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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04-20第4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奥运光环下的巴塞罗那(五)

电子设备将改变奥运会历史
    象口红一样大小的摄象机将安装在撑竿或标枪的顶端——1992年奥运会使用尖端技术会达到什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前些时候还属于科幻领域的电子系统,现在已普遍使用在场馆和基础设施建设中,并将广泛应用在体育比赛的接收和转播上。
    在高技术的应用中,突出的是法国阿尔卡泰尔公司的方案和可以避免任何差错的成绩发布系统。所有比赛结果都会立即在电子计算机中心显示出来并提供给观众、比赛组织者和新闻记者。
    阿尔卡泰尔方案是由7个基本数据库组成的预报系统。通过分布在50个国家的3600个计算机终端可以查询到阿尔卡泰尔公司免费提供的有关奥运会的基本信息。这就是说,自1992年7月25日零时即奥运会开幕的那一天启用,直至奥运会结束,阿尔卡泰尔系统将一刻不停地持续运转。
    为了报道运动员打破纪录、比赛成绩以及大会的实况,奥运会组委会将使用9000部内部电话。其中5960门是普通电话,2293门长途直拨电话,691部传真机和586部公用传真机。将有3个长途电视电话厅同时启用。
    102平方米的大型索尼电子荧光屏堪称一绝。该设备可以逼真地再现奥林匹克体育场上的精采表演。其特点之一是,通过索尼公司研制的特别系统,哪怕是在阳光直射荧光屏的情况下,它也可以完美地显示出一切图象。
    还有极灵敏的计分牌,它不仅可以显示比赛成绩,同时还可以变成显示字幕、动画、奥林匹克吉祥物或各种标志的荧光屏。以往,确定比赛结果一直采用“摄影定象”技术,而从本届奥运会起,就可以做到“录象定象”了。这种电子设备不使用胶片,因此没有耗损。电子摄象机记录下运动员的表现,比赛结束以后,可以精确地再现他的每一个动作和整个过程以及他所取得的成绩。
    两台大型IBM9000计算机,接有3600个PS/3终端处理机,分装在奥运会的各个正式比赛场地、新闻中心、电台、电视台以及运动员和记者的住处。
    本届奥运会比赛记录的测量由精工公司负责。裁判员将利用电子仪器,当场精确测定出投掷和跳远成绩。
    电子技术的进步令人叹为观止。裁判员的信号枪将不再使用火药,而是通过电子装置使声音和火光同时出现。奥运会射击比赛将首次应用一种自动检测装置,代替传统的报靶方式,能迅速准确地报告运动员击中的环数。
    268米高的科利塞罗拉塔在西班牙首屈一指,它将集中巴塞罗那的所有各类电信系统。在奥运会期间,它将是所有移动性电信装备和电视转播的无线电电子中心控制台。
    这座集现代建筑艺术和高科技之大成的巨塔已拔地而起,毫无疑问,它将成为巴塞罗那的象征。
    (五)

阿富汗抵抗组织简介

    【美联社伊斯兰堡4月11日电】下面是总部分别设在巴基斯坦和伊朗的阿富汗各抵抗组织的情况简介:伊斯兰党:由激进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希克马蒂亚尔领导,被认为是装备最好的反政府组织之一。尽管有消息说,该党在过去的13年内曾获得美国大量军援,但希克马蒂亚尔口头上常常反美。伊斯兰组织:由拉巴尼领导。拉巴尼曾是喀布尔大学伊斯兰学教授。该组织控制着阿富汗北部许多地区,在同阿富汗政府的13年战争中,培养出了一批极有领导才能的指挥官。伊斯兰团结党:由萨亚夫领导,该党同好斗的穆斯林兄弟会结盟,得到沙特阿拉伯一些激进的伊斯兰集团大量经济援助。伊斯兰党:(哈利斯派),它是从希克马蒂亚尔集团中分裂出来的一个派别。活动范围限于阿富汗东部地区。伊斯兰革命运动:由穆罕默迪领导。该运动是阿富汗最强有力的抵抗集团之一,但由于存在普遍贪污现象,它的影响肖削弱了。阿富汗全国伊斯兰阵线:由盖拉尼领导。由于同阿富汗王室有亲戚关系,盖拉尼强烈主张让前国王查希尔回国。阿富汗民族解放阵线:由喀布尔大学前伊斯兰学教授穆贾迪迪领导。这是最小的游击队组织之一。联盟党:属于伊斯兰教中的什叶派,严重依赖伊朗的支持,其势力范围限于阿富汗的中部和西部。伊斯兰运动:基地设在巴基斯坦,什叶派在该组织中占统治地位。

