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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02-14第5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聂耳故乡的纪念

第5版()
专栏:

聂耳故乡的纪念
边疆春城,风和日丽,繁花似锦。云南各族人民开展多种活动,纪念我国著名的人民音乐家聂耳70周年诞辰。
连日来,一批批群众和专程前来参加纪念活动的文艺工作者,来到新修的聂耳墓前缅怀这位杰出的、才气横溢的人民音乐家。聂耳1912年2月15日出生于云南省昆明市。1935年7月17日在日本不幸溺水去世。聂耳的骨灰由当时的留日学生和华侨公推代表张天虚送回上海,1937年由其兄聂叙伦带回家乡,1938年安葬于西山。旧墓地周围虽景色佳秀,但比较狭窄,春城人民一直要求重修聂耳墓。在党中央关怀下,1980年5月云南省和昆明市人民政府将聂耳骨灰迁葬在西山太华寺和三清阁之间新墓地。这里是聂耳生前喜爱的地方,地势宽敞,环境清幽,松柏繁茂,层林叠翠。站在墓地俯瞰滇池,波光粼粼,远眺春城,景色秀丽,令人心旷神怡。新墓地设计新颖别致,象一把琴,前有24级台阶,象征聂耳终年24岁。台阶之间有7个花坛,寓意歌谱的7个音符。墓碑竖立在琴盘中央,正面镌刻着郭沫若书写的“人民音乐家聂耳之墓”9个大字,背面镌刻着郭老撰写的誉聂耳为“中国革命之号角,人民解放之鼙鼓”“巍巍然其与国族并寿而永垂”的碑文。聂耳诞辰70周年前夕,记者来到墓地,只见前来拜谒的人们,把一束束鲜花献在墓前,呼唤着他的名字,咏唱着他生前谱写的歌曲,久久不愿离去。
聂耳出生在诗歌的故乡,自幼就饱受乡土音乐的熏陶。早在昆明联合中学和云南省第一师范学校读书的时候,就积极参加党领导的革命活动,开始创作革命歌曲。新近发现的聂耳当时为一师附小谱写的校歌,已初露才华。聂耳1928年中学毕业后考入广州戏剧研究所,不久辗转到上海,与冼星海等革命音乐工作者一起,专门从事音乐创作,并于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短暂的一生中,聂耳创作了三十多首充满战斗激情的歌曲,开拓了中国新音乐的革命道路,为奠定我国无产阶级革命音乐立下了丰功伟绩。为了继承先烈遗志,进一步繁荣我国的音乐艺术,更好地为四化建设服务,云南省文化局、省文联、音协云南分会和昆明市文化局、市文联等单位,在春城联合举办纪念聂耳诞生七十周年的“聂耳音乐周”。从去年秋天开始,云南各地便广泛开展歌曲创作和演唱活动。今春省属有关部门又派人深入到各专、州、市进行具体辅导,从中挑选出比较优秀的210个节目,集中到昆明演出。这些歌曲努力学习聂耳在音乐创作方面所具有的民族风格、地方特色和时代精神,热情歌颂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现实生活,表达了故乡人民对聂耳的热爱、怀念的深厚感情。昆明市歌舞团演出的歌剧《追求》,是一台喜人的新作。它以歌剧的形式塑造了聂耳热爱祖国,追求真理,用战歌去鼓动人民为挽救民族危亡而献身的光辉形象,启发人们为振兴中华、实现四化而奋斗。参加指导这个歌剧演出的聂耳侄女聂丽华告诉记者,她年迈的父亲(聂耳哥哥聂叙伦)曾向歌剧的创作人员讲述过聂耳的生平事迹,看了排演后很满意,一再夸奖此作真实可信,“聂耳就是这个性格”。歌剧《追求》,一方面吸取了云南花灯、昆明民歌的唱腔特色,另一方面注入了聂耳作品中激越、明朗的风格,听起来既感到朴实、亲切,又感到刚健清新、铿锵有力。参加演出和欣赏过演出的一些音乐工作者深受启示,决心要象聂耳那样,把根子深深扎在人民之中,努力创作出为人民所喜爱的音乐来。与此同时,春城还将举办研究聂耳作品的讨论会,在会上将宣读《我国近代音乐史上的两颗巨星——聂耳、冼星海》、《聂耳歌曲的艺术特色》等论文。云南的音乐工作者,特聘请参加纪念活动的省外著名音乐家讲课,同时也向他们介绍云南民间音乐的创作和演出情况,听取意见。云南省博物馆还整理展出反映聂耳生平事迹的一百多幅照片和一百多件实物,展出一百多件云南民族民间乐器和六十多幅演奏这些乐器的照片,鼓舞人们在建设高度精神文明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让聂耳故乡的民族民间音乐之花,在祖国的文艺百花园中,开得更加鲜艳。
本报记者 张殿光(附图片)
为纪念聂耳诞生七十周年,邮电部决定发行《人民音乐家聂耳诞生七十周年》纪念邮票一套,全一枚,邮票设计者:陈晓聪。

