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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09-12第3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墨西哥印第安农民戏剧蓬勃发展

    【合众国际社墨西哥奥克索洛坦8月26日电】在偏远的塔巴斯科州高原地区,贫穷的印第安农民正在丛林中创作自己的戏剧。
    农民地方戏实验剧团自1983年成立以来,已组织大约2200名男女老少参加了具有生活气息的演出。这证明文化艺术在这种落后的环境中照样能蓬勃发展。
    这个剧团的团长阿莉西亚·马丁内斯说:“我国的农民和印第安人往往是文化上受压制的对象。在这里,他们鼓起勇气用戏剧表现他们的内心生活,让几千年的文化又恢复了青春。”
    这个剧团半年来每到周末就进行一次免费演出。观众通常是农民,许多农民从来没有看过戏。在墨西哥城东南675公里的奥克索洛坦看一次演出可真是一次不平凡的经历。
    剧团是在塔巴斯科丛林中的草地上露天进行演出的。各种动物在节目中是重要的组成部分。演员骑真马,放牧真羊。猪、鸡、火鸡在“舞台”周围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
    音乐(通常使用传统的笛子和鼓)、鲜艳的服装,再加上丛林作背景,使得演出颇为壮观。这不是演员在舞台上演农民,而是农民在自己的生活环境中演自己。
    虽然演员的节目不如纽约百老汇那样高超精湛。但剧目中的尊严、优雅和热情并不总是在传统的戏剧中可以看到的。
    演员奥德拉里科·埃尔南德斯说:“我们的戏剧有三个来源——现成的剧本、古老的传奇故事、我们团员自己的创作。”埃尔南德斯现年23岁,4年前还在玉米地里干活,想成为一名机械师。如今,他是一个剧作家、歌唱家和这个得到国际上承认的剧团的主要演员。这个剧团曾到墨西哥城和纽约演出。
    奥克索洛坦是这个剧团的活动中心,该剧团在墨西哥东南部这个州其他7个村镇还有分团。各分团有自己的特产。
    不过,分团的演员、乐师、技师等人要到总团接受培训,吃、住免费,并可领到少量工资。其经费列入州政府预算(每年拨出7万美元)。
    这笔预算正在改变这里农民的生活环境和农民的个人生活。这个昔日偏远静悄悄的农村如今已沸腾起来,人们在几个创作室内进行彩排、练乐器和缝制戏装。今天,奥克索洛坦已有柏油马路、公共电话、医疗保健所,还新建了几所学校。
    奥克索洛坦公共事务主任洛德斯·阿里亚加说:“本地经济已大大改善。这里的1400居民中约有一半同该剧团的活动有关。”
    这个剧团将在明年3月到纽约中央公园演出。明年8月他们还将去纽约参加拉美戏剧节。今年9月,该团要去西班牙加的斯参加戏剧节。

无兵之国

    【泰国《星暹日报》文章】题:无兵之国
    当今世界,有些独立的主权国家是没有军队的,而且这类国家为数还不少。这些无兵之国是:欧洲的安道尔、梵蒂冈、圣马力诺、列支敦士登、摩纳哥;非洲的毛里求斯;美洲的哥斯达黎加、巴哈马、圣卢西亚、安提瓜和巴布达、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大洋洲的瑙鲁、西萨摩亚、基里巴斯、图瓦卢、所罗门群岛。
    这些没有军队的国家,是怎样保证国家安全的呢?
    无兵不等于无枪。在无兵之国里,维持治安的是警察或民兵、卫队。这些无兵国总面积不到12万平方公里,总人口也只有400多万,但有各类警察、民兵近2万人。
    无兵之国的防务,大体上可分为4种类型:让大国建立军事基地,由外国军队保证其安全;暂由原殖民国负责防务;尽力加强警察或警卫力量,以代替正规军;由邻国保证其独立地位,例如列支敦士登。

小幽默

    动物园管理员对游客说:“不必害怕,这头狮子非常驯服,它是用奶瓶喂大的。”
    游客:“我也是用奶瓶喂大的,但是我现在喜欢吃肉。”

菲律宾第五次兵变(四)

