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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11-25第6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谁最了解旧社会?——读老工人张瑞同志文章有感

第6版()
专栏:

谁最了解旧社会?
——读老工人张瑞同志文章有感
葛德
有些青年人不了解旧社会,到《早春二月》里去讨教,结果上了当。有的人对《早春二月》反映的旧社会是怀疑的:“从影片来看旧社会也并不怎么苦啊!”
丰台机务段老司机张瑞同志,对于“旧社会不苦”的说法很生气。他看了《早春二月》以后,大声疾呼地说:“青年观众同志们,我是从旧社会熬过来的人,饱受过旧社会的剥削。《早春二月》反映的旧社会是假的,千万不要上当。”(见十一月十一日《人民日报》五版:《旧社会的生活是这样的吗?》)
这位老工人为什么能够一眼就看出是假的?因为他是从旧社会熬过来的,饱受过旧社会的剥削,对旧社会有最深刻最本质的了解。他发现影片里的旧社会同他所了解的旧社会完全不同:影片里“穷的不苦,富的不狠”,没有阶级的剥削压迫和斗争。简短一句话,却深刻而又生动地揭出了问题的本质。一切有着阶级压迫和剥削的旧社会,最本质的特点就是:一切富人——剥削者本质上都是狠的;一切穷人——被剥削者都是苦的。剥削者都是狠的:因为他们都必须依靠吸取劳动人民的血汗才能生活,不管他们的剥削手段是赤裸裸地残酷掠夺,还是用了比较文明的方式;也不管他们在“穷人”面前唱的是黑脸还是红脸,总之他们都要念同一本发家经:“杀不了穷人,发不了富人”。一切被剥削者都是苦的:因为他们都不得不被迫地把自己的血汗去养活“富人”,不论这种苦表现为什么形式:交租、交息或者是遭受奴役。富人的狠和穷人的苦又是相联结的,穷人的苦是由富人的狠毒剥削造成的;如果穷人不苦,富人也就富不起来。富人要对穷人发“狠”,穷人要反对富人的“狠”;富人给穷人套上了痛苦的枷锁,穷人要摆脱这痛苦的枷锁,这就是一切旧社会里的阶级的对立和斗争。失去了这些,就失去了旧社会的最本质的特点。掩盖了这些,就必然是张瑞同志所说的对旧社会“抹稀泥”。一切背离和违犯了这种本质的东西而描述出来的旧社会都是假的。
什么人最了解旧社会?没有在旧社会生活过的青年人,自然说不上是了解旧社会的。即使是从旧社会来的人,也有人由于阶级的偏见,或者只是通过书本观察社会,并不真正了解旧社会。最能深刻了解旧社会的,是从旧社会里斗争过来的饱受压迫和剥削的劳动人民。因而他们对于旧社会的描述和分析,也最生动、明确、深刻,也能最透彻地说明问题。看一看张瑞同志辨别《早春二月》真伪的那个简单而又鲜明、准确的标尺,我们就会明白的。因此,由劳动人民所讲述的家史、村史和厂史,才是旧社会最本质最生动的写照。青年人要了解旧社会的真象,最好是向这三史领教,或者去倾听饱受剥削的劳动人民的亲口讲述。
于是也想到了近代史的研究和教学。研究近代史的人,如果不去大量接触这些家史、村史和厂史,就无法对近代史作最真切的研究,也就不会得到有价值的成果。不充分掌握这些材料,就不能有真正的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的研究过程。近代史研究者向饱受剥削的劳动人民去取经,应该看作是一个重要的方法。除此,恐怕也就不会有正确的历史教学。在我们的历史教学当中,在显示历史进程的时候,应该着重显示旧社会的本质特点:富人是狠的,穷人是苦的,旧社会充满了阶级的对立和斗争。要显示劳动人民的斗争力量和对社会历史的推动,而不要老去热中于研究和宣扬帝王将相们的“赫赫功绩”。

