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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11-07第6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东风歌

第6版()
专栏:

东风歌
戈壁舟东风阵阵,脚步轻轻。看不见,听不真。只看得见:花打苞,柳发青,大雁南来,海波西行。只听得见:燕子叫,黄莺鸣,树林悄悄语,溪水低低吟。东风呵,吹吧!吹吧!象当年夜行军。跨骑奔马,不见马蹄声。漆黑夜,你走过多少农村!到每一个村庄,你带来了雄鸡鸣。月黑头,你走过多少城镇!到每一个城市,你点燃了启明星。在祖国的大地上,不落的红日正东升。东风呵,吹吧!吹吧!谁说看不见?谁说听不真?你来开辟新世界,是个真正的巨人!你一无所有,有的是挣断了的锁链,一颗革命到底的红心。你头顶青天,脚踏山岭,胸中埋着火山,手里握着雷霆,红日是你的大旗,风暴是你的歌声。你从现在看到未来,新世界在你手里诞生。你从巴黎公社开始,向着旧世界进军!东风呵,吹吧!吹吧!如今的气势更盛:你来到雪山,雪山丢盔撂甲,在你脚下呻吟;你来到冰河,冰河胆战心惊,在你面前逃遁。你带来春天,大地被春雷惊醒;你带来阳光,全世界大放光明。新生的,你催他迅速成长;腐朽的,你把他扫除干净。东风呵,吹吧!吹吧!谁说看不见?谁说听不真?看那三面红旗飘扬,那不是你战斗身影!听那社会主义战歌,那不是你高飞入云!看那马埃斯特腊巨人的雄
姿,听那山鹰之国雄鹰飞鸣,看那鸭绿江东开满金达
莱,听那克韦卢区弓弦响铮
铮,看那查尔平原满天怒火,听那湄公河畔发出吼声,红河三角洲战歌高昂,北部海湾里怒涛滚滚,黄河在咆哮,长江在奔腾,五大洲的风浪,三大洋的风云,哪一处,哪一处呵,没有你的战马驰骋!东风呵,吹吧!吹吧!我们不断前进!万丈冰峰,挡不住你;牛鬼蛇神,吓不倒我们。你走过的地方,花红柳绿,也有寒流滚滚;你走过的国度,光明灿烂,也有黑雾腾腾。在这历史长河里,总有不断的逆流,别看他一时猖狂,挡不住乘风破浪的巨
轮。东风呵,吹吧!吹吧!我们不断前进!有什么可怕的?天不会塌,地不会崩,河水不会倒流,太阳不会西升,花儿照样开,鸟儿照样鸣,东风呵,东风呵,你照样地不断前进!东风阵阵,脚步轻轻。谁说看不见?谁说听不真?你看呀,整个世界,是座火山,弥漫着烟云;你听呀,地心深处,发出怒吼,千万个雷鸣。我们欢呼:旧世界最后灭亡!东风吹遍地狱十八层!

火炉

第6版()
专栏:

火炉
罗祥兴
西北风打着呼哨,屋檐上长长的冰凌不时落在青石板上,发出叭嗒叭嗒的声响。好冷的天呀!我一脚跨进二连连部,冷嗖嗖的。“咦,怎么还没有安火炉?”我正诧异,文书走进来了。他看出我的心思,便坐下说起火炉的故事来。
一个傍晚,驾驶员王文起的父亲远道来队探望。指导员和连长想给老人的房里安上火炉。火炉全部发下班了,到哪儿去找呢。抽调班里的火炉吧,劳累一天的战士夜间睡得沉,蹬掉被子容易着凉。指导员正暗自寻思,突然连长走过来,粗声大气地说:“走,搬炉子去!”谁也没说到哪里去搬,可两人都径直往连部走去。
驾驶班长见连长和指导员亲自送火炉来,又听说这火炉是连长、指导员宿舍的,说什么也不肯要。他说:
“咱们年轻力壮,冷点怕啥。首长白天跟着部队训练,晚上还要研究安排工作,用咱班的吧!”前来帮忙收拾屋子的报话班长也连忙说:“咱班人多暖和,还是用咱班的好!”连长和指导员胸有成竹,不理会这些话,却忙忙碌碌地装起火炉来。王大爷见到这种景象,激动得颤巍巍地说:“同志,你们用吧,我不怕冷呵!”指导员微笑着说:“老大爷别客气,来这里就象到家一样!”
住了两天,王大爷要回家去了,临走时对王文起说:
“文起,这下我什么都放心了。你一定要听首长的话,好好干哪!”
王文起的父亲刚走不几天,电话兵耿怀胜的母亲又来队探望。电话班同志们怕连首长挨冻,赶忙拆下班里的火炉,准备送给耿老太太用。可是等送到临时家属宿舍时,里面的火炉早安好了。不用说,又是连首长的。耿怀胜的母亲回去不久,炮手王成法的母亲又来队探望,临时家属宿舍里用的仍然是连部的那个火炉……
“现在谁的家属来了。”我随便地问。
“没有呀!”
“那火炉……哪去了?”
“在储藏室。”文书压低声音说:“连首长见冬季用煤不多了,一定要省下来给班里烧。这,你可别说啊!指导员讲的。”
“呵——”我的胸口也仿佛有个火炉在呼呼的燃烧着,窜动着红色的火焰。

