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采集本站数据请保持每秒一条的频率。高于此频率则失败,滥采则封IP。谢谢!

1964-02-28第6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好演员,好社员

第6版()
专栏:

好演员,好社员
刘真
有一次麦收的时候,社员们远远看见来了一群拿镰刀的人,有男有女,有十多岁的孩子,有五十多岁的壮年人。社员们玩笑地说:“哟!怎么又出了一伙子打短工的呢?”
来到麦地里,这伙人不说个青红皂白,插手就唰唰地割起麦子来,割的又干净又利落。休息的时候,他们说快板,唱新歌。本地的新人新事,国内外的大事情,他们都编成了歌,编成了快板。年老的社员忽然高兴地说:“噢!这是咱那老八路的宣传队来了。”
说得不错,河北省涉县洛子剧团,在美丽的太行山区,在革命的老根据地,继承了前辈的光荣传统,八年来,一直是一个革命的战斗的宣传队。
去年春天,山区有些干旱。一天,下了一场小雨,晚上,他们在龙虎村演出完了,村支书上台对社员们说:“就着这点小雨,咱们夜战一下,把棉花点种上,要不明天地又晒干了。”
剧团的同志们听了这些话,没顾得收拾东西,个个都扛上镢头,提着汽灯,急忙忙赶到地里来。社员们来了一看,一行行的小坑儿,已经刨好了一大片。漆黑的山野,立刻明灯火亮的热闹起来,不觉不知,七十亩棉花点种完了。社员们拉着演员的手,感动地说:“你们爬山越沟,晚上又演出,还给我们种棉花,不累吗?”同志们回答说:“惯了。”
又一次,在木井村演出完了,队长对看完戏的社员说今晚有霜冻,大家拿出些被子来盖薯秧。”他话还没讲完,只见剧团的同志们,个个扛着自己的被子、毯子,不言不语,向薯秧地里走去。不用队长再说什么,社员们急忙跑着,都回家去拿被子。灯亮中,多少床被子,多少个兴奋的面孔。几十个薯床,都暖暖和和地盖好了。社员们抬头一看,演员们脸上黑一道红一道,还没卸装呢。老大娘心疼地说:“哟!快回家洗脸去吧,看把脸皮儿烧坏了。”
八年如一日,涉县洛子剧团的同志们,不管在自己县演出,还是到邻县、邻省演出,他们走到哪里,就和哪里的社员一起劳动。他们每个人都买了一套农具:镢头,锄头,镰刀。用什么的季节,他们就拿着什么农具下乡。他们三天积过两千五百担肥,一天消灭过二十亩草荒。修水库,修水渠,哪里有他们演出的声音,哪里就有他们劳动的脚印。社员们感动地说:“他们上台是好演员,下台是好社员。”几时不见,社员们就想他们,盼他们,到处打听:“咱那剧团在什么地方演哩?”
住在高山上的人们说:“到咱们这儿来,路太难走,只怕他们来不了。就是来,好服装带不来,好演员不会来。”
同志们听了这些话,偏偏下了个决心,要到最难去的地方去,要把最好的服装带去,全体演员都去,要演出最好的戏。团里排演的现代戏《夺印》、《雷锋》、《李双双》等戏,社员们很欢迎,他们决心把这些戏送到每个生产队去。
离涉县六十里,有一个最难去的大山村叫老刁眼,一共二十户人家,分散住在十里长的山沟里。从来没有剧团去过。一九六○年冬天,刚下了一场大雪,剧团的同志把服装道具打成软包,大伙分别背上,迎着寒风,爬了三道堆满积雪的大岭,来到了老刁眼。没有戏台,同志们就在一个小小的场院里,扫去了积雪,周围坐满了大人孩子,就开演起来。先演了现代戏《公社好》,又演了《三岔口》等传统剧。演完后,农民们围上来,握着他们的手,有许多话想说,半天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笑着,流眼泪。一个七十三岁的老大爷,闪着泪花说:“俺爹活了五十多岁,受苦受累,到死没见过戏。我算是赶上咧。”一个老大娘说:“民国九年,我逃荒来到这老刁眼,糠菜还填不饱肚子,做梦也没敢想过要看戏。这会儿,毛主席领导咱,吃饱了,穿暖了,又把戏送到门上来。这老刁眼也睁开眼了,以后的生产会更好。”
