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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04-26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反孔猛士的形象——读鲁迅的《狂人日记》

第3版()
专栏:

反孔猛士的形象
——读鲁迅的《狂人日记》
北京师范学院 任戈
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鲁迅的第一篇白话小说
《狂人日记》,是一篇闪耀着反封建思想光辉的讨孔檄文,小说中的“狂人”是一个反孔猛士。
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日趋尖锐的形势下,随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传播和中国无产阶级的迅速觉醒,以“五四”运动为标志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开始了。为这场反帝反封建的伟大革命斗争大喊大叫的《狂人日记》,一开始便在思想战线上显示了它辉煌的战绩。
《狂人日记》发表于一九一八年。它以彻底的反封建的革命精神,树起了“打倒孔家店”的旗帜,把矛头直指孔孟礼教。一八九八年的戊戌变法,资产阶级改良派并未触动封建制度的根基,这就是小说影射的“廿年以前,把古久先生的陈年流水簿子,踹了一脚”,结果在封建顽固势力的疯狂镇压下终于失败了。以后,辛亥革命虽然推翻了帝制,但因为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和革命不彻底性,革命果实很快被卖国贼袁世凯窃取了。在帝国主义支持下,封建势力拚命搞复辟,又抬出了孔老二,刮起尊孔黑风。袁世凯发出“祭孔令”,张勋写了“尊孔书”,封建遗老们大兴“孔教会”,连曾经是资产阶级改良派代表人物的康有为,也成为保皇派头子,大叫尊孔,并主张把孔教定为“国教”,一时闹得乌烟瘴气,反映了封建文化濒临灭亡前的垂死挣扎。
在这种形势下发表的《狂人日记》,以极深广的“忧愤”,以彻底反封建的姿态,塑造了一个反孔猛士的形象。鲁迅通过“狂人”的形象,无情地揭露了统治中国二千多年的孔孟之道的反动本质。鲁迅写道:“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孔老二反动思想的核心是“仁”,历代的反动统治者都唱着“仁者,爱人”的高调。鲁迅对这个“仁”进行了剖腹挖心的揭露,呼出:仁者,吃人!在吃人的旧社会里,在“仁义道德”的统治下,中国的老百姓,“有给知县打枷过的,也有给绅士掌过嘴的,也有衙役占了他妻子的,也有老子娘被债主逼死的”。这一幅人民深受压榨的悲惨图景,不正是二千多年来孔孟之道“吃人”的写照吗?孔孟之道是剥削、压迫之道,是“吃人”之道。在历代尊孔与反尊孔的斗争中,鲁迅第一次鲜明地、彻底地揭露了孔教的本质。
《狂人日记》不仅深刻揭示了孔孟之道“吃人”的凶残性,同时也揭穿了它的极端虚伪性。以“仁义道德”来掩盖血淋淋的“吃人”本质,这是所有反动阶级的共同的特点。孔丘,以及历代尊孔的反动派们,都总是包藏着吃人的心,脸上却“笑吟吟的”。“狂人”犀利、痛快地指斥他们:“话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孔孟之道及其鼓吹者的这套鬼把戏,终究欺瞒不过被压迫群众的眼睛。
《狂人日记》还把“吃人”者本性中虚弱的一面,深刻而形象地刻画了出来。“狂人”无情地嘲笑那种“又想吃人,又是鬼鬼祟祟,想法子遮掩,不敢直捷下手”的丑态和“自己想吃人,又怕被别人吃”的卑怯心理。他义正辞严地向一个礼教卫道者质问:“吃人的事,对么?”对方支吾搪塞,迫不得已时“他便变了脸,铁一般青”,只好说:“这是从来如此……”
“从来如此,便对么?”
“我不同你讲这些道理;总之你不该说,你说便是你错!”
“庞然大物”的封建礼教,原来不过是一副怕见真理,怕见阳光的虚弱瓤子,这个描写活画出孔学名高实秕糠的真面目。
“狂人”是一个敢于向封建势力和孔教挑战的猛士。面对他们的凶残恣肆,他“有的是义勇和正气”;他藐视他们的鬼蜮伎俩,“放声大笑”。面对堆在身上的“黑沉沉的”老屋子,他“挣扎出来”,指出这“沉重是假的”,早已腐朽的“横梁和椽子都在头上发抖”。他大声宣告“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鲁迅透过“狂人”的自我剖白的形式,用含蕴着深义的警句式语言,熔铸了一个反孔猛士的形象。从对“狂人”形象的歌颂中,寄托着他对未来胜利的信心。
在《狂人日记》中,鲁迅把一个反封建的战士塑造为“狂人”的形象,也有深刻的意义。历代统治阶级对于敢于起来造反者,经常诬称他们为“狂人”。这是一种吃人的阴谋手段,也是维护吃人制度、扑灭革命火种的反动逻辑。作品中的“狂人”说:“我又懂得一件他们的巧妙了”,“预备下一个疯子的名目罩上我。将来吃了,不但太平无事,怕还会有人见情。”古今中外的反动统治阶级不都是如此吗?
今天,我们的国家已经是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但是,反动阶级人还在,心不死,每时每刻都想恢复“吃人”的旧制度。钻进我们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也无一不袭用历代反动派尊孔的“老谱”。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在这方面表演得更加突出。他们一伙高叫“克己复礼”,大肆宣扬孔孟之道,就是为了把中国重新拖回“吃人”的旧社会去。林彪在他的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里,不是疯狂叫嚣要“吃掉他们”吗?这里的“他们”就是指革命人民。在批林批孔斗争中,我们重读《狂人日记》,可以进一步认识到孔孟之道的反动本质和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右实质,更加坚决地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斗争!

