目前,对于两大共产党大国的冲突,不要漫无边际地妄加评论是重要的。”
    报纸说,从美国的观点来看,赫鲁晓夫先生是有点道理的。至少他谈到了“和平共处”,他似乎知道,如果爆发核战争,我们大家会全都完蛋。
    在这种情况下,至少存在着这种可能性:今后的事态将使俄国更靠近美国,我们认为这是值得欢迎的前景,而不必担心。已经有点苗头了。上星期,俄国突然停止干扰美国之音的广播。已达成了“热线”协议。星期天赫鲁晓夫先生在欢呼他的国家最近的空间成就时也谈到俄美之间“在和平征服外层空间的竞赛中崇高和可贵的合作”。
    这可能反映了没有多大意义的一时的心情。但这也可能不止于此。
    《明星晚报》最后说,无论如何,我们不会排除这种可能性:有朝一日我们可能同俄国结成“联盟”,组成反对“北京的危险”的共同战线,尤其是当我们回顾几年前我们对日本及德国的官方态度时。

冈孝谈美记者从香港歪曲报道中国情况

    【本刊讯】日本《中央公论》6月号刊载了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记者冈孝的一篇文章,其中一节题为《美国人的中国印象》,摘要如下:
    自1949年以来,美国在香港制造的“中国观”……自香港发出的一切大陆情报,显然都是“间接听到的情报”。美国在香港所获得的关于中国的种种消息,其实都是经过随意加工的情报。
    例如中国“正处于崩溃前夕”的说法,就是在去年春天由一位来香港采访的美国著名政治评论家约瑟夫·艾尔索普得出的结论。接着有的记者在报道时,却把这个结论说成是香港普遍的见解,歪曲成为全体在香港观察家们的看法。
    就我自己来说,当时预料中国已濒崩溃的西方国家的政府人士,不论是美国、英国、加拿大、澳洲甚至日本人也好,我却一个人也没有遇到。
    简言之,美国的读者们不断听到“中国情况越来越糟”的种种传闻,但在香港工作的美国人只是埋头作搜集情报工作。
    最令西方驻香港记者感到困恼的是:在中国内部某些事态的发展和有关这方面情报的到达香港,在时间上往往距离很大。例如陈毅的报告(指1961年8月对高等院校应届毕业生讲话——本刊编者注)是在1962年初才知道的。所以,西方记者们必须注意香港发行的主要中国报纸。
    驻香港的西方记者还积极设法与定期地来往中国大陆的人们保持接触。
    他们需要从这些材料中作出最慎重的和富于鉴别力的判断。
    美国政治记者、肯尼迪的密友艾尔索普从在香港的访问中,作出一个判断,说是:“中国经济正在作螺旋状下降”。艾尔索普虽然也是在访问香港的美国和欧洲国家的官员之后得出这个结论,但其主要部分仍然是来自来往中国大陆的人。
    针对艾尔索普的这篇文章,澳洲出生的伦敦《每日电讯报》驻香港特派员佛兰克·罗伯逊在1962年10月—12月号的《中国季刊》上曾加以反驳。罗伯逊认为艾尔索普“未免想像得太简单了。”
    无论怎样期待经港旅客会带来耸动的“内幕新闻”,香港的分析专家总是有如在“地道”里撰写中国境内所发生的事情。
    当然,在香港工作的外国记者和当地的记者有不少追求耸动新闻的人,他们将未经证实的中国叛乱消息和恶魔似的共党干部怎样虐待人民和种种耸动的报道,通过电波向全世界发送。他们在这国际阴谋家集中地、遍布鸦片烟窟和国民党或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组的香港,用西欧社会通用的千篇一律式的看法,歪曲和夸张在中国发生的事情。
    自从中国共产政府成立以来,美国人与中国人失去了个人直接接触的机会,造成上述对中国事物的种种模糊印象。一个从睡眠中醒来,充满着敌意的巨大中国,拥有几亿人口却不知其底蕴的中国,又再度引起美国人的更多想像。
    最后再复述一次,香港的情报来源是“间接听来的”,因此不是完善的。要正确评价中国大陆发生的事物要从中国发生的客观现象和根据共产党据此而作出的评价和政策决定等主观方面,同时的加以衡量。外部世界一天不能了解这些,就不能作出正确的评价。香港的记者越是有良心,他就会对自己的工作要求发生更大的不满,而希望更加自由地从事他的工作的时机到来,这个时机就是能在中国本土的城市或农村中直接取材,直接报道中国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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