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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09-07第4版面所有文章内容

美黑豹党举行革命人民制宪大会/美反动当局怕得要死 调集大批警察阴谋破坏会议

    【路透社费城五日电】成千上万好斗的青年今天聚集这里参加黑豹党的一个集会,会上将起草一部美国的新革命宪法。因此这里警察的假期全取消了。
    黑豹党“国防部长”休伊·牛顿昨天乘飞机抵达这里,他打算在今晚的会上发言。牛顿曾被判犯杀人罪,经上诉获胜,最近刚从加利福尼亚州的狱中获释。
    这次“革命人民制宪大会”的组织者选择费城为开会地点,因为美国宪法是一七八七年在这里起草的。
    组织者说,他们打算起草一部“为人民服务的新宪法,而不是一部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宪法。”
    自从本周早些时候当地黑豹党人和袭击他们的办事处的警察发生枪战以来,这里的局势一直很紧张。
    州长谢菲尔已命令宾夕法尼亚州警察和国民警卫队指挥官处于戒备状态。警察每天加班值勤十二小时,所有假期都取消了。
    但是当地的反应对这次三天的会议并不完全持敌视态度。
    十个宗教和民间团体的一个联合组织公开为好斗分子举行这个会议的权利辩护。坦波尔大学负责人在经过谈判后同意使用他们的新体育馆。
    在法院中,法官在昨天把在警察搜查黑豹党办事处时被捕的十四人的保释押金从每人十万美元减为从一百美元到五千美元不等。
    美国地区法院法官富尔罕发出暂时的命令,规定警察不得干扰好斗分子或侵犯他们的民权。
    【法新社费城一日电】费城的警方负责人今天说,他“准备应付任何事件”,因为预料下一个周末将有四千五百人聚集在这里参加由好斗的黑豹党黑人组织的“革命人民制宪代表会议”。
    警方负责人里佐说,他把七千人控制在手里,十二小时值班直到下一个周末,为发生任何新纠纷作好准备。将来,这些人两个人一组进行巡逻。

美汽车工人酝酿大罢工

    【德新社华盛顿二日电】联合汽车工人工会今天宣布,除非资方同时作出较慷慨的提议,否则将于九月十五日在美国“三大公司”中的两个——通用汽车公司和克莱斯勒汽车公司——开始大罢工。
    这个拥有七十三万人的工会认为资方提出的增加百分之七点五的工资的建议是“毫无意义的”,资方则认为增加百分之七点五的工资是“历来最慷慨的”。
    汽车工业的上一次罢工于一九六七年发生在福特工厂,持续了七周。

苏经济状况很糟 苏修将加强对经济的控制

    【法新社莫斯科一日电】观察家们今天说,苏联最高苏维埃作出在莫斯科设立中央司法部来控制设在十五个加盟共和国的司法部的决定,其部分目的是为了对经济加紧控制。他们认为最高苏维埃主席团昨天采取的行动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确保对危及苏联经济许多领域的舞弊和浪费行为进行更加严厉而且更加有效的惩处。
    在一九三六年成立并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改为中央的一个部的司法人民委员会,在斯大林时代被指定担任同样的任务。但是这个部在赫鲁晓夫执政初期被解散了。
    观察家们注意到,这个新部是在离第八个五年计划结束只有几个月的时候成立的。目前在报刊上提出尖锐批评的浪潮被认为是一种迹象,表明在这个时期经济的执行情况很明显地没有达到这个五年计划所规定的指标。
    他们注意到,苏联报纸在过去几个月内报道了许多关于在各种经济领域内的丑事和惊人的舞弊行为的消息,同时着重指出有关案犯已受到严厉惩处。
    【本刊讯】英国《泰晤士报》二日刊登了该报记者从莫斯科发回的一篇报道,题为《党更加紧紧地控制司法部门》,报道说:苏联共产党已接管了国家司法部和各加盟共和国司法部。其目的是为了加强政府对法院和起诉人的控制,实际上这意味着司法系统将更严密地置于党的控制之下。

美大学教授哈克文章《我们将作为敌人相遇》:惊呼“我们的时代是美国时代的末日”

