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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04-18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日本又向史实挑战

    【新加坡《联合早报》4月6日文章】题:日本又向史实挑战(作者陆培春)
    一向不愿对侵略战争积极反省的日本,现在又向历史事实进行挑战了!
    3月上旬,日共副委员长上田耕一郎(参议员)在参议院向村山首相提出质询时,曾作出如下表示:“日本在自称为大东亚共荣圈、生存圈的广大地区派遣军队,并杀害了2000万亚洲人民,所以说,对待这场侵略战争采取暧昧不清的态度是不行的。正当要反省时,半数的自民党议员却组织了议员联盟,说‘这会留下祸根’。”
    自民党等却以“2000万人有欠妥当”为理由,在3月22日的参议院预算委员会上要求把上田上述发言从会议记录删除掉,结果这个与日本侵略罪行有重大关系的数字消失无踪了。
    日本军国主义在亚洲各国横行无忌,为非作歹,造成2000万亚洲人无辜牺牲,早已是铁一般的事实,容不得任何人加以否认、抹杀。
    根据资料,有关受害国家已发表过的数字如下:中国战争带给这个与日本一衣带水的大国的牺牲人数为1000万人以上(中国国务院发表的《中国的人权状况》,1937年7月—1945年8月的抗日八年。也有报告指出牺牲人数达2000万)。印尼400万人(印尼代表在旧金山商讨和约时透露)。越南200万人(《独立宣言》中提及)。菲律宾1111938人(对日要求赔偿时提及)。印度150万人(政府任命的饥饿调查委员会推算孟加拉地区的饿死人数)。新西兰11625人(政府发表的数字)。澳大利亚23365人(政府发表的数字)。
    修筑“死亡铁路”牺牲者74025人(英国调查所得数字,计英属马来亚4万人、爪哇3000人、在泰国的中国人1000人、中南半岛出身者25人,缅甸3万人。对于这方面的牺牲者,日方认为只有42214人)。
    单是上述数字,人数达1872万以上(如中国发表的2000万属实,总计则达2872万),再加上在日本殖民统治下,朝鲜方面有364186人被驱赶上战场当炮灰,死亡或下落不明者达15万(推测),被强掳当苦工而死亡、下落不明者也有20万以上。
    此外,在日本法西斯分子及黩武主义者误国误民的政策下,日本厚生省调查结果,也有310万日本人无辜牺牲。
    由此可见,日本侵略邻国,造成2000万以上的人命平白牺牲。这个数字之大,如跟夺走约5500条人命的阪神大地震(今年1月17日爆发)相比,前者等于后者的3600倍左右,即每天发生如此大地震和造成如此惨重伤亡,也要10年左右才能达到2000万,不难看出日本侵略者之罪行是何其大。
    一般来说,如果想推翻上述2000万的数字,日本方面必须搬出确凿有理的数据,才能叫人信服,否则便是无理取闹,甚至是否定战争责任,为军国主义涂脂抹粉,文过饰非。
    如此不良动机不但不会得到受害国家的谅解,反而会招致责难,给日本与日本民族的国际形象再加上一道创伤。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我们把2000万这个数字减少一个零,减至200万,这也无法减轻日本军国主义的滔天罪行,日本也难以帮那批历史罪人说项、洗罪。
    日本投降50年(日本人仍不承认投降或战败,只说是“终战”50年),理应把这些惨无人道的历史事实或令人怵目惊心的数字当作一面镜子,以免重蹈覆辙。
    但种种迹象显示,日本不但不承认战争责任、以赎罪心理在历史教育等方面加倍努力以表示反省、悔过自新,反而恶人先告状,诬指受害国家对日本持有成见,被侵略也应负责任等。
    日本仍存在着不少战争贩子和对侵略丝毫不认罪的军国遗臣,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非但如此,他们仍在政界、思想界乃至一般民众中具有莫大的影响力,也就是说,他们那恶毒的思想及歪论仍拥有一个广大的市场。