四、老同学分道扬镳
    28日凌晨3点15分,攻打总统府的叛军被击退之后,撤到了总统府以东10公里处的阿吉纳尔多军营附近。奥纳桑上校带领部分叛军悄悄转到军营后门。他对后门门卫说,“我们得到消息说你们被包围了,我们来支援你们。”门卫刚把大门打开,叛军蜂涌而入,冲进了营地,随即包围了军营内的武装部队总司令部大楼。政变头目奥纳桑在军营内第一次公开露面了。他提出推翻科·阿基诺政府,组成以前国防部长恩里莱和拉莫斯总参谋长为首的军人政府。但是拉莫斯将军拒绝了他的这一要求,并宣布武装部队忠于科·阿基诺政府。现为参议员的恩里莱当天却一直没有露面,去向不明,也没有参加上午10点钟参议员举行的紧急会议。在这次会议上,通过了一项表示支持科·阿基诺政府的决议。奥纳桑对居住在这个军营的《菲律宾每日问询报》女记者、他的邻居贝林达·库纳南说,他是为了不让菲律宾落到共产党手中而发动政变的。他说,科·阿基诺政府
    对共产党游击队太软弱,许多军队士兵被共产党游击队打死,上头却无动于衷。他还说,“我们既不是(前总统马科斯的)忠诚者,也不是左派分子。”他只希望给这个国家提供“新的方向”。
    在总司令部大楼门前,阿吉纳尔多军营司令佩特·华琼上校拦住了奥纳桑及其叛军的去路。华琼同奥纳桑曾是菲律宾军事学院的同学,曾在一起当过伞兵和跳伞运动员。华琼上校严肃地对奥纳桑说:“我得到命令,要你离开军营。如果你违抗命令,我们将对你不客气。”奥纳桑回答说:“随你的便吧,先生。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个人。”
    华琼上校说:“好吧,祝你好运!”说完,两人分道扬镳。为了避免直接的流血冲突,拉莫斯参谋长及其军队指挥系统撤离了阿吉纳尔多营地,转移到隔街相望的保安警察总部——克拉梅军营。
    拉莫斯参谋长在克拉梅营地成立了临时指挥部,从全国各地调兵遣将。他命令空军的战斗机和武装直升机投入平叛;命令600名海军陆战队员火速赶到马尼拉;命令各省军区的指挥官准备随时派遣作战部队支援首都政府军。他还向500名警察发枪,命令他们守卫克拉梅军营,对企图闯进这个军营的任何人,都格杀勿论。
    4点45分,科·阿基诺总统在一家电台向全国发表讲话,她告诉全国人民:攻打总统府的叛军已被击退,她很安全。拉莫斯将军已控制了局势。她经常同拉莫斯将军保持着联系。她要求拉莫斯参谋长和伊莱托国防部长尽快解决兵变问题。
    5时,拉莫斯将军命令包围阿吉纳尔多军营,并派代表同奥纳桑进行谈判,要叛军投降,但未获成功。叛军在军营里加紧构筑防御工事。他们动用3辆坦克守卫军营大门附近,并在司令部大楼的房顶上挂起倒过来的菲律宾国旗。他们企图拖延时间,等待外地支持兵变的军队作出响应。(四)