牧区人家

第6版()
专栏:兄弟民族新歌

牧区人家
王志彬
我到鄂尔多斯高原上去参加劳动。那里有一个秀丽的山区牧村,名字叫乌兰套勒盖。
一进村,正好碰上生产队长道布敦。寒暄了一阵,我就准备到我的老房东丹巴大叔家去。道布敦告诉我,丹巴大叔全家早就搬走了,现在正在一个新开辟的牧场上试放细毛羊。
我忙问:“放得怎么样?”
道布敦说:“眼下还不知道。这几天正忙着接春羔子,我正想到他老人家那里去看看呢!”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跟道布敦到丹巴大叔的牧场上去。备好马,正要上路,广播电台的记者李丹,带着台小型录音机来了。他想找个牧民谈谈生活情况。道布敦爽快地说:“你要是不累,就跟着我们走吧!”
路很远。月牙儿升起的时候,我们翻上了一道高高的沙梁,顺着道布敦的指点望去,才依稀看到了那个牧场的轮廓。一片大草滩被起伏的沙岗围绕着,一潭泉水在草滩上放着银光。夜风微微吹拂着,山野里很静。
下了沙梁,就进入了一道黝黑深邃的沟谷。马蹄得得地响着,把栖息在沟壁上的沙鹅都惊飞起来了。
砰!砰!突然从沟口传来了两声枪响,我忙勒紧了马缰。道布敦说:“甭怕!这里就只丹巴大叔一家一户,准是他们在打狼哩!”
我们放开马跑过去,果真是丹巴大叔把一只大灰狼打死了。老人家见到我们,喜出望外,兴致勃勃地说:“你们来得真好!这恶东西害得我半月没好生睡觉了,不是你们挡住它的逃路,它又从这沟里溜掉了。快!快回家歇歇吧!”
出了沟口,就看到丹巴大叔的新居了。房舍修盖得挺好,三间正房座落在一个山坳坳里,正房西边是牛棚,东边是羊圈。山坡上长着几行杏树,粉丹丹的花儿,香气浓郁极了。
丹巴大叔的老伴娜仁大婶和她的女儿乌日娜都还没睡。我们按照民族习惯问过安好,娜仁大婶就下了炕,领女儿烧茶去了。
丹巴大叔提出个酒葫芦,把盖子一掀,递到我们面前说:“来吧,别的吃喝,等等再说。到我老丹巴家里来,先得喝口酒!”看到我们依次照办了,丹巴大叔爽朗地笑道:“好!好!爽快人!你们先歇着,我得看看羊群去了。”
丹巴大叔走后,我们端详起屋里的摆设来。墙壁刷得白生生的。正面墙上,挂着毛主席象。炕上铺着色彩鲜艳的绒毯子。炕角上对摆着红漆黄铜的大木箱子;一台收音机,放在迎门的大红柜上。
李丹同志感慨地说:“听说解放以前,这一带蒙古牧民穷得买不起一只毡靴子。官僚、王爷、还有商人,把牧民们的血都要喝干了。现在牧民的生活达到了这种水平,可真是不简单哪!”
道布敦说:“对着哩!从前丹巴大叔一家都是王爷府上的奴隶,穷得连半条羊腿都没有……”
正在这时候,娜仁大婶端着一大盘子奶食,乌日娜提着个金黄晶亮的奶茶筒,一前一后进来了。乌日娜把个精致的红漆小桌放在炕上,等她摆好镶着银边的木碗和筷子,我们就边吃边唠起来。李丹同志一边请娜仁大婶上炕,一边把录音机摆设好,笑着对我们说:“随便谈谈吧!”
道布敦说:“娜仁大婶,这位电台的李同志想请你老人家说说现在的新生活。”
娜仁大婶毫不拘束地说起来:“我们家一共四口人,我跟老汉一直是放羊的,我女儿是初中毕业生,去年回家来参加了生产,我们的儿子叫旺布,现在在北京念大学。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托共产党毛主席的福,真是一年比一年好了。解放前,我结婚的时候,就住在个土窑洞里,衣裳破得露着肉,一年到头不知道吃饱了是个啥滋味哩!”
我问:“你老人家住在这里,生活上有什么不方便吗?”
娜仁大婶说:“有啥不方便的!咱这会儿不是一家一户,走多远也有个集体!休息时候还有个收音机呢!”
乌日娜抢上来说:“逢年过节,生产队长还派人把我们换回去休息。去年春节,我们一家还到东胜去逛了一趟呢,可让我妈开了眼,见了大世面!”
道布敦问道:“咱这里的羔子下了多少啦?”
乌日娜说:“下十三个了。长得可好啦,一个个活蹦乱跳的。”
道布敦说:“娜仁大婶,今年你老全家要是象去年一样再争个百母百仔,全壮全活,那可就又立了大功啦!”
蓦然间,丹巴大叔闯进来了。他说:“立大功,这功劳可不是我丹巴一家的!嘿,要论功呀,得先给咱公社党委书记记头功!没有他操持,咱弄不来细毛羊;没有他,我还不大敢试验哩!”
娜仁大婶说:“我看还得给道布敦队长记一功,咱住的房子,牛羊住的棚圈,都是道布敦领人来搭盖的,沙岗上的杨树、杏树,也都是他领人来栽种的!”
乌日娜说:“还得给咱这收音机记一功哩!”这话说得那么天真,把大家都逗乐了。乌日娜涨红了脸,倔强地说:“收音机里预报天气,介绍放细毛羊的经验……”
丹巴大叔说:“对!对!”
娜仁大婶瞥了丹巴大叔一眼,说:“光你自己就行了,没有兽医站的周医生七天一回,八天一趟地来检查呀,打针呀,你能整活了个细毛羊?”
道布敦说:“要是这样算下来,为咱牧民服务的人,可多着哩!”
丹巴大叔说:“都是因为有了共产党和毛主席,才有这么多人来为咱们牧民服务哩!”
娜仁大婶说:“这才说得象句正经话!”
我问李丹:“怎么样,这次采访符合要求不?”
李丹说:“诚心去找,也找不来这么一个生动的录音报道哇!”
道布敦说:“找得到,在咱们这里,这种人家可多着呢!”说完,大家都乐得哈哈笑起来了。