赞群众美术家

第5版()
专栏:

赞群众美术家
王朝闻
完全出于意外,经过十年动乱而人民群众还保存了这么珍贵的民间美术品;农村政策一落实,新的民间美术创作就这么迅速地恢复、发展起来了。最近河北、陕西两省民间美术展览的展品使我觉得,倘若各地分别成立民俗博物馆,完全不愁没有东西供陈列。当然,要建设就不能不花钱,但我相信逐步建设起来的民俗博物馆,它在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方面的收益,却是金钱数字所难于计算的。
篇幅只容许我提到两件展品。一是武强年画,一是沧州石家庄的绣花袜底。而这两件作品,我和它们有一种特殊的因缘。
不记得是在哪一年了,我到人民子弟兵的营房作客。看见太阳地里,晾着不只一双新洗的挑花鞋垫或袜底。我感到惊讶:这么容易穿坏的东西,为什么要花上这么多的劳动,这么千针万线地给它绣上精致美观的花饰呢?
一位调皮的战士对我进行美育:指着另一位战士对我说,人家的背包里还有比这漂亮得多的五色绣花袜底呢,不过为了保密,只他一个人偷着看。那位羞红了脸的战士对我总算没有见外,让我看了他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非展品。看来这种作品的审美价值远远高于使用价值,它寄托着千言万语,它体现着不只值得羞红了脸的战士才珍视的感情。
四十年代我在束鹿县辛集,得到一幅传统年画,标题是《猴抬厢官》。这一公开刻版印刷出售的年画,当然不是只供少数人看的,但它也使我感到惊讶。不论它的产生是在清代还是在民国,画中那一群穿着清代服装的猴子,不论是一本正经,坐在独木杠子上面的官老爷,还是甘当配角,鸣锣开道的衙役,那神气是越看越可笑的。作者和生产者难道对文字狱就毫无顾虑,一点也不怕出危险吗?
十年动乱前后,河北省美术家知道我为那张年画的丧失感到惋惜,先后送过我两张形象与标题都不重复的猴抬官。此次在美展中看到的《扛厢官》,情节和形象与前者基本是一致的,却不会是同一个版本。同一题材有不同的版本流传,这也寄托着人民群众对官僚主义的憎恶吧?
仅就这两件展品来说,人民对客观世界的爱憎显得多么鲜明。它们足够说明,中国民间美术作为审美标准以至审美习惯的继承性多么值得珍惜。我并不认为大量的年画、木偶、皮影、剪纸、窗花、陶器、印染等可以是一成不变的,但它们所体现的艺术才能和中国作风中国气派多么值得自豪。特别是对于某些以为外国的月亮一定要比中国的月亮圆而且亮者,难道它们所体现的艺术规律和创造性,不就是树立高尚的审美观念的活教材吗?
两省的展品不只可以出版许多画册,不只可能充实民俗博物馆,而且作为审美教育对象的人民,同时也是美的艺术的创造者;这两个美展的现实意义,何尝只限于给观众提供了审美对象?

银幕“三凑”

