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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1-02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竞选斗招术 相互挖墙脚 布什和克林顿家族大比拚

    【美国《新闻周刊》11月4日(提前出版)一期文章】题:美国第一家庭大比拚(作者 霍华德·法恩曼)
    最近在为密苏里州参议员琼·卡纳汉举行的一次私人筹款会上,希拉里·克林顿参议员溜进紧闭的门后,透露了她对乔治·布什的真实看法。在电影制片人阿兰·霍恩豪华而充满艺术气息的家里,克林顿夫人高踞在楼梯口上,发表了一番讲话。她的声音充满不屑与愤怒。她刻薄地告诉下面那些经过严格审查的听众:布什是“挑选”出来的总统,不是投票选举产生的。她说:“你们知道我是推崇克林顿式经济的。而这届政府几个月就毁掉了我们8年的经济成果。”希拉里和克林顿今年比其它任何一个民主党政治小组筹集的竞选资金都多。尽管如此,希拉里说,布什一方筹集了更多的资金“试图诋毁我们的候选人的声誉,或者在他们做不到的情况下,尽量压缩投票人数”,“但是他们不得不甘拜下风,因为这些人冷酷无情,而且不择手段”。希拉里的话听起来颇为不屑。
    这种好战性———以及家庭荣誉感——在这场家族战争的另一方也表现得相当明显。布什忠实的手下自豪地提到总统相当高的支持率,并将它们同前总统比尔·克林顿的较低支持率进行比较。布什的保守派盟友们在五六个州张贴宣传画,将希拉里画成一个极端自由主义的满头卷发的洋娃娃。而且布什一家也团结一致,为佛罗里达州州长、总统四面楚歌的弟弟约翰·布什辩护。民主党全国委员会正对约翰进行攻击,指责他在2000年总统选举最后一分钟的加时赛中的做法。
    现在,布什一家和克林顿一家都在关注2002年的参议院选举。布什总统正马不停蹄地四处奔波,一直要到11月5日。他计划前往亚利桑那州、新墨西哥州、伊利诺伊州、威斯康星州、南达科他州、新罕布什尔州、宾夕法尼亚州和明尼苏达州,并把重点放在那些他和高级顾问卡尔·罗夫引诱候选人参加竞选的地区。尽管希拉里和比尔两人在公开场合很少拥抱,但他们通过电话定期交流最新的政治情况,并对他们的努力进行协调。克林顿夫人已经通过在华盛顿的家中主办各种活动筹集了130万美元。选举日后她可能不得不举行更多的此类活动。如果路易斯安那州现任州长、民主党人玛丽·兰德里欧不能在11月5日的选举中赢得50%的选票——现在看起来她不大可能——该州法律规定要在12月举行第二次预选。这将使克林顿夫妇和布什一家有足够的时间再次相聚路易斯安那州,进行又一轮的较量。而这次较量也不大可能是最后一次。