又一次,在高山上的郭庄演完戏,老大爷张四亮上台来激动地对演员们说:“这小台子,是清朝时候盖的,五十多年了,要不是来到这个世道,就是把小台子气塌了,也没有这样好的剧团来演出。”说着,从衣袋里拿出来好些大核桃,一定叫同志们吃,还说:“放心吧,这戏不能白看。秋后你们再来,来庆祝咱们丰收。”
每次演出完了,同志们不卸装,不收拾东西,先提着汽灯,把老人们送回家去,为的是山路不平,怕老人们绊倒。
有一次,一位女演员,扶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娘,送她回家。老大娘紧紧抓着女演员的手,一面哭一面说:“我本是平原上临漳县人,七岁上,闹灾荒,爹把我卖到这大山上,六十多年了,我没下过这座山。常听人说,戏,戏,我想,我这一辈子,不会知道啥是个戏了,想不到……”老大娘说不下去了。
这一切情景,也深深感动了、教育了剧团的全体同志,他们明白,自己所带给农民的,不只是几个戏,艺术的使命是庄严的。他们从不演鬼戏、坏戏,也不演那些没意思的才子佳人戏。几年来,除了演出一些好的历史剧,他们及时配合当前任务,编演过四十多个中小型现代戏,如《漳北大渠》、《五朵红花》、《闯三关》等。虽然这些剧都不成熟,因为是演自己的事,社员们很愿看,鼓励了社员们的生产干劲和革命热情。现在,他们正在更多地排演现代戏,想尽一切办法,提高现代戏的质量。从一九五五年建团到一九六三年五月底,他们演出了四千多场戏,在农村演出三千六百多场。
有人对洛子剧团的人说,你们到城市演出多么好,用不着爬山趟水,舞台条件又好。又有人说,你们是大演员,应该穿上料子衣服、像样的皮鞋。
洛子剧团的同志们,都是当地农民的儿女。几年来,他们通过自己的艺术劳动,生产劳动,和人民的心紧紧地交织在一起,他们想的很朴实:“都到城市演出,咱们社员看什么?那些老大爷老大娘,一辈子住在深山老林里,不是更闷吗?比起他们种庄稼来,我们还算艰苦吗?穿上好衣服好鞋,怎么爬山趟水?不穿好衣服好鞋,思想提高了,艺术提高了,照样是好演员,好社员,这比什么都好。”
这是一个生动活泼的革命团体。团长、支部书记、导演,都和大家一起睡在地铺上。又卖票又演出,每个人都担任多种任务,哪里缺人就在哪里干。每排一个新戏,他们都自己动手,做服装,做道具。他们把油灯熏黑的烟子,当油彩用,找一些废纸来卸装,能节省一分钱的地方,他们就尽力节省。女演员贾思梅,穿着她奶奶的棉袄。他们站在人群里,和农民一模一样,每到一个村,他们先给房东扫院子担水,真不愧是革命老根据地的儿女。
住在大山上的人们,一听说他们来演出,都早早地跑到村外来迎接。一见他们来了,真像见了久别的亲人。社员们争着,抢着,要同志们到自己家去住。有几个女演员,上次来到一个村,住在一位大娘家,第二次来,这位大娘见面就说:“回家回家,早等急咧。”另一位大娘上前拉住女演员说:“光到你家去住?你占住咧?不行,这回就要到我家去。”
同志们觉得,不把更多更好的戏送上门来,怎么对得起这些亲爱的人们。
有一天晚上,天那样黑,我住的房东老大娘,晚饭也没顾得吃,领上她的儿女,就到几里外的村庄看戏去了。老大爷回来一看,生气地说:“你们都去?不带上我?叫我看家?没门儿。”说着,拿上块窝窝头就走了。我觉得很有趣,也悄悄地跟上去。去了一看,我才明白了“上台是好演员”这句话,农民们可不是随便说出来的。只有八年的历史,这小小的县剧团,表演这样纯熟,唱腔这样优美动人。我听得入神了,真愿跟随他们的脚步,去到每片树林,每个山村,永远听他们唱下去。相信他们会把更多的好戏,送上高山人家,送上社员们的家门。(附图片)
赵志方 插图