卡特:为和平四处奔走

    【美国《时代》周刊4月10日一期文章】题:为和平四处奔走
    奔走世界各地的和平使者吉米·卡特又成功地完成了一次调解任务,令外交官们刮目相看。上周,他到了苏丹,这里持久的流血冲突简直是失去人性的相互残杀,卡特回来时已成功地使交战双方达成了为期两个月的停火协定。
    卡特这次取得的成就尤其令人瞩目。12年来,苏丹北部的穆斯林政府与南部信奉基督教的黑人和信奉泛神论的叛乱分子一直在杀死对方的人。到目前为止,双方的死亡人数已达130多万。然而卡特仍像以前进行调解活动那样坚定不移,而且再次取得不可思议的成就:在双方交战正酣之时使他们达成了停火协定。
    一些人怀疑卡特此次干预的长期价值
    ——以前也常有人这样怀疑。一位国务院官员带着嘲讽的口气说:“双方是为了麦地那龙线虫而达成停火协定的。”确实,苏丹交战双方同意停火,主要是为了让救援人员治疗一种可怕的寄生虫病。虽然停火有可能使双方开始谈判,但是它好像不大可能会结束苏丹残酷无情的大屠杀。卡特没有解决造成冲突的根本问题,即政府坚决在全国范围内实施伊斯兰教法。
    即便如此,使如此残酷的冲突暂时停止终究是好事。而且苏丹停火是卡特外交这种奇特现象的一个很恰当的实例。至少这一次可能没有人再批评他昧着良心向一个无视法律的国家行贿,去年12月他帮助波黑达成停火协议时,有人批评他使一伙杀人狂获得合法地位。也不会再有人批评他破坏美国官方政策,他于最后时刻成功地为美国军队在海地和平地登陆铺平道路,6个月之后,还会听到有人对他进行这样的批评。
    但是这确实再一次使卡特的形象高大起来。就是这位卡特,脚登舒适而耐穿的轻便鞋,带着凛然正气,一个又一个地解决世界各地的外交问题。卡特当总统时因软弱、姑息忍让而不断受到批评,如今,作为普通平民的他又是怎样使自己成为世界外交中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的呢?
    亚特兰大的卡特中心起了一定的作用。这个中心有大约200名雇员,专门研究世界各地的问题。这位前总统不愿用“微型国务院”这个词来形容他的机构,但是他的确这样说过:“我们分析世界各地的主要冲突。因此当我们出人意料地得到处理某个问题的机会时,我们无需从头开始。只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能得到一份相当详细的情况介绍。”

德国:库尔德人的第二战场

    【美国《新闻周刊》4月10日一期文章】题:库尔德人的第二战线
    4月6日夜里,德国的慕尼黑、柏林、汉诺威、科隆等十几个城市都听到了燃烧弹爆炸的巨响。玻璃被砸碎、办公室被炸坏之类的事在全国各地屡见不鲜。
    一种不祥的预感是:更糟糕的事还在后头。土耳其与库尔德分裂主义分子之间的这场讨厌的战争如果有第二战线的话,那么这个第二战线就是德国。
    作为将近180万土耳其人(其中大约40万是库尔德人)的家乡,德国今年已遭受到80次对此地土耳其人的住所和企业的袭击。
    据认为,其中大多数是同情库尔德工人党分裂主义分子的库尔德人所为。库尔德工人党也未作什么努力来驳斥人们的这种看法。上周该党某发言人否认授权进行上星期四夜里的袭击,但是又说“这是对压迫库尔德人的反击”。
    德国当局担心,目前的低级骚扰有可能变成规模大得多的敌对行动。法鲁克·乌斯廷认为这种担心不无道理。乌斯廷1962年从土耳其移居德国。
    他说:“我过去不怎么担心,因为80年代末库尔德工人党只是扔扔石头而已。”但是,一个月前,有人向他的店铺的玻璃橱窗掷燃烧瓶,破坏了店面。幸运的是他本人没有被烧着。
    发生在家门口的暴力活动以及将会愈演愈烈的可能性迫使德国人原先反对土耳其侵犯伊拉克的强硬立场变得更强硬。波恩上周通告土耳其总理说,联邦共和国将暂停向土耳其运送武器。外长金克尔也扬言要收回对土耳其加入欧洲海关联盟的支持。
    这一切激怒了土耳其。土耳其驻德国大使厄伊曼说:“我们必须保卫我国境内的人民。”
    他辩解说,土耳其军队将库尔德游击队追赶到伊拉克境内是正当的。他还强调没有任何西方国家停止向土耳其运送武器。
    安卡拉谴责德国破坏北约的团结,并宣布本周将派外长到波恩和华盛顿“澄清误解”。