    【本刊讯】美《新闻周刊》七月六日一期所载《一九七○年的精神》中的第二篇文章《我们将作为敌人相遇》,作者安德鲁·哈克。摘要如下:
    (哈克,现年四十岁,是康奈尔大学政治系教授。)
    我称我们的时代是“美国时代的末日”,因为我们作为个人不再拥有赖以取得公民资格的品质。具体说来:我们不能使自己作出为维持国内秩序或国际权威所必要的个人牺牲。
    我们已经成了由个人结合成的一个松散的集体,这些个人把自己的享乐置于集体的努力之上。美国人已不再显示那种把人民变成公民和把领地变成国家的精神。最后就达到这个时期:由于专心注意以自我为中心的事,因而大家不履行公共义务,而且显得不那么愿意受人管了。我们已进入这个时期。
    目前人们对我们卷入亚洲的行动表现的不安只是一种症状。即使这样,这种不安也很能说明我们的性格。让我来谈谈同这种行动有关的我们的行为的一些方面。
    大多数国家是用军事征服的手段变得强大的。这种成就要求愿意去死亡的公民不怀疑他们去从事的使命。可是,只有数目在不断减少的少数美国人——特别是少数美国青年——仍然抱有盲目的爱国心,而驱使军人去冒那种在战场上取得战果的风险的就靠这种爱国心。现在应当可以清楚看出,一般的越共是比较英勇的战斗人员,比较愿意为了自己珍视的目的奋战到底。而越共或者像越共那样的其他人在今后许多年内将是我们的敌人。
    各阶级的美国人都利用一切机会逃避服现役,其中包括设法延长缓役期的保守派学生以及参加国民警卫队的不念大学的青年。虽然在某些人中间,这种逃避服现役的做法可能是由于不同意这场战争,但是也由于普遍地不愿意丢掉舒适的平民生活。总之,越来越多的美国人爱奢侈享乐而不可能成为优秀的军人。(有多少美国人真正愿意为了以色列的生存或是南非的黑人而战斗?更不要说为了泰国和菲律宾。)
    但是,只要我们认为我们有责任担任世界警察,或者认为外国爆发的每一个事件都危及我们的安全,就不能排除再会向海外远征的可能性。
    至于我自己,我很注意历史上的类似情况。我的确认为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历史,都有一种在任何时期的这个国家的居民的性格中最生动地得到反映的一个程序。
    一些作者回答说,英国在一场殖民战争中丢失了大半个美洲,接着在一个世纪内取得工业上和国际上的显赫地位;俄国先后在日本和德国手下遭到失败,但是接着作为一个新社会兴起了。可是,尽管有这些挫折,当时的英国和俄国的居民主要是愿意为了国家的事业而出力的农民和无产阶级。美国人已超过这个时期。因此,当我谈到美国精神的衰落时,我主要是指我们作为个人身上发生的变化。我的生活远比我的祖父母的生活来得愉快和有趣。但是,这种享乐的机会破坏了我成为祖父那样的公民的能力。、我预料本世纪余下的部分是个危险的时代,在这个时代,我们将仍然以我们所习以为常的方式行事。我们会宣称希望有新风格的领导,而忽视我们自己没有能力作为追随者。但是更刺激人的将是其阶级、种族、年纪和性别不同于我们自己的那些同胞,因为他们想得到新的权利和更广泛的承认的要求将威胁我们自己的安全和自尊心。
    我们已不再能作为一个具有共同精神的单一国家了。“阶级斗争”和“内战”都不能完全刻划出这种不协调的基本情况。只要说出一点就够了,这就是我们彼此将日益会作为敌人相遇,作为个人,我们会更容易受到我们彼此会加于对方的那种创伤。我们当中有些人会逃走,到更远的郊区或理想的安息地。另外一些人确实会进行战斗,在大街上或通过地下的颠覆活动来进行战斗。还有许多人会意气消沉,丧失信心,忧虑加重。
    我是作为一位研究美国历史、美国人民以及美国当代情况的人来写文章的。我能够做的事只是说明我们是怎样弄到我们现在这种种窘境的,我们的抉择余地为什么又是如此狭窄有限。