第5版()
专栏:观众的话

银幕“三凑”
马金戈
近日,报刊上有“戏不够,爱情凑”之议。对此,本文不再赘述。仅就平日观影所得,再谈二凑,共为三凑。
一曰“戏不够,歌来凑”。几乎每片必歌,而一片二歌、三歌、数歌者亦有之。当然,我并不一概反对影片中有歌曲,《上甘岭》一曲祖国颂,不仅增添了情趣,调整了节奏,也表达了志愿军战士对祖国、对生活的热爱,揭示了他们丰富的内心世界。如此插曲,我举双手赞成。问题是有些影片只把插曲当作料,不管剧情与人物塑造上需要不需要,一律添加进去。如一些非音乐题材的故事片里的人物活动和画面竟变成了歌曲的插图。诸如亲人牺牲,夫妻相会,挚友释疑,夙愿得偿……正需要以眼睛、以动作、以语言做戏抒情的好时机,却往往是乐声骤然而起,引吭高歌,辅之以画面上海浪翻滚或者鲜花怒放,演员却已不见,或只剩下揣手散步一类的动作了。再者,往往歌词、曲调与规定情境并不贴切;乃至感情质朴的剧中人,咏出华丽的曲调,童音未改的青少年,发出浑厚的声音。于是,观众啼笑皆非,既败坏了欣赏者的情绪,也破坏了艺术的真实感。
二曰“戏不够,梦来凑”。几乎每片必梦,而一片数梦、梦中套梦者亦有之。诸如壮志填膺或者忧思满怀之际,心满意足或者心惊肉跳之刻,魂有所系或者心有所念之时,则画面由实变虚,雾霭蒙蒙,音响由大而小,轻盈丁冬,继而彩色缤纷、光怪陆离之梦出矣。天上人间,扑朔迷离。
当然,我也并非一概反对银幕上出现梦境。《一江春水向东流》中,张忠良早已记不得老母弱妻,而素芬犹在梦中深情地呼唤。这一梦,使观众愈觉素芬之可敬,张某之可恶,世道之需改变。《画史》评南唐董源山水是“峰峦出没,云雾显晦,不装巧趣,皆得天真”。愿我们的电影创作者,在深化主题、刻画人物上下功夫,而不着力于装点“三凑”之类的巧趣。

水乡姑娘(图片)

第5版()
专栏:

水乡姑娘 黄成江摄
——选自农垦摄影作品展览《大地朝辉》

跨过鸿沟 走向生活——访剧作家丁一三

第5版()
专栏:访问记

跨过鸿沟 走向生活
——访剧作家丁一三
“坚决地跨过艺术和生活之间人划的鸿沟,大胆地按照生活的面貌写历史,按照生活的面貌写英雄。”这是人民解放军空军政治部话剧团剧作家、《陈毅出山》的编剧丁一三同志的经验。
《陈毅出山》是怎样创作出来的呢?在十年动乱期间,当丁一三还被关在“牛棚”里时,他就和许多同行们所做的一样,想到用艺术的剖刀撬开生活大门的一角,接触一个新的重大主题,那就是歌颂老一辈革命家,特别是陈老总。
二十多年前,原福州部队副政委刘培善同志,曾对丁一三仔细地讲过陈毅同志在三年游击战争中的事迹,丁一三在采写回忆录时还听到陈毅同志别的许多故事,这些宝贵的“财富”一直藏在丁一三的心里。他又从陈老总与林彪、“四人帮”一伙的斗争中,从陈老总被人拿来批判的那所谓“黑话”里,从陈老总身患重病还受尽迫害的遭遇,看到了陈老总那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高大形象和他那颗透明滚烫的心。就是怀着这样奔腾的激情,丁一三在自己刚刚获得了一点自由而又预感到可能有不幸遭遇的紧张时刻,一挥而就,写出了《陈毅出山》剧本的初稿。
粉碎“四人帮”之后,有了创作的自由天地,使他弥补了原来剧本生活的不足。丁一三和剧组的同志们多次深入赣南山区,重访陈老总当年生活战斗之地,请教了分散在全国各地的陈老总生前友好,查阅了一些可以找到的文字、图片、电影、录音等有关资料,最后完成了今天的剧本《陈毅出山》。
我们在舞台上看到,在抗日战争爆发的伟大历史转折关头,陈毅同志穿着带补丁的衣裳,迈着受过伤的腿,一步步走出几乎使他绝命的赣南山区,四处寻找分散在各地的游击队,传达党建立民族统一战线的新方针,动员大家一起下山。但是,以韩山河为司令的一支游击队竟把陈毅同志当作“大叛徒”捆绑起来,还用烟袋杆敲陈毅同志的脑袋,最后又决定处死。对于这样的艺术处理,观众感到有点出乎意料,要是在过去是根本不可思议的。正是这样不同凡响的艺术处理,才使它取得了震撼人心的艺术效果,赢得了掌声和眼泪,使观众看到了光彩照人的
“陈毅性格”,是那么可敬、可亲。
丁一三说,这并不是他的高明,而是生活本身的启迪。他说:“被观众肯定之处,大都是生活中实在的东西。如陈老总被绑,不仅果有其事,而且比现在演的戏还要热闹。”
当然,丁一三按照生活的面貌来写这一切的时候,听到了许多非难,也听到了一些好心同志的劝告,说这样写是歪曲了生活,丑化了陈总。但是他们的艺术尝试成功了。《陈毅出山》在今天熟悉陈总的群众中间,在那些与陈总朝夕与共的老前辈中间,得到了应有的称赞。
丁一三说:“我是要沿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条思想政治路线走下去的,因为这是我们思想解放的必由之路。”他决心大步走到生活中去,到生活的深处去,到艺术的广阔天地间去。
近年来,丁一三同志在深入生活的同时,先后创作了独具一格的大型话剧《九·一三事变》(上下集)、歌舞剧文学剧本《世界在她们手中》。
人们期望着丁一三同志沿着紧紧地把握生活这条道路走下去。本报记者 蔡善武 李秀清(附图片)
丁一三近照