故乡人尊重密特朗

    【路透社法国希农堡4月7日电】题:密特朗在家乡被奉为圣人
    法国总统特朗即将结束其14年的总统生涯。虽然许多曾经投过他票的人后来都骂他,但是他在法国偏远农村的一个角落却乎被奉令的圣人。
    这位社会党国家元首的生平在他的第二故乡希农堡富有传奇色彩。从1946年他移居到希农堡。
    一个专门介绍他任总统期间周游世界的足迹的博物馆——塞普唐纳博物馆展览了外国领导人赠送给他的大量礼品。该博物馆每年吸引约七万参观者
    博物馆入口处有密特朗亲手书写的前言。上面写道:“我认为,将我任职期间收到的礼品供所有的人观赏是理所应当的。”
    博物馆里的展品极其丰富,从非洲独裁者赠送的象牙雕刻到海湾国家酋长赠送的镶有红宝石的黄金棕榈树模型以及用蝴蝶翅膀拼贴的密特朗肖像等应有尽有。
    一把失去光泽的银制俄式茶具是他拜会前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的纪念品。美国送的礼品大多是些带有张着翅膀的鹰的标志的厚实的水晶碗。
    展品中有突尼斯的镶嵌工艺品,有东欧的瓷花瓶、非洲的面具和塑像、六个王室成员及美国总统里根亲笔签名的片。
    有一个展厅展览的全是他在国外获得的各种勋章。另一个展厅则摆满了他的各种具有纪念意义的奖章。
    前不久,密特朗以他个人的名义将他得到的数千册图书捐赠给涅夫勒省省会纳韦尔附近的一家图书馆,他还将近百幅油画捐赠给他的出生地雅纳克一个新建的博物馆。

一个英国战俘的遭遇(五·完)

苦难终结
    洛麦斯相信,不管送他去什么地方,都不会比这里更糟,日军所施的酷刑曾使他几乎失去求生的意志。
    他在军车上回想所受的折磨,觉得刑最可怕。
    但是他在受刑期间始终没有招供,特别是关于地图的事。这张地图包括了泰缅铁路的路线,以及沿线战俘营的位置。他想:“要是我供出了这些,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记得最清楚的不是拷打的情形,而是那个日本翻译。在洛麦斯心里,这个人已成了罪恶的象征,因为每次拷问的时候他都在场。在受刑前和受刑后,洛麦斯听到的全是他的声音。在洛麦斯眼中,这个人代表了日军所犯的一切暴行。
    军车行驶了几个钟头,洛麦斯一行来到曼谷的日本宪兵司令部。洛麦斯被关在一个拥挤的大牢房里。他在牢里等候审讯,等了五个星期。
    日军检察官宣读了一大堆罪状。审判结果是早就可以猜到的:“你从事反日活动的罪名成立,判五年劳役。”
    洛麦斯舒了口气。起码不是死刑。
    九天后,1943年10月27日,他被押上货车送去新加坡欧南路监狱。这是个可怕的地方,牢房狭小,疾病丛生,许多犯人都满身疥疮,或者得了疟疾、糙皮病和腹泻。那里根本没有医疗设备。
    随后几个月,洛麦斯看着其他战俘——死去死去变得很颓丧。
    洛麦斯瘦得厉害,一只手就可以把自己的上臂圈住。他心想:“我一定要出去,不然就会和其他人一起死在这里。”要出去只有一个途径:到医院去。洛麦斯故意从铁楼梯上滚下来,假装昏迷。两天后,医生来到他的牢房,用针刺他身体,看是不是真的失去知觉,洛麦斯用尽全部意志力,才能够保持全身不动。他的计策成功了。
    他想尽种种办法留在医院,直到1945年8月原子弹轰炸广岛和长崎、战争结束之日。1945年10月,他坐船回英国。受罪三年半之后,他的苦难似乎终结了。(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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