美宇航员谈太空趣事

    【香港《华侨日报》9月3日文章】题:在太空内观看日出一天内有16次
    吃花生米可有两种方法。如果你仍是在地球上吃的话,你可以把花生米往上一抛,在它掉下来时,再张开口把它接住。
    如果你是在航天飞机上吃花生米,就必须把它丢向墙壁,让它反弹回来,再张口接住。要是你一时忘了,把花生米往上抛。那你别想吃了,因为那花生米已经不知飘向什么地方。这是格雷戈里说的,当然非信不可,因为他是一个太空人。他说:“我练习了许多次,用这个方法吃了不少花生米”。航天飞机内自由飘浮
    当航天飞机沿着地球轨道飞行时,由于没有了地心吸力,所以会出现失重现象,也就是说,人可以在航天飞机内自在飘浮,没有上下左右之分。
    格雷戈里在太空教育研讨会上,谈他乘航天飞机飞行的经验。他说,在航天飞机上必须花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失重的情况,而在航天飞机回到地球时,也必须花一段时间适应,“进入大气层后,一切东西仿佛都渐渐重了起来,包括你自己。”
    当他和其他同行者从航天飞机上顺着梯子走到地面,那短短的梯子,就走了半小时。他说:“因为我们老是怕跌倒。”可以笔直靠墙睡觉另一名太空人,印度的赛尔曼谈到失重时说,“当食物飞到你脸上的时候,非常有趣。”
    睡觉也和地球不一样,在太空舱内,你可以睡在地上,睡在天花板,或者笔直地靠在墙壁上睡都无所谓,反正都分不清上下。在地球上和在太空中,就是不一样。连日出日落也不一样。这些太空人说,由于航天飞机每90分钟绕地球一周,所以,他们在一天内可以看到16次日出与日落。这是地面人永远都不懂的。
    赛尔曼描写那太空日出情景,“在漆黑的天空和地球之间,出现了一线长长的光亮,可以看到整个光谱,红橙黄绿青蓝紫;而日落时,光谱的排列便颠倒过来,慢慢没入地平线中。”
    “真是太美了。”他说。格雷戈里回忆着在天外400公里处那迷人的星空,“夜空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黑色,非常的黑,上面就象是嵌满了一颗颗宝石,闪动着明亮的光芒。”

用脚步丈量世界最长的海底隧道

    【日本《时事周刊》杂志8月29日报道】“让我们用自己的两只脚丈量世界最长的隧道吧!”——7月31日,“青函隧道开通纪念体验步行”终于举行了。人们在青函隧道中步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据说,在两万年前的冰河期,本州和北海道是连结在一起的,猛犸曾经从沟通本州和北海道的“津轻陆桥”上走过。步行深海底北海道方面和青森方面各有300人幸运地获得了这个机会。北海道方面的参加者从福岛町吉冈的斜坑的阶梯走下去,进入作业坑,在津轻海峡下面(最深处离海面140米,离海底100米)步行,再从青森县三厩村龙飞的斜坑走上来,完成长达23.3公里的步行活动。这是一条“艰难的道路”,有关的工程建设人员说:“人会产生一种压迫感,会比平常步行更加觉得疲劳。”
    上午9时,礼花升空,队伍出发。参加者分成15个班,每班20人。大家背着背包,别着号码布,鱼贯而行,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斜坑中。记者站在坑口往下一瞧,左侧是电车的轨道,右侧是水泥阶梯;我们就从这1200级阶梯走向海底。
    走了20分钟左右,我们来到了作业坑。坑宽5米,高4米,呈马蹄形。坑道面是水泥的,但是湿漉漉,很难走。坑道的墙上,每隔几米装着一盏萤光灯,灯光白蒙蒙的。坑道内的温度是20摄氏度,温度则高达90%。走着走着,汗就冒了出来。
    离开作业坑,我们进入了本坑。时已正午。我们觉得就到了一座宽阔的大厅里,坑道高9米、宽11米,据说可以囫囵装进一幢三层楼房。坑道里灯火通明。我们在7个月后将行驶电气火车的轨道上走了一会儿,来到中间点——隧道的正当中,纪念仪式就在这里举行。青森方面的参加者已经坐在那里吃盒饭了,他们鼓掌欢迎我们。我们也打开盒饭吃起来,在地底下吃饭团子,觉得有一种特别的滋味。征服的欢乐休息30分钟以后,两方面的参加者又上路了。记者背着两架单镜头照相机和一袋资料,吃力地走着,到从本坑进入本州这边的作业坑时,肩膀已经觉得沉重极了。别的人看上去也开始一阵一阵感到疲劳了。
    “离龙飞斜坑还有7公里”、“还有5公里”、“还有2公里”——参加者看到坑道边上的标记牌,有人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两只脚已经僵直得象两根棒子,开始觉得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我们终于走到了龙飞斜坑的下面。摆在我们面前的是“最后的难关”——1300级阶梯等着我们去攀登。大家手抓着扶手,一步一步向上走,不,与其说走,不如说爬。下午4时,全体参加者完成了7个小时的步行体验,一看计步器,噢,竟走了36000步!
    走出斜坑,尽管身体觉得疲劳极了,但是,大家心情都非常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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