钢刀软刀都是杀人刀

第3版()
专栏:

钢刀软刀都是杀人刀
无锡缫丝一厂老工人 许志琴
从来的反动派都是杀人派、吃人派。为了杀人、吃人,他们手中拿着两把刀:一把钢刀,这就是军队、监狱、警察;一把软刀,这就是反动的意识形态。特别是那把软刀子,“割头不觉死”,更是阴险毒辣。
孔老二为了维护反动奴隶制度的统治,镇压人民的反抗和起义,对如何使用“钢”“软”两把刀更是作过一番研究。在孔老二的谬论中经常可以看到“礼乐刑罚”这四个字。其实,“礼乐”就是软刀,“刑罚”就是钢刀。孔老二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论语·子路》)这就是说,如果不兴“礼乐”,不动软刀,不麻痹和欺骗人民,就不能更好地发挥那把钢刀的杀人作用。春秋战国时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广大奴隶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纷纷揭竿而起,奴隶主越镇压,奴隶起义的烈火越旺盛。被英勇的奴隶起义领袖柳下跖痛斥过的孔老二也看到了这一点。在这种情况下,他向奴隶主贵族献上一把“礼乐”的软刀子,拆穿了,就是为了给他们的血腥镇压作一点补充,以便消弭奴隶起义的革命热情,破坏他们的革命决心,瓦解他们的革命斗志,发挥“刑罚”这把钢刀所不能发挥的作用。
“兴礼乐”,动软刀,是为了更好地对奴隶们施刑罚,动钢刀;而要保证“礼乐”兴起来,发挥软刀的作用,他们又要在思想文化领域中借用“刑罚”,动用钢刀。当年的孔老二就是这么干的。他把反映新兴地主阶级思想感情的“郑声”同“佞人”并列,与少正卯式的革新派等同看待,统统放在镇压、取缔之列。齐国歌舞演员演出民间歌舞,孔老二认为伤害了国君相会的礼仪,是“贱民”“匹夫”“戏弄诸侯”,竟当场将歌舞演员腰斩了。反动没落阶级手中没有真理,而又要拚命实行它那个文化专制主义,这就决定着他们不能不在文化思想领域亮出血淋淋的钢刀。二千多年前的孔老二是这样,今天的刘少奇、林彪一伙也是这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他们就在文艺界大搞修正主义黑线专政,只准毒草泛滥,不许香花开放。那时,我们工人自己演一点表现工人阶级斗争生活的小戏,都要受到种种压制和打击。现在明白了,他们一方面用钢刀子镇压工农兵,不让我们占领社会主义文艺舞台;另一方面就要用他们世袭的那把软刀子继续杀人。
孔老二的忠实信徒林彪比起当年的孔老二来,更懂得如何用反革命的两手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孔老二交替使用的两把刀,被林彪“天才地”发展为“两杆子”。他用反革命的枪杆子搞反革命武装政变;用反革命的笔杆子制造复辟舆论,“先把人们的思想搞乱”。林彪的“咖啡文艺”,“养人文学”,其实是《“571工程”纪要》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的一个补充。林彪的“枪杆子”、“笔杆子”同样是杀人的两把刀子,不过更现代化一点罢了。对林彪一类骗子的反革命两手,我们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否则,他们就会在一个早晨猛扑过来。我们一定要充分估计到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去粉碎反革命的两把刀子、“两杆子”。