心“变”了

第6版()
专栏:

心“变”了
罗醉冬
在话剧《龙江颂》里,富裕中农钱常富对自己的儿子钱新关心国家、关心集体,而又不听“家令”,非常恼火。钱常富愤愤然地说:“给他念了几年书,把心都念变了。”“这哪像是我的儿子?”
在讨论该不该“变”之前,要首先研究一下向哪个方向“变”。
是错误的向正确变,还是正确的向错误变?
是落后的向先进变,还是先进的向落后变?
是资产阶级思想向无产阶级思想变,还是无产阶级思想向资产阶级思想变?
钱新变得好,变得对!“心都念变了”,从钱常富来说,这是对儿子的批评;可是,从我们看,却是对钱新的赞誉!因为钱新是从错误的向正确变,从落后的向先进变,从资产阶级思想向无产阶级思想变。
这个变,对他那个充满着资产阶级思想的家庭来说,是革命;对他自己说,是脱胎换骨的自我改造。
一切剥削阶级家庭出身的青年朋友们,一切非无产阶级家庭出身的青年朋友们,都应该像钱新那样,来个彻底的变!这就是前途,这就是出路!是脱胎换骨的自我改造随同社会主义事业一起前进呢?还是背着资产阶级思想的沉重包袱陪着没落阶级殉葬呢?何去何从,善自择之。
当然,在党的教养下,自己变过来了,并不就此了事。还必须坚定地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去改造包括自己家庭成员在内的周围的人们。
也有另一种变,革命家庭出身的林育生(话剧《年青的一代》)、工人阶级家庭出身的丁少纯(话剧《千万不要忘记》),曾在一个时期内变成了资产阶级思想的俘虏。这是正确向错误变,先进向落后变,无产阶级思想向资产阶级思想变。他们本来应该用社会主义思想去改造别人,然而,他们没有站稳自己的立场,却为别人所改造。
这是时代的逆流,历史发展方向的倒退!
我们欢迎前一种变,反对后一种变!
警惕并严防后一种人变过去,欢迎并争取前一种人变过来。这是社会主义人才建设上的两个重要方面。

生活里的诗韵——诗韵浅谈

第6版()
专栏:

生活里的诗韵
——诗韵浅谈
林曦
生活中到处碰到诗韵:一清早打开收音机,首先听到我们的国歌《义勇军进行曲》,有韵;来到工地上听见工人们合力打夯〔hāng〕叫号子,有韵;进了大戏院、小茶馆、文艺厅,一听那各种戏曲、鼓词、小调、快板……又无处不遇到诗韵。
那么,究竟什么是诗韵呢?
《大路歌》的开头有几句劳动号子:
(领唱)哼呀咳嗬咳[hai]!(合唱)咳嗬咳[hai]!
(领唱)哼呀嗬咳哼[heng]!(合唱)嗬咳哼[heng]!
这只是集体用力时候的劳动呼声,并没有词语意义,可是它有韵。领唱者唱的句子最后一个音节是hai,大家和着唱的最后也是hai。领唱的落音换成heng,合唱的落音也变成heng。就在这一呼一应的落音一致上,协同了集体的劳动。我们可以设想,诗韵就是在原始共产社会集体劳动和战斗的呼声中产生的一种语音协同现象。在流传下来的古代歌谣中,有一些是类似劳动号子的。比如,《吴越春秋》上记载的一首古歌谣:断竹,续竹,飞土,逐肉。(砍断青竹,扎起青竹,弹起碎土,追打野物。)
上面左边是原词,右边是大意。我们虽然没法断定原词每句末一字古代怎样读,可是从现代汉语推起来,每一个字大概都包含着一个共同韵母的u(乌)。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不仅句末音节相同可以起协同劳动的作用,就是诗句末一音节中的主要部分即韵母的相同也可以起同样作用。这就叫“押韵”。
“韵”旧作“韵”,是个后起字,《说文新附》说“韵,和也。从音,员声。裴光远曰,与均同。”“均”,就是造瓦时匀泥成圆筒形的轮子。《管子·七法》所说“犹立朝夕于运均之上”的“运均”,正形容它周而复始的样子。诗歌的句尾音节同而相和,而且每句或者隔句和谐一次,回环不断,优美好听,又可以此唱彼和,因此古人就用一种劳动工具瓦轮子来形容它,叫作“均(韵)”。戏曲界把韵叫作“辙儿”,也有循着老道儿赶的意思。
韵语有帮助记忆的作用,古诗借以流传,古文也多用韵。韵语又便于宣传,所以历来的革命者多利用诗韵于革命口号。例如:商汤要革命,引用夏朝人民反对桀的呼声说:“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书·汤誓》)意思是:“你这太阳啥时候倒丧?我宁可跟你一同灭亡!”,“丧”“亡”押韵。又如“迎闯王,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也是韵语。但是诗韵本身没有阶级性,统治阶级也曾利用来歌颂自己。
总起来说,诗韵是由集体劳动呼声发展起来的一种语句落音和谐的现象。其所以和谐是由于两个以上音节的相同或者它们的韵母主要成分的相同、近似。经过长期的发展,诗韵已经成为使语言这种工具、武器能更加锋利地运用的一种方法,并且形成为诗歌语音美的主要表现手段。