日本《世界周报》文章:叶利钦政权基础并不脆弱

    【日本《世界周报》4月7日一期文章】题:叶利钦政权的基础并不脆弱(作者防卫研究所教官上野俊彦)
    笔者认为,叶利钦政权的基础并不脆弱。我们从俄罗斯的经济形势、国民的支持率和对手,来探讨一下叶利钦政权是否稳定。经济形势并非那么糟
    俄罗斯自1月份放开价格后,出现了恶性通货膨胀。有人预测,这将引起社会与政治的不稳定。
    俄历圣诞节的1月7日过后,俄罗斯市场上出现了商品。2月份是笔者在莫斯科生活的两年里经济状况最好的时候。另外,还出现了这样的现象:曾跌至1美元兑120卢布的商业银行卢布汇率2月中旬升至1美元兑70卢布。
    两年前,苏联人的月均工资是250—300卢布。然而,在去年的招工广告中,打字员和司机的月工资普遍是2000卢布。靠退休金的人生活艰难,因为虽然退休金在提高,但赶不上物价涨的幅度。然而,对年富力强和想工作的人来说,现在是只要肯干就可挣大钱的时代。
    俄罗斯有不少人给人的印象是濒临饥饿,但这两年笔者在莫斯科国营面包店里买面包没有一次没买上,也没有一次因汽车加不上油而苦恼。即使在国营商店很难见到的商品,在个体商店和自由市场也能买到。国民并不强烈要求政府下台
    舆论调查结果表明,赞成叶利钦下台的人占10%,坚决支持叶利钦政权的人占56%,莫斯科市对叶利钦的支持率为48%,不支持率为9%,叶利钦政权出人意料地稳定。
    俄罗斯最高苏维埃主席哈斯布拉托夫自去年秋天起屡次批评政府,今年2月底他又呼吁叶利钦改组内阁和让出总理一职。然而,他否认了新闻媒介关于他说要推翻政府的报道。他强调,应该给政府将改革进行到底的机会。自去年11月叶利钦第一届内阁成立以来,毫不掩饰自己是政府反对派的鲁兹科伊副总统对政府批评也含糊其词。他们虽然批评政府正在进行的经济改革,但又避免要求政府下台和直接批评叶利钦。正象舆论调查结果所表明的那样,国民并不强烈要求政府下台,叶利钦反而出人意料地受到人们的欢迎。反对派对政权不构成威胁
    可以认为,叶利钦现在还没有强有力的对手。若硬要找出叶利钦强有力的对手,那也许就是俄罗斯企业家协会主席沃利斯基。他原是苏共大官,曾任安德罗波夫总书记助手、党和最高苏维埃解决纳卡问题的最高负责人,现任俄罗斯企业家协会主席。
    在可以对叶利钦政权的最重要课题——经济改革发挥最大影响力这一点上,沃利斯基也许是现在俄罗斯最有实权的人物之一。
    标榜极端爱国主义、排外主义和俄罗斯中心主义的人不可能把国民对经济形势的不满用来壮大其政治势力,他们抨击政府也不会对叶利钦政权构成威胁。

漫画

说明:前脚抓住枯树枝的熊。
    (原载美国《商业日报》)

六名韩国妇女向日政府索赔

    【合众国际社东京4月13日电】6名南朝鲜妇女称,她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迫向日本军人提供性服务。今天,她们在东京一家法院向日本政府提出起诉,从而使要求通过法院进行赔偿的人数增加到11人。
    据历史学家估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大约有10万至20万名妇女(大多是朝鲜人)被迫充当慰安妇。这6名妇女要求日本政府向她们道歉,并付给她们每人16万美元的赔偿费。