蹲的态度

第6版()
专栏:

蹲的态度
 陈文虎
最近,人民日报发表了好几篇领导干部蹲点的文章,《三下“永康”》(九月二十日第二版)是其中的一篇,读后感触很多。看,同是武汉市江汉区第二商业局业务课长郭有梁这位同志,同是蹲到永康副食品商店这“点”上,而他先后三次蹲点的收效和职工的反应,却是如此不同。这“不同”并非偶然,就是由于郭有梁蹲的态度不同所致。
前两次蹲点,他摆的是“昂首望天”的姿态。每天,他都是八点到店,自行车一锁,跨步上楼,忙着开会。不大靠近柜台,也不大接触职工。所以,他和商店的领导干部一起,一天两三个会,忙了整一个月,搞出一份共百多条的管理制度草稿,被职工们评为“空空洞洞,不合实际”,当然,也派不了啥用场,更不能拿到“面”上去推广。及至他第三次到“永康”蹲点,因为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真正领悟到蹲点的意义,以“眼睛向下”的态度出现在“点”上,做到了“从劳动入手,跟群众打成一片”,这才搞成了大家都觉得“切实可行”的岗位责任制,并且推广到了其他兄弟商店。职工们过去向领导提出:“干脆请他到别的商店去蹲”,而现在则和他“谈得合心,道得火热”,硬是不让他走了。
蹲点,是工作作风的革命,是克服粗枝大叶、不了解下情的很好方法。但是,蹲点和革命化作风,并不能划等号。很好的方法如果人们不用同样好的态度去运用,结果,除了形式上改了改,一切还是照旧。
毛主席指出:“对于担负指导工作的人来说,有计划地抓住几个城市、几个乡村,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即阶级分析的方法,作几次周密的调查,乃是了解情况的最基本的方法。”这是叫我们去蹲点,给我们指出了一条克服官僚主义、主观主义的路。这“路”怎么走法?毛主席教导说:“第一是眼睛向下,不要只是昂首望天。”这是叫我们首先要端正蹲的态度。倘若,在机关是昂首望天,而跑到外边仍没有眼睛向下的兴趣和决心,那任凭有了正确的路子,也不可能对实际情况有真正具体的了解和产生出真正好的领导来,更无法达到工作出色的境界。
确切些说,蹲下去只是工作作风革命化的开端;到“点”上之后,要真有眼睛向下的浓厚兴趣和怎么也动摇不了的决心,那个“化”才能够实现。而作风的革命化是以思想革命化为前提的。不明白“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因此,“没有放下臭架子、甘当小学生的精神”,那末,是很难有眼睛向下的朴素的革命态度的。

祖孙俩

第6版()
专栏:

·老贫农的故事·
祖孙俩
吉林省大安县卫生科 张红革
穿过这片苇塘,前面才是洮儿河大堤。大堤里,晚霞落进河水,闪着一片红光;大堤外,长得茂密的芦苇,绿波滚滚,无边无际。
我行走在大堤上,被周围美丽的景色所吸引,不觉放慢了脚步。忽然,在我耳旁响起了清脆的喊声:“叔叔——叔叔——”随着喊声,我发现一个手中拿着镰刀的红领巾向堤上跑来。
“叔叔,你不认识我了吧?”红领巾睁着一对乌亮的眼睛,笑迷迷地问我,“我是芦花村老严家的,叫铁柱。头几年,你到我们村工作,常在我们家住,还教我唱过歌呢。”
啊!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老贫农严传公的孙子铁柱吗?我把铁柱拉到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一晃五年不见,长成这么大个儿了。你这是上哪去?”
“上芦花滩。爷爷在芦花滩给队里捕鱼组做饭,长年住在那里。现在我们学校放暑假,我每天都去给爷爷帮忙。”
“那么,我去看看你爷爷。今晚住在那里,明早过河回县。”
我和铁柱边走边谈着。我接过他手中的那把镰刀,看了看,“拿镰刀干啥?”
“割草啊!”铁柱指着堤下的一些草码子:“这些草都是我和爷爷打的。”
“你们爷俩打这些草,够家烧一年了吧?”
“不,爷爷说,这是留到冬天喂队里老牛的。”
说话间,到了芦花滩了。铁柱把我领进屋,屋里没人。捕鱼组下河了,严传公老人也不在。屋中央摆着两个粗大的鱼篓,里面装的都是一尺多长的大鲤鱼,有的还活着,直蹦。
我正看篓里的鱼,铁柱在一旁挽起衣袖,转身从墙角端来一个筐头,送到我跟前:“叔叔,我来做饭。给你燉鱼吃。”
筐头里装的全是些小白鱼。我伸手拎起一条,笑着问铁柱:“怎不燉篓里的大鱼?”
“爷爷说,那是队里的,个人不能动。这些小白鱼,是爷爷自己钓的。”
做好饭,我看看表,已经将近九点了;可严传公老人还没回来。
“爷爷准又是到河堤上溜去啦!”铁柱告诉我说。
“这么晚也该回来吃饭了。走,咱俩到堤上找找去。”我一边说一边拉着铁柱向堤上走去。
外面,明月高悬,满地银辉。铁柱指着堤坝叫我看:“叔叔,看,这是爷爷刚填过的土,上面还有他的胶鞋印呢?”
我仔细看,可不是,坝里坝外,坑坑洼洼的地方都填上了新土,踩得很结实。
铁柱大声喊起来:“爷爷,爷爷。”
“在这儿呢!”堤里传来严大伯粗大的声音。
我和铁柱沿堤走下去,见到严大伯正站在水里,眯着双眼看插在水里的一根木杆。严大伯一看到我,忙上了堤,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我指着水里的木杆问严大伯:“你站在水里看那干什么?”
严大伯笑着说:“看看水位高低。立在水里的木杆那是测水位的卡尺。这几天,河一涨水,我连觉也睡不安稳,一有空,非得到堤上转悠转悠不可。现在水位开始下降了,我心也落实了。”
我和严大伯正唠得投机,铁柱从旁插进一句话来:“爷爷,回去吧,我们等你吃饭呢。”
严大伯说:“你们先吃吧!我溜完这段堤就回去。”严大伯说完拎起铁锨走了。没走几步,他又回过头来,唤了一声:“铁柱,你今天回村,听说队里有什么事情没有?”
“有啊!”铁柱回答:“队里那匹大黄马下晌病了。兽医看了以后说得灌一付药。饲养员跑了好几处可就买不到‘桃仁’那味药呢。”
“缺一味‘桃仁’?……”严大伯念叨着慢慢向西走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铁柱伏在小桌上写什么,却没见严大伯。
“你爷爷呢?”我问铁柱。
“他昨晚没回来。”
我正纳闷,外面传来几声咳嗽,听声音知道是严大伯回来了。严大伯进了屋,坐下来,装上一袋烟,掏出一包东西往桌上一放,笑着说:“就是为这‘桃仁’呀。我溜完堤,顺大堤到姜家围子去了一趟。那里有我一个老伙计,他种得有桃树。”
铁柱听说找到桃仁了,高兴得跳了起来。他上前一把拉住爷爷:“爷爷,让我赶快送到饲养场去吧!”说完,不等爷爷回答,就拿起小包,飞跑出去了。看着这爷孙俩,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一个还系着红领巾的少年,我心中十分激动。我赞叹地说:“你们祖孙俩真是好样的!”
严大伯摇摇头笑着说:“这算啥呀!为了办好咱公社,咱贫农应该多出力啊!”

图片

第6版()
专栏:

列宁象(雕塑) 张松鹤作
左图: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列宁,亲自领导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画)
新华社发
左图:一九一七年十一月八日,全俄工农兵代表苏维埃第二次代表大会在斯莫尔尼宫举行。列宁在大会上向全世界宣布:全部政权归苏维埃。 (画)新华社发
左下图:一九一七年十一月七日,“阿芙乐尔”巡洋舰的炮声一响,革命战士开始冲击冬宫。(画)
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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