竹号(二首)

第6版()
专栏:

竹号(二首) 傅仇
夜闻竹号
平原还没睡觉,
社员在吹竹号;
像火在燃烧,
像雷在奔跑!
是报新竹成林,
扫荡了雪霰风暴?
是报腊梅花开,
击退了残冬寒潮?
是庆公社丰收,
五谷丰登畜满槽?
是庆春满茅屋,
新人新事添千条?
是迎接新的年代,
冬天里就奏出迎春调?
是迎接新的战斗,
头一年就吹响进军号?
号声响彻平原,
冲破冬夜雾罩;
看那竿竿翠竹,
变成排排竹号!
像火在燃烧,
像雷在奔跑;
号声抬着平原飞,
平原兴奋得睡不着觉!
冬 夜
冬夜,
好暖和的茅屋呵。
社员们,
正围在一堆讨论计划。
生产队的庄稼,
全盘摆在油灯下。
明年的庄稼呀,
怎样才能多结果,
多开花?
这场生产仗,
又该怎么打?
社员们呵,
土地就听你一句话!
茅屋外,
任那北风呼呼刮。
茅屋内,
一堆大火似红霞;
照着社员们摇动大旗,
照着社员们指挥兵马!
四季风云任驾驭,
春风春雨遍地洒:
催小麦快快发芽,
催油菜快快开花,
催拖拉机破开冻土,
催河水冲出堤闸……
冬夜里,
响着春天的步伐!
冬夜里,
大丰收的根子已扎下!

关于简单再生产问题的讨论

第6版()
专栏:学术动态

关于简单再生产问题的讨论
近几年我国经济学界在社会主义再生产问题的研究和讨论中,对简单再生产的问题引起了广泛的注意。
在讨论中,一般都认为,虽然就社会再生产的类型来说,社会主义再生产是扩大再生产,但是,简单再生产范畴对于社会主义经济仍有现实意义和理论意义。
许多同志认为,简单再生产范畴之所以对社会主义经济具有重要意义,是因为简单再生产是扩大再生产的起点和基础。但是,对于怎样理解简单再生产是扩大再生产的起点和基础,却有各种意见。有些同志是从维持原有生产规模是扩大生产规模的出发点,或者是从简单再生产是扩大再生产的一个组成部分来说明的。有的同志则是从简单再生产是实现扩大再生产的物质基础这一角度来说明的。还有同志认为,必须从下述三种意义上来理解:首先,如果把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当作两种不同类型的社会生产来理解,那么,只有在历史发生的意义上,才能说简单再生产是扩大再生产的起点和基础,而不能说社会主义的扩大再生产是以某种类型的简单再生产作为自己的起点和基础;其次,如果把简单再生产视为以扩大再生产为特征的社会生产的一个抽象,那么,在理论分析的意义上,简单再生产是扩大再生产的起点和基础;最后,如果把简单再生产视为扩大再生产的一个现实因素,把前者作为后者的一个组成部分,那么,完全可以说简单再生产是扩大再生产的起点和基础。
有些同志还认为,简单再生产范畴之所以对社会主义经济具有重要意义,还在于社会主义经济中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是并存交错的。他们认为,在社会主义社会,就整个社会的再生产来说,是以扩大再生产为其本质特征的,但在整个社会扩大再生产的情况下,某一生产部门可能会在短时期内处于简单再生产的状态;在某一生产部门扩大再生产的情况下,这一部门内的个别生产单位也可能会在短时期内处于简单再生产的状态。这是社会主义再生产中依然有简单再生产与扩大再生产的并存与交错的一种表现。
还有同志认为,要全面认识简单再生产范畴对于社会主义经济的意义,必须承认简单再生产是一个理论上的抽象。他们认为,社会主义扩大再生产中的简单再生产,既是“现实的因素”,又是“理论的抽象”。如果忽视后者,就不利于揭示社会主义再生产的实质,也不利于分析现实的扩大再生产中包含着的简单再生产的因素。
在讨论中,大家都认为,探讨简单再生产对于社会主义经济的意义,是为了在实际经济生活中正确处理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的关系。但是,在现实经济生活中,两者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在讨论中,为了研究以什么作为区分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的尺度,并据此而处理两者的关系问题,大家还围绕以下几个问题进行了讨论:(1)怎样用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的原理来解释生产和基建、维修和制造、更新和扩建之间的关系?(2)区分整个社会的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的尺度是什么?(3)区分固定资产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的尺度是什么?
(人伟)