如此颠倒黑白 堪称无耻之尤

    【美国《纽约时报》10月30日文章】题:失败者在军事博物馆书写历史(记者  霍华德·弗伦奇发自东京)
    从新建军事历史博物馆墙上的文字来看,日本在整个20世纪所付出的生命和财产的代价不是为了征服亚洲其他国家,而是为了国家独立而斗争。
    这座博物馆还将裕仁天皇描述成一位无私的政治家:他结束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因为担心更多无辜的人失去生命,而不在意“自己的前途”。馆中丝毫没有提到不久前大量学术研究得出的成果:在败局早已注定的情况下,裕仁天皇仍然要求他的军队继续战斗。许多历史学家指出,他这样做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王位。
    这座博物馆是具有挑衅性的靖国神社的附加品。靖国神社供奉了日本在现代战争中的250万名阵亡人员,其中包括国际社会认定的14名二战战犯。这座博物馆日复一日地向参观者展示靖国神社对日本军国主义历史毫不悔改的态度。
    博物馆从第一间展厅就开始透出沙文主义色彩。在一篇颂扬由英勇的战士抵抗不知名入侵者而换来的2600年独立史的文章上方,悬挂着古代皇宫卫士的遗物——一把饰有金色穗带的军刀。接下来的展厅使参观者飞快地回顾了几个世纪的历史,将日本描绘成一个总是处于守势、从未当过侵略者的国家。
    许多参观者在博物馆一些展品前失声痛哭。那是一些写给家人的遗书和神风敢死队员的官方画像。画像上那些面带稚气、身着军装的飞行员目光茫然地望着前方。其中一人写道:“我已经知道我为何出生以及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死在哪里。当我平静地走向死亡时,我希望你们为我感到自豪。”
    馆中文章援引了裕仁天皇在日美两国因日本突袭珍珠港而开战前夕说的一番话。天皇用平静的语气说:“在一个所有海洋都是兄弟的世界上,为什么风和浪还要发生如此激烈的碰撞?”紧随其后的注释是美国“迫使日本参战的计划”。
    在这里,臭名昭著的“南京大屠杀”(国际史学家指出,日本在1937年12月屠杀了10万到30万中国人)变成了“南京事件”。根据当时的报道,日本人展开了杀人比赛,奸淫了成千上万名妇女。然而,在讲到1944年美国轰炸两座日本城市之前,博物馆里的文章一直没有提及战争中的平民死亡人数。这篇文章在谈到南京时说:“中国军队一败涂地,伤亡惨重。居民又可以在这个城市过上安宁的生活了。”
    一名参观博物馆的中国大学生在看到有关南京的文字时气得直喘粗气,怒不可遏地摇了摇头。她说:“这就是我们两个国家永远不能成为真正朋友的原因。我们怎么能够信任一个继续厚颜无耻编造历史的国家?”
    博物馆中描述的历史令人想起了去年发给日本各个学区(并遭到强烈反对)的带有浓厚民族主义色彩的历史教科书。和那些教科书一样,这座博物馆旨在用强硬姿态取代日本的主流文化。
    许多参观者在离开时都受到了这座博物馆观点的强烈影响,而另外一些人则十分反感这套民族主义教条。