“归纳法”发隐

第3版()
专栏:

“归纳法”发隐
洪途
标榜“腹有良谋”的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肚子里装着一套五花八门的江湖骗术。其中之一,名曰“归纳法”,货色奇特,颇惹人注目。
归纳法,本属逻辑学中的专门术语,指的是从个别到一般的推理方法。然而林彪的“归纳法”却别具新意,另有妙用,不信,请看这段奇文:
仁——团 勇——斗 智——唯物论
不同地词,用归纳法吸其内容
尽管林彪这段话语法不通,但其中的奥秘还是可以揣摩出来的。林彪的意思是说:不同的词,例如象孔老二反映没落奴隶主阶级思想的词,只要“用归纳法吸其内容”,就可以摇身一变,冒充“马克思主义”的。象孔老二讲的“仁”、“勇”、“智”这些词:“仁”嘛,就是“团结”;“勇”嘛,就是“斗争”;“智”嘛,就是“唯物论”。看!林彪这个“归纳法”的法宝,多么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语言作为人们在社会中交际的工具,同样地替社会一切阶级服务,但是各个阶级对于语言远不是漠不关心的。每个阶级都极力设法利用语言为自己的利益服务,把自己专门的语词加进语言中去,有时把同一的语词理解得各不相同。就拿孔老二讲的“智”、“仁”、“勇”来说,无不打上鲜明的没落奴隶主贵族的阶级烙印。所谓“仁”,核心内容是“克己复礼”,即要求奴隶主贵族克制自己,使自己的言行符合于周礼。有时孔老二又把“仁”解释成“爱人”、“泛爱众”,实质是指奴隶主阶级内部的相亲相爱。所谓“勇”,指的是敢于为“复礼”的反动政治目的拚死卖命,而离开了“礼”,就不能算是“勇”,所以孔老二又说:“勇而无礼则乱。”至于“智”,指的是智慧、才能,这在孔老二的词典中,它是一种上天赋予奴隶主贵族的专利品,所谓“天生德于予”、“生而知之”以及“唯上智与下愚不移”之类的说教,正是对“智”这种唯心主义先验论的货色的注脚。可见,孔老二宣扬的“智”、“仁”、“勇”,同无产阶级讲的“唯物论”、“团结”和“斗争”,是水火不相容的。但是,林彪公然在它们之间划上了等号。他象变魔术一样,口中吆喝一声,手里魔杖一点,就把孔老二维护没落奴隶制的咒语,统统变成了马克思主义的术语。他用的魔术就是所谓“归纳法”。
看吧!在林彪的“归纳法”魔术下,出现了多少“奇迹”——
鼓吹调和、反对革命的中庸之道,变成了所谓“合理”的“正确路线”;
儒家的“德”、“仁义”、“忠恕”这类历史唯心主义货色,变成了所谓“历史唯物主义”;
“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等赤裸裸的两面派处世哲学,变成了所谓“唯物论”;
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反动口号“民富国强”,变成了所谓“真正的社会主义”;……
够了,林彪的黑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至此已经一览无遗了。林彪的“归纳法”,完全是诡辩和欺骗!他的所谓“归纳”,原来是要把从孔老二到蒋介石这一整套剥削阶级乌七八糟的反动思想,“归”入马克思主义,“纳”进马克思主义,实质是要用封、资、修的黑货冒充、篡改马克思主义。林彪的“归纳法”之精义,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骗术,终究是要被拆穿的。历来的骗子,都没有好下场。林彪这个假马克思主义的政治骗子,本想把马克思主义“归”入修正主义,把社会主义中国“纳”进资本主义轨道,但是到头来,他的这些叛党叛国的倒行逆施,却把自己“归”入了帝、修、反乏走狗的行列,“纳”进了遗臭万年的历史垃圾堆。
阶级斗争的规律充分表明:随着无产阶级革命的深入,资产阶级总是要千方百计在我们党内寻找代理人。同隐藏在党内的假马克思主义政治骗子作斗争,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战斗任务。要战胜敌人,先要了解敌人;要识破骗子,就要懂得他们行骗的惯伎。因此,研究一下林彪“归纳法”之类的骗术,对于增强我们识别假马克思主义骗子的能力,是有好处的。

