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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09-16第2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美驻华大使估计今年美中贸易不平衡将扩大

美驻华大使十四日说,去年中国对美出口增长百分之二十五,从美进口下降百分之二十,使贸易不平衡达二十亿美元。

墨西哥降价向远东出售原油

据墨西哥国家石油公司十四日说,由于国际市场石油过剩,墨上月将其向远东出售的原油每桶减价三十三美分。

泰国今年成衣出口大增

    据泰服装制造协会宣布,今年上半年出口成衣价值六亿多美元,比去年增长近一倍,主要出口对象是西欧、美国及西亚。

印度国民经济增长率下降

    印度国家银行报告说,一九八六至一九八七年度,印国民收入增长率在百分之四点五到五之间,低于去年的增长率。

国际羊毛价格继续上涨

据港报报道,香港制造的毛衣成本增加,目前香港很多毛针织厂只靠棉仿毛衣、人造纤维毛衣和棉混麻仿毛衣维持生产。

会说话玩具受欢迎

据港报预测,除了会说话的洋娃娃和动物玩具会是今年圣诞节销之主流外,照最近之销市表现来看,音乐教育玩具和学前玩具也会相当受欢迎。

《中国时报》捷足先登其他报章跃跃欲试

    【香港《快报》9月13日报道】台湾《自立晚报》不理会台湾当局禁制声明,坚持派出两名记者经日本到大陆作民间访问一事,已在台湾引起极大的回响,据来自台湾消息称,基于竞争问题,部分台湾报章跃跃欲试,并开会商讨对策。
    据本报查悉,在《自立晚报》派记者消息传出后,台湾《中国时报》立即作出反应,该报驻港办事处主任江素惠女士昨已飞赴内地,抢先在《自立晚报》记者之前到大陆。
    据了解,江女士今次北上对大陆民间进行采访,是得到社方负责人默许的。该报董事长余纪忠,虽为国民党中常委,但《中国时报》是民营报纸,据该报认为,记者到大陆仅是民间接触,并不抵触官方的三不政策。
    新闻局负责人昨晚在接到香港代表报告后已深入了解。不过江女士在港居住,所持的是美国护照,情况与《自立晚报》记者不同。据知,江女士是在昨晨由港飞赴厦门,预料会在当地逗留两天,明日返港。期间她会在厦门及鼓浪屿等地访问。而回乡探亲的台湾人,预料以闽南人最多,江女士若在台湾解除回乡探亲禁令的同时发出报道有一定吸引力。
    江素惠女士生于台湾及在台湾报界工作过,其夫为美籍犹太人,为美国一电视台驻港特派员。在港期间,江女士也曾多次到过大陆多处地方,但只是旅游性质及陪母返乡省亲。据悉,今次则是得到社方默许之下北上,性质不同。