美报文章《在克里姆林宫的裂缝中看出苏联权力的转手》认为:苏修集团内部斗争剧烈 苏局势不稳

    【本刊讯】华盛顿《明星晚报星期刊》八月九日刊登布雷德舍发自香港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在克里姆林宫的裂缝中看出苏联权力的转手》,摘要如下:
    苏联共产党没有能解决它最近领导机构中发生的斗争,这使得克里姆林宫中的局势不稳定。
    可以预料,这样一种局势会使“集体领导”或则在今后七个月里突然地发生某些重要更动,或则在现定一九七一年三月举行的党代表大会上发生某些重要更动。
    这一斗争涉及两个相互关连的因素:党的总书记勃列日涅夫所应掌握的个人权力该有多大和经济上的轻重缓急问题。
    在上月连续举行的异乎寻常而情况不明的党中央会议上,勃列日涅夫主张给农业投资以优先地位的意见暂时获胜了。
    但是迹象表明,勃列日涅夫想扩大他自己权力的试图却失败了,这大概是对他上述的成功的一种反应。
    有些暗示是,勃列日涅夫曾企图使自己除担任党的领导以外,还兼任苏联总理的职务。迹象表明,曾经计划让柯西金辞去总理职务,这可能是出于柯西金的请求,或者至少是得到他不高兴的同意的。
    但是,共产党的领导显然未能对继任人人选取得一致意见。
    如果勃列日涅夫不是给他自己谋求这一职务的话,那么他就是在主张让第一副总理波利扬斯基担任此职。
    这两个人曾经一起为了使农业占优先地位而工作,因此,如果波利扬斯基遭否决,就有着其它既得利益集团报复的成分在内。
    其结果是,苏联领导机构内部多少是相等的两派力量之间发生的这场赫鲁晓夫被赶下台以来最直接的冲突,留下了一场没有解决的斗争。很清楚,勃列日涅夫现在比他继赫鲁晓夫就任党的最高职位时有更大的权力,但是另外一些人不愿他取得任何更大的权力。
    《真理报》可能是站在后面那个阵营一边的。上周末,它在一篇关于他的讲演集的本来早该发表的述评中以有气无力的称赞来批评勃列日涅夫。他从一九六四年以来的讲演集已经出版。其发行量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百万册,几乎等于斯大林讲演集的总发行量,几乎为赫鲁晓夫的讲演集的两倍,这一事实是表明对勃列日涅夫的“个人迷信”日益增长的一个迹象。
    早些时候对这个两卷集的一些述评,曾经那样热情洋溢,以致着重表明了这种迷信。这也使《真理报》的冷淡态度更加引人注意。
    勃列日涅夫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一直同苏联军界领导人保持着密切的个人联系,所以他对那些既得利益集团来说也不是局外人。但是,他认识到需要增强这个国家薄弱的农业支柱。
    他遇到了怠工。但国家对农业的生产投资仍然比官方规定的指标低百分之二十以上。
    达不到指标的主要原因,看来是工业和武装部队的需求。消费品工业排在可怜的第三位。
    三月份曾有报道说,苏斯洛夫、谢列平和马祖罗夫等三个领导人曾对经济上的处理不当提出了指控。据信一九六四年反赫鲁晓夫的联合是苏斯洛夫策划的,关于反对总理和党的领袖一身二任的决议也是他力促的。他的很少的几篇讲演表明,他赞成重工业和军事准备优先于农业投资。
    这件事说明苏斯洛夫现在可能在妨碍着勃列日涅夫。
    人们早就认为,柯西金想要退休,虽然苏联的官员们设法使人打消对此进行猜测的念头。六月的最高苏维埃选举和七月的组成新政府,提供了合乎逻辑的时机。
    这个问题由于七月二日俄国消息说勃列日涅夫病了,并提到“克里姆林宫可能改组”,因而混淆不清。但是,一种反行动看来开始了。迹象表明,军事派率先表示反对,重工业的“钢主顾”紧紧跟上。这两方面哪一方面都对帮助建造农业机器的新任务感到不悦。
    这两个集团都不愿意勃列日涅夫增加权力而直接控制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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