俄报文章 美国的政治神学

    【俄罗斯《晨报》10月9日文章】题:美国的“政治神学”(作者 帕维尔·济明)
    世界处于一场新战争的边缘。美国要求国际社会同意其攻打伊拉克,而且似乎最终会得到准许。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众多主权国家甘愿承认一个世界霸主的统治地位,并顺从地为巩固它的强权而努力,或至少不去抵制这一趋势呢?我们带着这一问题求教西方著名的地缘政治学家、政论家和哲学家尼古拉·冯·克雷托、卡尔·施密特、格奥尔基·卢卡奇等。
    “天定命运”论
    从历史上看,在大多数情况下,美国当局都喜欢将自己发动的占领他国领土、镇压他国平民的军事行动宣传为替天行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切导致了“天定命运”论和其后的门罗主义的产生。这种学说将宗教和帝国主义、将上帝和地缘政治牢固地结合起来。这是19世纪的事。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末,“天定命运”论以一种新的面目出现,这就是所谓的“威尔逊普遍主义”(得名于当时的美国总统威尔逊)。“威尔逊普遍主义”将美国的政治意愿和目的同全人类的道德准则、将美国的政治利益同全人类的普遍利益等同起来,从而给谋取本国私利的行为戴上了为全人类谋利益的面具。施密特将这种意识形态恰如其分地称为专制而霸道的政治神学。
    早在1940年,著名地缘政治学家伊萨克·鲍曼就曾指出,作为对纳粹德国拓展“领土生存空间”政策的回应,美国在战后应推行拓展“经济生存空间”的政策(因为经济是一种更加有效的手段),进而建立世界性的“大西洋帝国”。到了1941年,《时代》杂志主编亨利·刘易斯发表《美国的世纪》一书,宣称美国的历史使命是让20世纪成为美国的世纪,让世界成为“美国式的世界”。当时美国的批评家称这部书是美国版的《我的奋斗》。
    实力即法律
    然而历史不幸被刘易斯言中。20世纪在很大程度上成了美国的世纪。刘易斯对世界未来的设想来源于他对美国式的帝国主义和普遍主义合法性的自信。那么这种自信从何而来呢?
    正如我们前面所说,美国的战略和政治未来早在19世纪就已体现在门罗主义学说之中。这种政策表面上是防御性的,它宣称,美国将欧洲国家以任何方式干涉西半球国家事务的企图均视为不友好举动,美国自身则保证不干涉欧洲事务。然而正如克雷托所说,门罗主义学说很快就从一种防御手段变成了美国对外扩张的外交武器,变成了称霸美洲大陆的一种工具。门罗主义的内容可用“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这句话来概括,然而人们很快便发现,这一学说的真实含意是:整个西半球都是美国的。
    当时的西半球被称为“新世界”,新世界的出现需要新的国际法,因为美国的壮大破坏了以欧洲为中心的旧的国际秩序。克雷托认为,门罗主义的本质就在于此。
    美帝国主义的扩张在国际上需要有法可依。这种野心勃勃的美式国际法的使用范围一直在扩大:最初只是局限在西半球,而在一战结束之后,其范围扩大到了大西洋的另一边:欧洲。门罗主义所建立起来的这种新型“代理”国际法的本质是在意识形态领域使新殖民主义秩序合法化。
    全球化的“胜利”
    国际旧秩序的坍塌并不仅仅是因为美国的野心,经济全球化也是其中的一个主要因素。通过有效地引导全球化进程,西奥多·罗斯福、威尔逊和富兰克林·罗斯福成功地让门罗主义所宣扬的在西半球建立美国“大空间”的主张走向世界,成为美国经济帝国主义向全球扩张(以自由民主的面具作掩护)的普遍原则。
    美国全球极权政治的意识形态就此形成,“冷战”也由此而产生。而随着苏联的解体,美国建立全球霸权的最后一个障碍被清除了。美国胜利了?然而这种“胜利”中潜藏着对美国乃至全人类的威胁。世界要想拥有未来,不但需要恢复政治集团之间的力量平衡(也就是施密特所说的几个“大空间”的共存),而且还需要对主宰世界新秩序的企图予以坚决抵制。
    施密特认为,不应当出现超越国家之上的最高仲裁者。任何一个代表所谓国际社会意愿的超国家机构,事实上总是会成为具体的霸主国为使自己的霸权合法化、为侵吞他国主权而设下的骗局,仅此而已。克雷托认为,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美国的普遍主义是第一个、也是有史以来实施得最为成功的一种极权主义意识形态。而门罗主义堪称国际法领域的法西斯主义。
    国际法法西斯主义的实施
    先是政治神学将美国的扩张同上帝的旨意混同起来,而后是上升为国际法的普遍主义将美国的利益同抽象的国际社会的利益划上等号,从而在实际上宣布竞争国的利益为非法。
    克雷托指出,在这种情况下,国际法准则成为现实中统治和被统治关系的掩饰,而美国的霸权统治则被抽象为国际法准则。与此同时,世界地缘政治空间也从此前的由主权国家和民族组成的具体空间转变为全球市场(美国霸权主义意识形态范畴中的抽象空间)。这样一来,正如施密特所说,美国的帝国主义国际法也就成了获取“政治剩余价值”的有效工具,而剥夺他国的主权正是普遍主义这种国际法领域的法西斯主义理论的本质。
    苏联解体后开始确立的新的国际法构想在美国发动的一场又一场战争(伊拉克、巴拿马、南斯拉夫、索马里、海地……)中得以体现。克雷托认为,原来的国际法日益成为一种表象,真正的国际行为规范越来越像是一种集美国的野心、虚伪的道德说教和武力恐吓于一身的畸形共生体。在美国的压力下,就连联合国也正在变成美国主导的国际新秩序的维护者。
    施密特认为,国际经济和国际市场中的普遍主义,实际上就是世界范围内的金融寡头统治。美国式的普遍主义正把国家和民族从国际关系主体变为美国政治意愿的消极承受者。
    克雷托指出,美国相信自己的信仰是正确的,因而坚持要求他国臣服,如有不从,便消灭之。美国的这种普遍主义意识形态决定了美国领导人的思维方式,他们拒绝承认,反对者也可能有存在的理由或是某些可取之处,也有生存的权利。
    综上所述,美国为入侵主权国家伊拉克所做的外交努力也就不难理解了。是的,美国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战争合法化,只是为了从国际社会那里拿到许可证。而所谓的打击国际恐怖主义、推翻邪恶轴心势力和“可怕的东方暴君”只不过是一种烟幕。
    推翻萨达姆当然可以达到多个目的,不过其中最重要的还是美国的石油利益。然而,同任何冒险行径一样,此次行动后果难以预料。从中期来看,可能会爆发一场同伊斯兰世界之间的大规模长期战争,欧洲也有可能被卷入其中。
    
    借助联合国  掀翻萨达姆  大厦上字为‘联合国’  (原载埃及《金字塔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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