从豆浆油条谈起

    我是吃豆浆、油条长大的,身居海外,在万种思乡感情中,包括对豆浆、油条的怀念。记得十四年前,在我去国二十五年后重返故土第一次看到豆浆、油条时,竟像看到远别的亲人,激动得滚下热泪。豆浆、油条所代表的,不只是传统中国风味的早餐,更代表着回味无穷的乡情。
    我是一个具有十多年“住龄”的北京饭店客人。这里上好的豆浆、油条已成了我回国的诱惑之一。
    没想到今年五月回来,这里的早餐忽然变了样,只供应广东式早点,豆浆、油条不见了。
    作为北京饭店的老客人,我一向赞赏这里的改进精神;但这“改进”不但使我失望,几乎成了精神的折磨。
    每天早上我从东楼下来步入大厅,都感到一刹那不知何去何从的迷惘。往左,是吃不到豆浆油条的中餐厅。往右,是我在外国吃厌了的西餐厅。左乎?右乎?成了我每早必须经过的痛苦抉择。
    我不愿向左,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广东式早点。但在首都和代表首都的北京饭店,若能供应更足以代表北京和中国传统的早点,则更为适当。此番北京饭店的“改进”,却是全盘广东化的,轻率地废弃了代表中国传统和牵系着海外游子乡情的豆浆、油条。
    北京饭店一位颇有幽默感的服务员向客人兜售广东“虾饺”时,用北京话大声嚷着:“瞎搞1瞎搞!”他的叫声,正代表所有爱北京饭店、爱吃豆浆油条者的心声。
    “改进”的意思是以改革造成进步。为改而改,改而不进,就成了“虾饺”——“瞎搞”。
    从豆浆、油条问题,使我们联想到中国的四化大业。正像北京饭店的早餐不应全盘广东化一样,以“全盘西化”的方式推行四化,也难为人们所接受。
    北京饭店的问题,是废除豆浆、油条。另一值得注意的现象,是有豆浆、油条而服务态度却使豆浆、油条变了味道。
    六月初,我到山东烟台大学和山东大学讲学。在烟台华侨饭店,早餐有油条,但那是几小时前炸好堆在一个大盘子里的。
    这显然是厨师为了自己的方便大量生产,一炸完事。咬在嘴里已无“余热”,只感到哭笑不得,完全失去海外游子梦寐思之的那种香味。
    济南的齐鲁饭店新开张不久,现代化、服务好,没想到其豆浆是粉冲,其油条像“冰棍”,是隔夜炸好放进冰箱里的。放到嘴里,给人的感觉已不是哭笑不得,而是欲哭无泪了。
    服务员的笑脸虽使人稍感温暖,但回锅的“冰棍”成了发黑的“铁棍”。
    豆浆、油条事小,民风国运事大,这些现象很值得人好好想想。

一些见闻 一些思索(中)

一般人的生活在生活这一方面,很显然的,市面是一年比一年活跃。各种商品的供应,无论是品种与数量,也比以前更丰富。前些年,一般市民有电视机的寥寥可数。现在许多人家都有彩电,黑白电视机已不稀奇;许多家庭也有洗衣机及冰箱了。
    前些年,一天只有三个点的时间能从食堂买饭吃。现在街上餐馆林立,任何时候都有餐点供应。在国营商店里,店员虽然依旧态度冷冷,可是到处有个体户商店,店主笑脸相迎,以几乎相等的价格,殷勤招揽顾客。
    基本上全靠工资收入的国家职工,例如教师、科研人员、机关干部,虽然在埋怨物价的不断上涨。可是总的来说,这些年来,工资的增长平均还是高于物价的上升。所以相对来说比过去还是稍好一些。更可注意的一点是,大多数人,尤其是知识分子的居住条件,包括住房面积、卫生设备以及厨房设施,都有显著改善。
    农村情形的改进,各方面报道已很多。大城市附近许多农民的收入及生活水平,确实比一般城市居民更好。“万元户”过去被渲染得太过份。在8亿农民中,他们毕竟是极少数。可是一般而言,即使在边远地区,农民生活也比过去有相当大的进步。不过在这些兴旺的大场景中,也还存在一些穷困的角落,反映了一些令人警惕的差距。
    有权有势的阶层,如果实质上的利得不能在平均以上,是一种非常不稳定的病态。当有所求于干部的个体户,其收入比干部的收入要高上几倍,而干部所掌握的“资源”的供应又很有限时,贿赂或者“奖金”就会应运而生。如果真是全面的开放,市场的供需会决定“资源”的真实价格。但现在的开放是很局部的。
    在中国,集体的以权谋私,就某种程度而言,是一公开且似乎公许的做法。他们用两个字来开解这种做法:照顾。茅台酒厂每一职工分到15瓶茅台酒,就被认为是一种可以理解的“照顾”。连大学招生,在分数线范围内也是公开地必先“照顾”本校教职工的子弟。在目前大力提倡余热发电、自谋自得、国家不管的状态下,各个机关单位就利用本身所拥有的生财之道自寻出路,除了“电霸王”、“水霸王”外,学校办起工厂、开起旅馆,科研单位就去做测试工作,京剧团则开起舞厅跳迪斯科。这些做法有的确实促进了目前社会的活泼及经济的活跃。但从公开的集体自谋照顾,到私人的自取“奖金”,这界线是很容易逾越的。(中)