古乐的狂热卫士 新声的凶恶敌人

第3版()
专栏:

古乐的狂热卫士 新声的凶恶敌人
中央五七艺术大学 洪毅达
在我国历史上,西周奴隶主大头目周公
“制礼作乐”,很费了一番功夫。一方面,用周礼严格区分阶级,划分等级;另一方面,用奴隶主阶级的音乐文化为统治者歌功颂德,麻痹、毒害被统治者。到了春秋末期,孔老二为其复辟活动制造舆论,拚命抓反革命的意识形态,特别是竭尽全力去抢救气息奄奄的西周奴隶主阶级的古典音乐。当时,周王朝垄断文化艺术的“采诗”制度被废弃了,陈腐不堪的“古乐”衰落了,孔老二所在的鲁国,宫廷乐队从“首席”开始纷纷逃散了,一些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人物不再受西周奴隶制等级森严的礼乐制度的约束,僭越滥用天子、诸侯的礼乐了;而反映新兴地主阶级思想感情的“新声”,在郑、卫、宋、齐各国蓬勃兴起。面临这样的局势,孔老二气急败坏,进行垂死挣扎。他跑到周王朝向苌弘学古乐,对学生灌输古乐,从卫国回到鲁国,临死之前还大搞所谓“正乐”,企图留下一部和《春秋》一样的音乐文化的“变天账”。
其实,据后人说,在孔老二的时代,“三皇五帝”的乐歌,已经见不着了(王灼:《碧鸡漫志》)。孔老二狂热吹捧的奴隶主阶级的古典音乐作品,也可怜得很,只剩下一个“韶”,传说是舜时代留下的;还有一个“武”,是美化周武王的。这些乐曲,从《论语》中记载的孔老二对鲁国乐师介绍的情况看,由几个没有什么内在联系的乐段构成乐章,是一种迟缓、呆板、僵死的形式主义货色(《论语·八佾》)。但是孔老二却把它们捧上了天,说什么“尽美尽善”,简直是好得了不得。《论语》还记载孔老二到齐国听“韶”乐,听完之后,神魂颠倒,“三月不知肉味”,言外之意,就是攻击新声贫乏无味,不如古乐。孔老二对那些美化奴隶主贵族头子的古典音乐颂扬备至,就是为已被历史淘汰的反动统治者翻案。这也就是孔老二的“春秋笔法”、
“微言大义”。
相比之下,孔老二对于新声又是一种什么态度呢?听听他的话吧:“排斥郑国的音乐,斥退花言巧语的人。郑国的音乐表现过分,有伤雅正;花言巧语的人太危险。”(“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反革命功利主义多么露骨!
孔老二加罪于以郑声为代表的新声头上的所谓“淫”,是过分的意思。孔老二最痛恨过分。他东奔西窜,到处叫嚷“正名分”,兜售“中庸之道”,都是为了开历史的倒车。他咒骂新声的所谓“淫”,还有什么“亢厉微末”
(旧注:“亢厉与温柔相反,微末与居中相反。”),“杀伐之气”,(《孔子家语·辨乐》)正说明郑声反映了新兴地主阶级要求社会变革的战斗精神,是跟西周奴隶主阶级没落腐朽的古典音乐迥然异趣的进步音乐。
战国时期,新兴地主阶级根本不把孔老二的“放郑声”、“恶郑声之乱雅乐也”这一套放在眼里。相反地,却竭力提高郑声的社会地位。例如,赵烈侯就曾打算赐给郑声歌唱家田地万亩(《史记·赵世家》)。在法家当权的秦国,“郑卫桑间”的新声可以和“韶虞武象”的古乐平起平坐。楚国的宋玉则公开和孔老二唱反调,说“小大殊用,郑雅异宜”(傅毅:《舞赋》)。意思是说,新声和古乐用处不同,各有所长。孔孟之徒撰写的《乐记》,学着孔老二的口吻,攻击郑卫新声是“乱世之音”,“亡国之音”。说穿了,所谓“乱世”,就是把奴隶主贵族当权的世界搅乱了;所谓“亡国”,就是把没落奴隶制度的国家葬送了。这难道不好吗?!后世儒家为了攻击郑声,甚至不惜污蔑郑国人民风气不正,这除了暴露他们内心的卑污,并无损于郑声在历史上的进步意义。