把笑声送到边疆去

第5版()
专栏:演员手札

把笑声送到边疆去
马季
前不久,全国青联组织我们文艺界的几个委员到西北边远少数民族地区演出。我们看到,近年来党在农村的经济政策得到了落实,农牧民生活富裕了,就更加热切盼望着丰富的文化生活。有的老农,不惜乘几十里路长途汽车,住县城的旅店花十几块钱,来看我们的节目。
有一次,我们在新疆南部的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与土库买堤公社的牧民联欢。一位柯尔克孜族老人双手捧来一只煮熟的羊头送到我面前(当地对客人的最高礼仪)。他说,你们走出一万多里路给我们演出,不愧是高飞的雄鹰,你们给草原带来了欢乐和吉祥。这种赞美我是第一次听到。群众这样感激,也正说明我们来的次数太少啦。在和古城喀什的少数民族孤儿院联欢时,我结识了一位叫阿米提的维族老教师。她在孤儿院工作了三十二个春秋,没有一个节日是在自己家里过的,她用全部心血哺育、教导着孩子们。我望着阿米提两鬓的秋霜,听着她用娓娓动听的声调把我们表演的台词用维语翻译给孩子听时,我觉得我不是在表演节目,而是配合着这位辛勤的园丁给孩子们上课。由此联想到我们有些作品单纯追求逗人一笑、而忽略了社会效果,是多么不应该。
又有一次,我们在南疆一个牧场演出,每当演完一个节目,牧民们都报以热烈的掌声。虽然语言不通,可是我们已经感到了他们的热情,感到了我们多民族大家庭的温暖。这动人的场面,使我久久不能平静,一种讴歌民族团结的欲望一下子填满了心头,于是我当场做了一个结合当地少数民族人民生活的小品表演。他们看完高兴地连声说:“象,象,太象了,真不愧是汉族的阿凡提呀!”
这次到西北,行程两万多里,苦中有乐,受到了不少教育。人民火热的生活,激发了我的艺术情感,与各族群众的广泛接触,听到了人民的呼声和要求。我是一个人民哺育、培养出来的相声演员,应该不辜负人民的期望。我进一步地体会到,只有将我们的艺术深深地植根于人民群众和火热的生活当中,才不致成为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文艺战士的心应该和人民息息相通,使我们的艺术生命随着时代的脉搏一起跳动,才能起到鼓舞人民,促进精神文明建设的作用。

助人观察 引人思考

第5版()
专栏:

助人观察 引人思考
马超曾
中央电视台的《观察与思考》专栏,是中国电视第一个评论性节目。自1980年7月创办以来,已先后播出了六十多辑专题节目。通过生动的典型事例,引导观众去观察社会生活。
《师徒之间》是通过北京计算机配件器厂一位青年同志与师傅建立了高尚的师徒关系,引导观众去思考应该怎样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一节目一开始就介绍说,这两个人上下班都在一起,已经六年多了。他们的关系好象同胞兄弟,其实却是师徒俩。师傅身残坚持上班,徒弟风雨无阻地常年护送师傅……节目主持人说,如果我们大家都象他们那样,在日常生活中互相关心,互相爱护,那么,这种关系对四化建设,以至对整个社会的道德风貌,都将发生积极的影响。
《谁是失主》是通过一些拾金不昧、觅寻失主的典型事例,展现了当前我国社会的新风貌。
《天鹅之死说明了什么?》和《似梦非梦》是从北京玉渊潭公园一只白天鹅遭到的不幸和几个女青年上当受骗的真实故事,抨击了那些践踏美好、摧残文明、不讲道德、追求虚荣名利的丑恶现象,形象地具体地告诉青少年,什么是美、什么是丑……
《观察与思考》节目还揭露了不少社会问题,批评了有关部门存在的缺点和错误,促使有关单位去考虑。
《观察与思考》栏目还有许多不足之处需要改进。如在选题上有一般化的缺点,反映问题不够深刻,在表现形式上,画面比较呆板,讲话冗长。我相信,经过总结经验,这个专栏一定能够更好地反映我国人民在建设精神文明方面所取得的成效,反映人民群众的呼声,成为群众的知心人。