《自立晚报》简介

    《自立晚报》创刊于1947年10月10日,是台湾第一家晚报。目前发行人为台湾前“国大代表”、现任“国策顾问”吴三连,社长为吴丰山,总编辑为陈国祥。发行量12万份。
    该报属民办,向来以独立自居,报头写有“无党无派,独立经营”八个字。该报近年来批评台当局的“三不政策”,呼吁台当局开放海峡两岸民间的往来。
    《自立晚报》这次派往大陆采访的两名记者是李永得和徐璐。李永得,男,33岁,台湾高雄美浓人,台湾政治大学政治系毕业,现为《自立晚报》政治经济研究室主任。徐璐,女,30岁,籍贯上海市,生于台湾基隆,台湾淡江大学英文系毕业,现为《自立晚报》政治经济研究室研究员。(萧西)图片说明:左(一)为吴丰山,左(二)为徐璐;右(一)为陈国祥,右(二)为李永得。
    (转载自《自立晚报》)

一个台湾人的大陆之行(中)

火车驶到合肥
    两天后,乘火车由上海去到达南京下关,过长江大桥。在火车里看不到桥的全部。听说这座桥是两层建筑,下面走火车,上面走汽车,涨潮时,跑长江的大船也可以直驶而过,桥面当然相当高了。下关到浦口江面很宽(我在这里住过),加上桥两端陆地上的延长线,“长江大桥”实在有若干里路长,未知这些土法炼钢者是怎样造起来的。
    火车先到蚌埠再回到安徽省城合肥。合肥的饭店当然比不上上海,但也凑合。男女服务员都年轻,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或日语,听说常有说这两种语言的外国人来合肥观光和洽谈生意。合肥的街道,中共是用摧枯拉朽式的方法,拓宽了好几条马路,马路两边都是已长了十来年的高大成荫的法国梧桐。回到老家
    整整45个年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这次真的回老家了,不是在做梦吧!两天后,由故乡无为县“统战部”来省城合肥办公的中共高干特别把我接返,乘长途汽车到达城内。无为县城墙抗战前被一位戴端甫县长拆掉了。城内与合肥一样,中共也是用摧枯拉朽的方式拓宽了几条马路,两边也都是种了法国梧桐。可是长途公路与城内马路都比不上台湾,不过他们也叫柏油马路就是了。我们想想看,大陆上多少省,一两千个县,多少万里长的公路,要都铺上柏油,中共那里生产得出来,所以柏油路上的柏油都是表面上薄薄的一层。故乡无为城内面目全非,街道、房屋、私营商店、“国营商店”等,均非原来样式。本县向无水电,不知道土包子们那里接来的水电,乡村中虽有电,但简陋得很。街上卖冰棒的要有县卫生单位检查合格的证明书,挂在冰棒箱子上方才准贩卖。
    故乡无为曾经出了两位大人物,一为抗战时已阵亡的远征军师长戴安澜,另一为装甲兵司令徐庭瑶。徐家公馆全部分给中共干部住进去了,徐家花园改为县立“人民医院”,徐家田地早就给分光了。中共干部对我说:“将来与徐庭瑶家人见面时告诉他,我们会把占用徐家的房屋、田地、花园等租金一一算给他家。”这话我不大相信,不过我也得姑妄听之了。南门外有了工厂。工业区在北门外,本县向无一家工厂,中共一家伙搞出来了这样多的小工厂,什么造船厂、制药厂、纺织厂等乱七八糟的。工业区房屋很多,占地好多里数范围,这些地皮都是八成民间的坟地、二成民间的田地挖挖填填而成的,我家父母兄嫂的坟地也被铲平了,估计位置约当工业区的中心点。胞侄还活着,有时暗暗买一块钱人民币的冥纸烧烧,他们以为我也死了,并为我这个亲叔叔邾鼎余也分一份冥纸,殊不知我还好好地活在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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