道路建设支援农业问题的探讨

第6版()
专栏:学术动态

道路建设支援农业问题的探讨
中国土木工程学会道路工程委员会不久以前在江西省南昌市举行了一九六三年学术会议。会议讨论了道路建设如何支援农业等问题。
关于农村道路建设的问题,大家认为,它牵涉到农业、农业机械、水利等方面,必须引起有关方面的重视来共同努力解决。农村道路的规划、设计和修建,要综合考虑国家工业化的总形势、农业发展的需要、投资能力和发展前景等条件,根据远近结合、分期修建和逐步改善提高的原则,一切从实际出发,照顾适用、安全、经济等方面的要求来拟定农村道路的分等和设计技术指标。按照我国现阶段的技术水平和农村运输方式,农村道路的分等宜简单些,但同时也要考虑对不同地区和不同地形的适应,并照顾到日后发展提高的可能,本着少占农田、节约资金和节约劳力的精神来拟定技术指标。不少代表认为,县以下的道路可以概括地称为农村道路,它的交通形式是汽车、农业机械、大车和人力车辆的混合交通。在技术分等方面,可分为农Ⅰ农Ⅱ农Ⅲ三等。它们的主要控制技术指标要适应混合交通所需的路基宽度,以及各等道路上主要车型行驶条件的纵坡和平曲线。对这类道路的最大纵坡,要比公路的小一些。但是,前两等道路在一定时期有升等为公路的可能,它们的纵坡、特别是山区路线的纵坡应慎重考虑。农村道路的技术标准虽然较低,但施工质量必须保证。社、队的养路力量弱,技术条件差,尤其是山区偏僻的地方,所修工程应切实可用。要按一定的技术标准进行测设,但测设审批程序和设计文件的内容应力求简化。
大家认为,农村道路规划必须服从政治、经济和人民生活的需要,同时要与农业发展规划相适应,与水利规划相结合,衡量水陆综合运输,并按作物特点、机耕程度,对平原与山区、旱地与水田作不同的安排。至于具体的规划工作,在目前缺乏成熟的经验和完善的经济调查的条件下,可以一面听取群众意见,一面补作调查,先制订较粗的轮廓规划,然后随着调查的深入程度,逐步修正农村道路的规划。
在旧桥利用改造方面,会上着重从延长现有木桥使用期限,桥涵与排洪防涝、农田灌溉的关系,水网地区建桥,现有桥梁的技术改造,民间桥梁的修建等方面进行了探讨。大家认为,必须充分利用木桥和木面桥,并延长其使用期限,确保道路畅通,这是当前支援农业的一项迫切任务。为了正确处理桥涵与排洪防涝、农田灌溉关系,必须加强水文勘测和调查研究工作,对河流性质和洪水规律进行细致的调查研究。

江南春早(图片)

第6版()
专栏:

江南春早(套色木刻)  刘续明
随便看看别的资料:
热门资料: 生活妙招 兔子百科 生肖運勢 古書大全 養生常識 健康飲食 古人大全 歷史人物 科普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