喀布尔人忐忑不安忧心忡忡

    【路透社喀布尔4月17日电】今天,在喀布尔的各个清真寺里,人们为和平和面包而祈祷。阿富汗人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期待着14年内战的结束。一排排商店都关着门,街道空荡无人,汽车也很少。
    据说,圣战者游击队正在从周围向喀布尔逼进,准备同政府军最后摊牌。近几天来,由于面粉短缺和人们担心出现大规模的流血冲突,面包价格几乎涨了一倍。
    纳吉布拉总统本周被他自己政府的成员推翻,人们理应为此高兴,但是忧心忡忡远远超过高兴的情绪。一位店主说:“我们当然害怕。人们害怕战争。”他说:“如果仗打到喀布尔,那就会血流成河。”
    附近,被地雷炸残的乞丐躺在破布上。孩子们在拥挤的清真寺里向人们乞求施舍。阿富汗外交部发言人加尧姆说:“城里的形势是正常的。”
    然而,他说,城外的形势相当“特别”。看起来没有人能预计圣战者游击队取得胜利和政府军叛变之后情况如何发展。
    人们搞不清楚究竟谁打谁,许多阿富汗人通过英国广播公司和美国之音了解情况的变化,因为喀布尔电台已不播音。
    驱车离开喀布尔南行的记者说,可以听到零星的炮声,据说,政府军是在用炮声向逼近喀布尔的游击队发出警告。
    在通往清真寺的路上,人们不安地抬头看天空的飞机,以判断是友好的还是敌对的。

俄国退休老太的苦水

    【莫斯科《工人论坛报》3月27日文章】题:一位退休老人的来信(作者马卡罗娃)
    尊敬的编辑部,请原谅我给你们写了这样的信。不过我总得找人吐吐苦水。我改一日两餐制已有两个月,早餐不吃,为的是省钱。去年2月我的退休金是105.84卢布,现在的退休金尽管增加了3.4倍,但是食品花销却上升了6.5倍,而且可买到的食品数量还比原来少。
    去年每月的食品开支是:78戈比买450克通心粉,1.96卢布买2公斤大米或其他杂粮,3.25卢布买半公斤花生,2.66卢布买1公斤苹果,2.87卢布买1.6公斤糖果。今年我已经无力买这么多“美食”。不是缺货,就是价格太高,牛奶提价后也很难买到。去年12月和今年1月砂糖脱销,现在我手头剩下的砂糖已不足半公斤了。
    去年2月,我去小饭馆用餐10次,花去6.77卢布。今年2月只去了1次。买了一份凉拌杂烩、一杯牛奶和一个小面包,共花去4.65卢布。
    过去把希望寄托在国家身上。农庄农场靠市民帮点小忙,还能种出点东西。可是去年到处都是乱哄哄的,市民已不去支农了。镰刀与锤子吵了架,但是却没有想想,没有工农联盟,将怎么生活。
    今年2月,房租和电费共18.56卢布,去年头两个月才花13.52卢布。去年1月电话费2卢布,今年涨到12卢布。因为没付小费,修理工弄坏了我的淋浴喷头。国营商店里无货,寄卖店里一个喷头价格高达600卢布。
    人们不禁会问,新的制度的基础还未打好,怎么就能把旧的推翻了呢?还有,我们这个多民族国家,过去大家亲如兄弟,现在彼此都象乌眼鸡。现在,我去食品店像去旅游,而去工业品商店,则仿佛是进了哈哈镜厅,被高价引得苦笑。我不禁想起了几句笑话:“笑半小时,顶喝一杯酸奶油”,“饥饿的城市睡得更平静”……
    听说免费为退休人员提供住房,但是得到一张房屋私有化证书就要付500至700卢布。
    不读报,因为买不起。同样,也不进影剧院。电视没看头,也不用写信(许多人都侨居国外了),不敢串门(东西太贵)。我们只有沉默。那么公开性、民主算什么呢?难道就是一切听市长、总统及其他当权派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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