稻香季节

第6版()
专栏:美术欣赏

稻香季节(中国画) 杨德衡作
目前正在中国美术馆展出的“全国高等美术学校一九六四年毕业生创作成绩展览会”中,有一幅反映我们时代气息的新花鸟画《稻香季节》。这幅作品,在技法上继承了中国画的传统笔墨,但在思想内容上却与旧的花鸟画根本不同。它不是单纯表现画中的鹳鸟和稻子,而是通过这些景物,歌颂劳动、歌颂集体经济。不是吗,一望无际的稻田,沉甸甸的稻穗,显示出一片丰收的景象,使南飞的鹳群也似乎为这片丰收的景象在歌唱。很明白,这不是个体农民的土地,只有集体经济,人民公社或国营农场,才可能经营这样大规模的稻田而获得大面积的丰收,这是依靠集体力量、集体智慧而获得的产物。画面上虽然没有描绘人,但却能使观众联想到有无数的社员在党的三面红旗照耀下为了社会主义建设,曾经在这里辛勤劳动。从取材来看,在过去的花鸟画中,很少有人以稻子作为绘描对象,这是因为旧时代的画家,大多出身于士大夫阶级,虽然一天也离不开吃饭,但却认为它“平凡庸俗”和“不美”而不屑入画;有些画家,有时虽然也画过几棵稻穗,但是由于阶级地位的不同和思想的局限,只不过把它作为草虫的陪衬,或作为点缀欣赏的小品而已。
在《稻香季节》里,作者没有去画同主题无关的鸟类,也不画稻田中常见的贪噬谷物的麻雀,而是画了几只翩翩飞翔的鹳鸟。鹳鸟是不伤害庄稼的,这也体现了作者爱惜劳动果实的感情。
这幅作品在艺术性上也达到了较高的境界,细腻挺拔的线条和丰满壮丽的构图,宁静的稻穗和生动的鹳鸟,达到了对立的统一。用雾气来表达作品的时间也加强了空间感。整个画面呈现出一片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气势,使人看了心胸开朗,精神为之一振。
〔越声〕(附图片)