应该看到,孔老二拿郑声开刀,是有其反动政治用心的。因为郑国虽小,却是代表新兴地主阶级政治利益的法家的发祥地之一。郑国奴隶阶级具有强烈的反抗精神和革命传统。郑国的社会变革也是搞得比较突出的。郑声正是适应郑国新的封建经济基础而产生的新上层建筑的一部分。这种新上层建筑一出现,“就成为极大的积极力量,积极促进自己基础的形成和巩固,采取一切办法帮助新制度去根除,去消灭旧基础和旧阶级”。所以必然遭到复古死硬派孔老二的恶毒谩骂。他说“放郑声,远佞人”,明确地将郑声和“佞人”并提。历史告诉我们,孔老二根据“放郑声”的反动主张,又欠下一笔血债。事情发生在鲁定公时代。当时孔老二陪鲁君到夹谷同齐景公会盟。齐国叫一个奴隶身份的艺人优施表演歌舞杂技。大概表演中触犯了鲁君,孔老二就勃然大怒,狂呼“笑君者罪当死!”立即令官员行法,杀了优施,“首足异门而出”(《商君书·说民》)。很显然,除了触犯鲁君之外,优施表演的歌舞是新声不是古乐,也是孔老二杀人的重要原因。这件史实再次证明,孔老二这个口称反对残暴和刑杀(“胜残去杀”)的假圣人,骨子里却是嗜杀成性,大有霸道作风和法西斯味道的吃人魔鬼!
尽管孔老二为了挽救“礼坏乐崩”无所不用其极,结果还是注定要失败的。他的一系列颂古非今的活动,当时就受到被压迫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的抵制和批判。墨子指斥孔老二鼓吹古乐残害劳苦百姓,必须坚决否定。(参见《墨子·非乐》)法家杰出代表商鞅则认为,孔老二的反动礼乐说教是“淫佚之征”,(《春秋谷梁传·定公》)把人引向邪路,将孔老二攻击郑声的“淫”字奉还原主。秦始皇“焚书坑儒”的革命行动,对孔老二视若命根的没落奴隶主阶级古典音乐,也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对于春秋末期反映在音乐上的古乐和新声这场尖锐的阶级斗争,《史记》有一段总结性的叙述,大意是:随着奴隶制度的日趋没落,新兴的郑音得到了推广,许多国家的统治者都喜欢郑音,互相标榜,争比高低。孔老二虽然搞了许多颂古非今的活动,还是毫无效果。这样一直发展,六国终于被秦国兼并统一了。(《史记·乐书》)可见,郑声是我国历史上从奴隶制度向封建制度过渡时期的时代的标志之一。它标志着旧制度的终结,预示了新时代的开端。
今天,虽然孔老二早已化为粪土,但他的反动思想的流毒依然存在。混入党内的地主资产阶级的代理人刘少奇、林彪之流,都是孔老二的忠实信徒。他们和孔老二一样,为了制造反革命复辟的舆论,拚命抓文艺阵地。刘少奇一面叫嚷“宣传封建不怕”,吹捧封、资、修反动文艺“有很高的水平”,一面则疯狂反对无产阶级文艺革命,攻击戏剧改革“性急”、“过分”,把孔老二颂古非今的看家本领全部搬了出来。林彪再三挥舞孔老二的“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把复辟资本主义当作万事中的大事。他“颂”中外剥削阶级文化之“古”,对封、资、修腐朽下流的文艺嗜好如命。他“非”无产阶级文化之“今”,恶毒咒骂我们对修正主义的斗争是什么“过分”、“全左”,并以同样的词句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攻击光彩夺目的无产阶级革命样板戏。他和孔老二一样大演颂古非今的丑剧。他们还仿效孔老二写“变天账”,躲在阴暗的角落,炮制黑诗、黑歌、黑画,利用文艺形式为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但是,螳臂挡不住巨轮,乌云遮不住太阳。他们终究逃脱不了覆灭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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