图片

第5版()
专栏:

——同志,俺们要的啥时得?
(转载自《讽刺与幽默》) 李渭滨

“特殊化”

第5版()
专栏:大家谈

“特殊化”
陈允豪
有一位副部长每天上下班都骑自行车,部里行政部门管司机班的一位处长却对这位副部长说:“按制度,我们派车去接你,你为什么不坐车,你不要搞特殊化!”这也许出于好意,但“特殊化”一词如此运用,真是妙不可言。还有一位到省里工作不太久的省委领导同志,每次向中央打报告或在省里召开的会议上讲话,都是他自己起草,不劳秘书代笔。省里有些领导同志对此闲言杂语不少,说什么“老×太特殊了”。其实,省的领导同志向中央打报告和在省里会议上讲话,自己起草,完全是正常的事,这是党的优良传统。有人听齐燕铭同志说过,周总理向党中央和毛主席打报告,从来不叫别人起草(包括不叫秘书长齐燕铭及其它秘书起草)。一位副部长骑自行车上下班,本来也是极为正常的事,却落了个“特殊化”的“美名”,实在令人费解。什么叫“特殊化”,什么叫“特殊”,实在有弄个一明二白的必要。不然“特殊”成了习惯的人,反而把“不特殊”的人和事,说成“特殊”,假如正正反反、是是非非还混淆不清,怎么能在作风问题上拨乱反正呢!

晚年(图片)

第5版()
专栏:

晚年
莫也
——选自《四川美术学院油画展览》

“珍珠王”

第5版()
专栏:科学见闻

“珍珠王”
金涛
去年年底,我随一个考察队到海南岛海陵珍珠养殖场,听到一个好消息:这个养殖场经过近三年的努力,收获了我国最大的一粒养殖珍珠,直径15.5×19毫米。把它和目前世界上养殖珍珠最大的“珍珠王”相比,大小接近世界最高水平了。
主人接着把盛满珍珠的锦盒放在桌上供大家观赏。这颗海南明珠不仅个儿大,而且晶莹璀璨,光彩夺目,遍体发出酷似皓月的光辉。
这颗南海明珠是由我国热带浅海特有的白蝶贝人工养殖成功的。这种白蝶贝的外表并不美观,壳面呈棕褐色,稍有隆起,外形也不规则,略似蝶形,与南海盛产的美丽贝壳无法比拟。它的外表虽然丑陋,内面却有一层很厚的银色的珍珠层,光泽之美与珍珠无异。而且它的个体特大,一个有六、七斤重,因此,白蝶贝不仅是培育大型珍珠的优良贝种,而且它本身就有极高的价值,贝雕特种工艺品离不开它,贝壳内面的珍珠层可供药用,据说一吨白蝶贝就值上万元。不过,用白蝶贝养殖珍珠,目前还是世界产珠国的尖端科研项目。这里有两大难关:一是白蝶贝的资源有限,光靠天然繁殖远远不能满足要求,另外,白蝶贝闭壳肌大,伸缩力强,人工养殖珍珠最为关键的步骤——珠贝的施术难度较大。
我们在南海水产养殖场陵水海水养殖试验站参观了养殖工人对白蝶贝的施术操作。他们象医生做外科手术那样,把白蝶贝内的组织动了一番手术,接着小心翼翼地插入一小片外套膜,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塑料珠子放进去,这就叫植核。据科研人员告诉我们,他们从一九七二年开始进行人工育苗的试验,去年获得成功,当年已有十五万只贝苗投入海中养殖,为解决贝源打下了良好基础。从育苗到收珠一般需要六年,他们满有信心地说:“再过几年,请你们来看看我们收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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