赞“上门”

第6版()
专栏:大家谈

赞“上门”
王贵淼
几千年来,都是病人上门求医生,或者出高价请医生出诊,今天却出现了医生自动上门给病人看病。为了支援工农业生产,在全国各地,不知有多少医生挑着“货郎担”,或背上小药箱,活跃在车间、矿区、田间。他们不怕盛暑严寒,爬山涉水为病员服务。各防疫、医疗单位更从便利群众出发,抽调大批医生经常翻山越岭地在各地开展预防接种、卫生管理等工作;不少地区还把X线机送上门给社员检查透视。这种上门检查、上门接种、上门治疗的新的医疗作风,充分体现了党一再教导的群众观点和生产观点。
然而“上门”的何止是医务人员。工厂里的师傅们带着各式各样的器具、器材上门为社员检修农具;剧院的演员奔向农村、厂区为工农兄弟巡回演出;电影放映员踏着电影胶卷般又狭又长的山径去为山区的公社社员放映露天电影;学校老师在一个个村子里办起了简易小学教社员们识字;供销社的营业员推着一车车、挑着一担担的化肥、工业品也上门来了,使农友们坐在家里能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在那纵横阡陌的田野间,在休息时,还可看见理发师为社员理发;队里的“小先生”教社员识字;年轻的“小医师”为社员敷药;俱乐部的故事员在讲述革命故事……
在旧社会,也有工厂、医院、剧院、学校、商店,不同的是它们专为少数资产阶级服务。旧社会里,劳动人民饥寒交迫,民不聊生,哪里还能去学校念书,更谈不到欣赏什么舞台艺术。住在城市的医师、演员、教师、店员们,在当时反动统治下,当然也不能为解决山区劳苦人民的苦难而效劳。尽管山区四季不闻读书声,三年没听锣鼓响;生了病,要到几十里路外去求医;买块肥皂、买盒火柴,得花上大半天,却也无人过问。
上门服务,当然不比“待客上门”来得方便。无论是送货上门、送医上门,还是上门修理,上门演出,总要遇上各式各样的困难。但是,当人们看见损坏了的工、农业机械,重新发出吼叫声;今天仍卧床不起的社员,明天又荷锄上山岗;社员毫不费时就能买到心爱的商品;辛勤劳动了一天的社员能看到演出,而且通过演出,把一条条党的政策通向农村,化为巨大的动力的时候,一切艰苦又随之烟消云散。他们所以能浑身是劲,始终不懈地笑迎困难,把方便送给工人、农民兄弟,正是由于他们同战斗在田间、车间的亿万社会主义的生产者和建设者欢乐与共,忧患相关,从而促使思想上的革命化,心里充满着丰厚的感情,感染到活跃的生命力。

难以想到的事情

第6版()
专栏:

难以想到的事情
张克新
山鹰不敢歇翅的岩上,
有我阿妈的脚印;
过去她给奴隶主背过多少桶水?
只需看看那脚印的浅深。
如今河水从岩底翻山过岭,
我就是岩边抽水的人。
阿妈抱住我笑出满眼泪水:
毛主席的后生呵,
是谁给了你这大的本领?
要河水自己爬上山来,
这真是难以想到的事情。
荒坡上长起了荞麦,
青葱葱象一片绿云。
荞麦的产量有多少?
请看社里的粮仓多么丰盈;
前天又来了马拉耕播机,
驾机器的就是我的爱人。
进民族学院学习才一年,
她咋就学会了这大的本领!
又惊又喜我忙去扶来阿妈,
阿妈揩了九次眼泪才看清:
毛主席的后生呵,
这真是难以想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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